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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兰彻和法涵等在查图尔的必经之路。
“嘿,消音器,图书管理员让我给你的。”
兰彻趁着他路过的时候,递过去那张演讲稿。
查图尔夺过稿件,“不许那样叫我,钱查德!”
计划得逞的两人开心的跑了出去,却正好和管理员撞个正着。
“喂,院长说根本没找我?”
面对管理员的质问,兰彻狡辩道,“我说找你了么?我刚刚说的是他说起了你。”
管理员重复了一遍,才意识到自己被耍,可两人早就跑了。
他指着两人的背影骂了一句,“混蛋!”
教师节大会当晚。
查图尔穿着一身新衣服,来到台上。
“欢迎我们的嘉宾,教育部长。”
“尊敬的主席先生(院长)。”
“以及各位尊敬的老师和朋友们。”
他夸张的表情和蹩脚的语言引发了场内学生的阵阵哄笑。
“我校能成为当今学科领域的佼佼者,这些无不归功于维鲁-萨哈斯洛布德博士,给他热烈的掌声!”
教育部长坐在旁边给他鼓掌。
第二排的管理员凑到院长耳边邀功,“院长,他演讲的稿子是我写的!”
趁着演讲间隙,兰彻和法涵来到拉朱身后。
查图尔的演讲还在继续,“他是一个伟人,真正的伟人。”
拉朱仍然不愿跟两人和好。
“整整32年,他都在孜孜不倦的强奸学生。”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大笑,教育部长被逗得不行。
病毒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拉朱也被逗笑了,兰彻解释道,“他的意思是‘奉献于’学生。”
查图尔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仍在眉飞色舞的演讲,“我肯定,他会再接再厉!”
本来是恭维的话语,因为一个关键词的变化,却变成了完全相反的意思。
教育部长拍着病毒的手哈哈大笑。
“多么令我们震惊啊,一个男人,一生数十载,强奸如此多的学生,强奸得如此之好!”
学生们笑得都直不起腰。
“一定是他的严格训练,才练就了这般的耐力!”
病毒起身就要上台,却被正在大笑的教育部长抓住了手,动弹不得。
查图尔表情谄媚,指着院长,“他把每一分每一秒都花在强奸学生上,让我们都像他一样!”
病毒气得再次起身,教育部长死死抓住他,一边安慰一边大笑。
“不久的将来,皇家工程学院的学生就会遍布全球。
“无论我们走向哪里,我们承诺,继续强奸!”
教育部长笑得用脑袋在病毒的肩膀上撞。
“我们将在全世界,高举强奸的旗帜!
“我们将向全世界展示,我们强奸的能力!
“我们的能力是这个地球上,其他任何学生都无法比拟的!”
图书管理员已经心死了,他悄悄的离开了会场。
病毒被气得捏起了拳头。
教育部长笑得正在拍手,查图尔开口了。
“部长先生,晚上好。”
这一句话,部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
直播间。
“查图尔说院长的时候我没笑,他跟部长问好的时候我憋不住了,哈哈哈哈。”
“这就叫笑容转移术啊!让你笑,笑够了该我笑咯!”
“查图尔:没想到吧,你也有份哦!”
“今晚,猎个痛快!!”
“谁都别想笑着走出去哈哈哈哈。”
“杀疯了,查图尔杀疯了!”
评委席。
几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周凯伦憋着笑,“兰彻这点子也太坏了啊。
“他是算准了查图尔的心理,我不用理解稿件的意思,只要能读出来就好了。
“查图尔果真也没看,他估计只标注了音标,就全文背了下来。”
“没想到现场的效果会这么好笑。”
张国利点点头,“这场闹剧也可以看成是一个缩影。
“像查图尔这种语言不通的事故,发生的概率还是很低的。
“但是由于应试教育,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导致的笑话可就多了。
“这不光是兰彻对拉朱的提醒。
“也是李夏想要传达给我们的警示。
“毕竟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台上,被所有人蒙在鼓里,当成一个笑话。”
……
查图尔对着部长深情说道,“您无私地给了我们最需要的东西…”
法涵已经捂住嘴巴憋笑,兰彻跟拉朱比划出一个金钱的手势,“原来的词是财富。”
查图尔伸手,食指和拇指不停揉搓,“乳房!”
