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人的队伍,对决一百多人的骑兵,那一千多号人什麽也有,步、弓、枪、骑兵都有,就这一百多人冲过去,不用几秒就被打成碎,难道他们是骑射手,放风筝放死这一千多人?蓝天在趴在地上,看着前方的队伍阵容,感觉全完是什麽都不用干,他们就要全灭了,那怕偷袭也会被反杀。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那百多人的骑兵,不但没有偷袭,也没有用弓箭,只是等他们走到合适的距离,就在树林中列阵,然后一口气冲了出去,他们马蹄踏地的声音,听上去就像只有一只马在跑,那怕像蓝天一样的行外汉,也知道他们的可怕,居然令蓝天出现了,那千人的队伍…不是他们的对手…
那百人的骑兵,比想像中还要可怕,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对方的防线,硬生生的直线打穿了,对方的列好的阵势,然后分成了两队,在敌方之中左穿右插,把敌人完全打散了,而陷入混乱的队伍,只有被骑兵们砍杀乾净的结局,他们甚至有空闲的人手,在外围猎杀想逃跑的人…
嗯?你问我为什麽有空在解说,因为现在跑起来,绝对会被别人发现,加上友军早就陷入毁灭状态,那怕是银也清楚,被发现就是死路一条,绝对不会向前冲吧,在送死的同时,顺带坑我一把,拉着我一起去死,这麽凄((逗)美(比)的爱情故事,不会发生我身上吧?
人立旗就会死,为什麽我就是不明白,银就像一道闪电一样,由地上一跃而起,直直的冲向了战场的中心,在草尖上疾走,外围拦截的骑兵,也马上发现了她,也清楚感到她的可怕,派遗了十位骑兵夹击,那十位骑兵在奔跑的途中,组成了三个三角阵,而那三个三角阵,又组成了倒三角阵,以及一个人冲在最前,直直的冲向银!
两者之间的交锋就在一瞬间,第一位骑兵身上布满了褐色的光,连手上的长枪,也布满了褐色,直直的刺向地面的银,当然他没有刺失,只是银突然加快了速度,跑上了他的长矛上,和他刷身而过,那人的项上人头,就被砍断了。
可是,令人震惊的是,在三角阵前方的两人,也是全身发出褐色的光芒,用长矛刺穿屍体,如同毒蛇一样,对着银的胸口和头部攻击,银则马上往马腹一躲,但是,这一刻再有两枝长矛,对准他的背后一刺,令她往马腹一踢,横向对着右方的三角阵攻击,她跳起的动作,在像一条跳起的鱼一样,向后弓身一砍,再砍下了另一个人的头。
不过那些骑兵的配合太可怕了,银刚刚砍下那人的头,三角阵中的最後一人,隐藏在被砍死的那人背后,身上出现的是绿色的光,高速的一剑砍向银,但是银也不是一般人,刀鞘末端的红光一闪而过,原本收到一半的刀,以不逊色之前的速度,砍向了那骑兵。
不过,以这种方式拔刀,银的攻击也失去了准星,但也拦腰砍开了骑兵的身体,但那骑兵坚定的眼神,令银感到不妙,那位骑兵被腰砍之后,不但没有马上死去,反而死死的抱着银的腰,而这时侯,一开始刺出长枪的人,当机立断一刺,把银脚下的马刺死,令银也掉到了地上。
就在银想马上站起来的时侯,那个被腰砍的士兵已经断气,银把他推开之后,敌人最后一组三角阵已经冲过来,银闭上了眼睛,把手放在刀柄之上,在几个呼吹之间,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在自己最集中的一瞬间,敌人的长枪就贴在脸上的一刻,她动了!口中轻轻说了「弧光连砍」。
这一秒之间,她在所有人眼中消失,几十道拔刀的刀光,在阳光的照射下,在众人的眼睛中留下了烙印,在半空之中的赤红色的弧光,慢慢消失之后,她的身影越过了骑兵们,重新出现在草地之上,喘了几口气之后,再次跑向了战场中心,而随着那些友军愈来愈少,可以隐约看到,有一群士兵在守着中心的轿子。
而那三个骑兵,则像没事一样,驾着自己的马,一直向前跑着,可是跑了上百米,也不见他们转弯,然后跑着跑着,他们连人带马倒在地上,然而他们的口一呼一吸,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看起来还活着,不过蓝天却知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神速的拔刀术,刀过而不知,其身却以寂…连已死都不知道,甚至连身上的刀痕都没有。
剩下那五个骑兵,则是转了一圈,划出一条弧度很小的弧线,同时重整了阵势,打算在背后再攻击银一次,不过,蓝天只是叹了一口气,由地上爬了起来,那几个骑兵完全感受不到他的气势,便打算直接踏过去,把这个无名小卒…不,他们甚至没有正眼一看,只是直直向着银月冲过去,面前这人影响不了什麽!
“真是的,你们非要狗眼看人低,那就怪不得被打脸了!”蓝天说出了本章第一句台词,却连拔刀的准备动作都没有,手上拿着一枝木棒(木刀),谁也不觉得他可以挡下,不过…棒子是棒子,我手上的,可是传说中「咖哩棒」,要干掉你们不就是秒秒锺的事吗?
看我EX咖哩棒!蓝天果对的把棒子(木刀)飞了出去,对准了那些骑兵的马,还要是马脚的位置,在那只马向前跑的一瞬,木刀就卡在牠的脚中间。“所以说,为什麽要干掉上面的人,像这样的密集骑兵阵,第一个人被绊倒就完了,我真是太聪明了!”
木刀就卡在马脚中间,不过,木刀在下一刻就啪的一声,清脆地断开两半,蓝天也呆眼了,难道这只马会比那死灵法师还要强?然后他想起了,在这之前…好像把刀搞乱了一次,所以这把是正真的…木棒!蓝天马上在地上一滚,躲开了骑兵的冲击。
然后蓝天把背上的真刀拿了出来,看着它不禁咽了一下口水,脑海中闪过了无数片段,不过他呼了一口气,把这些万千思绪都压下,然後用无奈的语气说“我居然顺手把刀顺走了,不过我名义上是那猩猩的相好,我应该会被原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