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队伍都有着独立居住区,荀烨的房间仅是刚来基地时学员住的地方,随着存活人数的减少其他人自然也会搬去更好的地方。
对于精英,国家不会有丝毫吝啬,因此在这最后一年,居住在条件也自然是最好的。
由于之前荀烨并没有战队,主要也是挨打、检测、吃饭睡觉这种三点一线的生活,今天还是第一次来战队成员区。
到达接头的地点后,已经有人在那等着荀烨。
那是一个打扮极其成熟的性感女子,一身白色服饰在这以蓝色为主调的军营中显得极其特殊,黑色的长发披肩而下,特别是胸前那对饱满,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她就是第四小队的队长――弭芷白,队伍里唯一掌握能力的人。
荀烨之前就见过对方资料,了解到对方传承的能力是一种原本‘深渊’品质的晶化能力,可以将自己碰触到的东西晶化。
这是一种极其特殊的能力,在各个领域都能拥有极大的用处,唯一的缺点就是晶化较高等级物质是速度较慢罢了,曾经也是‘十二宫’之一的力量,只不过现在已经传承第三代。
女子看到荀烨,不耐烦的问道“你就是今天要加入我们组的成员?”
“嗯。”
“好吧,跟我来吧!”
女子仿佛懒得再与荀烨说什么,转身离开,荀烨也是感到莫名其妙,只能跟上去。
女子将荀烨径直带到一处别墅,推开门后,房间内还有三个人,一个满身狰狞肌肉,年龄与荀烨相仿的男子正做着俯卧撑;一个面目白净,长相阴柔的男子则坐在沙发上看着书;而最后则是一个正在化妆的女子。
这就是战队的日常?那自己之前一个月算什么?
锻炼肌肉的男子和坐在沙发上的男子首先发现了荀烨的存在,在看了一眼后就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正在化妆的女子则是最后发现荀烨。
女子依然划着妆,瞥了荀烨一眼随口问道。“弥姐,这就是要加入我们组的新人?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啊!”
弥芷白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上面当时只说插个人进来。”接着对荀烨说到“你自己介绍一下吧!我们队可不是后面的垃圾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尽快滚远点,留在我们队也是找死,别拉低我们队的战绩。”
“就是!”化妆的女子也附和道。
“我来也就一个月的时间。”荀烨刚说了一句话,就被化妆女子一句不屑的“呵~”声打断,身为队长的弥芷白也对荀烨露出了类似的表情,只不过表现的却没那么明显。
他们这种态度让荀烨顿时对这个队伍的评价低了一筹,心里也有了些许不快。
不过介绍还是要说下去的。
“如果说战绩的话,只有一次单人‘害’级任务。”
在荀烨说完这句话后,房间内顿时死一般的寂静,紧接着就听见化妆的女子突然爆发出讥讽的笑声。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弥姐,你听见了吗?这个新人居然说他完成了‘害’级任务了啊!这个笑话足够我笑到毕业了!!!”
不仅那个女子,其他几个人都露出了不屑的嘲笑。
“哎~新人,别随便不知道哪里听到‘害’级任务这个词语就乱用,你知道‘害’是什么概念吗?那可是最少需要一个团的精英兵种才能解决的任务,你以为你是三组的‘玉罗刹’,还是一组的‘冰。。。”
女子的笑声突然间想被什么东西卡住,就像鸣叫的公鸡突然被扼住脖颈。
她的目光死死的锁定荀烨手指上的戒指,那个和自己队长手上戴着的极其相似的戒指,然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荀烨。
“你是能力者!?”
随着女子的惊叫,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看向荀烨,在看到他手上的戒指后,纷纷露出了震惊的目光。
“【神化种】荀烨,代号‘R’,能力种类黯灭,战绩为单人‘害’级任务,现在实力为一阶中位,嗯,差不多就这么多。”原来只是觉得自己是个小角色就无视自己啊,呵呵,这种队伍,荀烨随即补充到
“没事别烦我。”
荀烨三两句话中透露的信息让所有人都震惊。
【神化种】啊!自己的队伍居然来了一个比‘玉罗刹’还要高一个层次的【神化种】!可是,而自己这些连【异化种】都不是的人居然。。。哎!貌似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啊!
对荀烨而言,这个地方不欢迎自己,自己心理没有留下合作的必要,反正队伍这种东西对自己而言也是可有可无,因此荀烨准备转身就走,不作丝毫逗留。
就在荀烨要离开的时候,身侧的一扇房门突然打开,其中走出一个人。
居然是她!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荀烨一个月前在射击馆遇到的女孩。
女孩在见到荀烨后也有那么一丝微不可察惊讶表情,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荀烨肯定自己刚刚的话对方都听到,不过相比于其他几个人的态度,女子却依然毫无变化,两个字轻轻从她嘴中吐出。
“让开。”
还是那不带任何感情,没有任何生气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这声音一瞬间就勾起了荀烨心中的烦躁。
荀烨为了观察邪神教徒,能够潜伏下来三天不吃不喝不睡,但对方仅仅两个字便动摇了荀烨的心境。
讨厌的人,不过对方是真正的人,虽然她已经放弃了‘生’,但她依然是‘人’,所以荀烨不能像处理邪神教徒那样随意解决掉对方,但荀烨此时确实很难压下潜意识中的杀意。
荀烨知道现在这个阶段自己还处于庇佑之下,想要上位在履历就不能上留下什么污点,起码现在是这样认为的。
荀烨并不认为这个女孩的值得让自己放弃自己的前途。
因此,一个计划瞬间在荀烨的心中成型。
荀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会想杀死对方,荀烨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对方仿佛一块鱼刺卡在自己的喉咙上,不拔出来自己永远也不会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