学生们大声哄笑。
教育部长的脸色难看了起来。
图书管理员一拍额头,冲着查图尔愤怒吼道,“是财富!蠢货,乳房的意思是…”
他在胸前比划着,可查图尔并没有听到。
部长看向院长,“一派胡言!简直是侮辱!”
查图尔只以为观众反响强烈,兴奋的说道,“每个人都有乳房,虽然是袖珍了一点点。
“没人愿意欣然的捐赠出来!”
管理员脚下不稳,差点摔倒。
学生们鼓掌欢呼,口哨不断。
部长骂道,“庸俗的家伙!”
查图尔看向他,“而您却如此慷慨的把乳房捐赠给…”
他指向院长,“这个坚持不懈的强奸者。”
学生们疯狂起哄。
查图尔浑然不知,还以为自己夸赞得很好。
“现在我们看看他是怎么把它变大的!”
部长批评着院长,“这就是你教他们的东西吗,院长?!”
说完他愤然离去。
管理员双眼一翻,晕倒了。
查图尔冲着欢呼的众人挥手,“在此庄严时刻,献上一首梵文诗篇。”
兰彻提醒拉朱,“听听这个,他的‘屁之颂歌’。”
“震耳欲聋的屁,令人尊敬!”
毫米也在会场,听到这话笑得不行,“屁?消音器快继续!”
“浓淡相宜的屁,可以忍受。”
“轻如晨风的屁,是可怕的。”
他每说一句,场下便欢呼一次。
“沉默无声的屁,让人无法忍受。”
其他学生纷纷丢出头巾,院长再也忍不住,冲上舞台,揍了他一顿。
法涵拍了拍拉朱,“看看这没头脑的填鸭教育成果。”
兰彻也劝道,“大学四年填鸭教育也许能救你,但之后40年你不得不被它强奸。”
拉朱没有说话,仍旧一个人离开了。
……
直播间。
“查图尔自此一战封神!”
“那一天,皇家工程学院里又多出了一个校园怪谈。”
“这个屁之歌竟然和他莫名的适配…”
“我说城门楼子,你说胯骨轴子,哈哈哈。”
“拉朱还是不愿意回到基友身边啊。”
“总有些事是要自己经历一些,才能明白的。”
评委席。
朱苏金先开口了,“填鸭式教育固然不对,但这里兰彻做的是不是过分了一些?
“查图尔和他无仇无怨,甚至平时都没有多少交集。
“你挽回拉朱有很多办法,为什么要拿他开刀呢?
“这场重要的晚会,有院长,部长这样高级别的领导。
“查图尔的这番话,会对学校造成什么影响?会对院长造成什么影响?
“又会对他自己造成什么影响?
“如果查图尔正在参与评选学校的奖学金,优秀学生之类的奖项呢?
“这次出糗会让他再也与之无缘。
“严重一点,如果病毒是个小心眼的人,给他记个处分都不是没有可能!
“恶作剧也是分时间分场合的啊。
“兰彻这样做,未免有些太过于自私。”
张国利摇摇头,“朱老师,你这个观点我个人不敢苟同。
“查图尔为什么没能发现稿件被改了呢?
“如此明显的错误,他但凡找人看一看,或者自己查一查就能发现。
“他既然重视这次晚会,为什么还会选择用自己不熟悉的印地语,还根本不打算了解其中的含义?
“无非是为了讨好院长的功利之举罢了。
“退一步讲,大学里也相当于是一个小社会,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利益诉求。
“查图尔如果一直抱着这种心态走入社会,必然是会吃大亏的。
“兰彻想要告诉拉朱的事情很简单,像查图尔这样学习,只会把自己变成一个机器。
“他的思维被框死在了书本上。
“书上说1=3,那他就会记住1=3,而不去思考为什么,甚至不会思考是否对错。
“真实的世界是复杂且多变的,哪有这么简单,靠着死记硬背就能过好生活的?
“他看似努力的行为,实则是一种变相的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