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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她的小曼一夜之间长大了,拿着甜品放在嘴里轻咬一口,脸上乐开了花,她把我轻搂进怀里,一个劲地夸我,“小曼长大了,懂事了。”笑着眼泪都出来了。
我沉浸在与母后的亲情之中,不能自拔,萧晨这小子却在这时不合时宜的打断我们的沉浸,只听他嘟着嘴道,“母后偏心,老姐只做了一盆甜品,就能得到母后的抱抱,我背了一清早的书也不见母后抱一下,我也要抱抱。”他说着,张开双手,一头扑进母后的怀抱,母后只得一手搂着我,另一只手搂着萧晨。
麽麽进来了,端着刚沏好的茶,冲我笑笑,像是感激。我回她一个笑意,说起感激,我更应该感激她,若没有麽麽,我与母后之间的关系始终隔着一根刺。
母后今日心情大好,又对着麽麽将我夸赞一番,说着还硬要塞给她一块甜品让她尝尝。
离开的时候,天空下起了小雨,密密麻麻的,我放慢了脚步,绕着亭子闲逛,来到这里这么久,都没有好好欣赏一番这座皇宫,今日难得有闲情雅致,便细细观赏这雨中的宫闱。
行至御书房时,隔得有些远,我听见父皇拍桌子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顿怒吼,“废物,全都是废物!”接着有文书之类的东西被扔出御书房外,公公赶紧出去捡,捡了又不敢进去,还一待卫着装的人跪在门外,不敢动弹。
我蹩着眉,印象里父皇都是和蔼可亲的,从未见他像今日这般震怒过,随即提起裙摆,向御书房奔去。
公公看见我像看见了救星,赶紧施了一礼,“公主殿下。”
“怎么了?”我问。
他用衣袖擦了一把额头,不知擦的是汗水还是雨水,“边境连连告急,陛下心情不好,请公主进去劝劝陛下吧。”
边境不是有殷荣坐阵吗,传说他是少年英雄,战无不胜,怎会弄得边境连连告急。
看来这个传说是假的,他也没那般厉害。
我一脚踏进御书房,便见满地的狼藉,奏章被掀了一地,父皇正瞪着他那双猩红的双眸怒视着地上的奏章,发觉有人进来,头都不曾抬一下,直接吼道,“出去,全都给我滚出去!”
这一声吼着实将我吓得不轻,我才知道父皇发起火来的样子像极一头暴怒的狮子,我止住步子不敢再往前迈进一步。
见我不进也不退,父皇准备再次他的河东狮吼,抬起头的那一刹立即止住他的暴怒,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下,道:“是小曼来了。”
我不敢放肆,只能轻轻答了一个“嗯”字。
父皇知道他刚刚的样子吓倒了我,轻移脚步,来到我身边,拉着我的玉手向着书桌后的龙雕木椅走去,我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他拉着我坐下,声音已经矮了半截,“父皇刚刚吓到你了。”此时的父皇与刚刚判若两人,他转变得如此之快,我都无从适应。
我不答,我不是口是心非之人,我不答他便知我是默认了。
他叹了口气才道,“边境连连告急,父皇忧心忡忡,恨不能御驾亲征,扬我朝威。”
边境告急,这我知道,刚刚在外面公公已经告之,于是我问父皇,“父皇,边境不是有殷将军吗,连他也不能御敌?”
父皇的愤怒再次显现脸上,“不知何缘故,北宁联合鲜卑连连进攻,鲜卑此举是因为这次父皇的拒婚,可北宁,他哪来的胆子,他们还有人质在我宫里,就不怕父皇一怒之下将他处决吗。”父皇指的是阿毅,他再次叹了口气道,“他们根本不给殷荣喘气的机会,若是平时,父皇倒不担心此次危机,可这次他身负重伤,军医说,他的伤已经严重感染,若不好好医治,恐性命不保。”
他,伤得很重?他的伤是否是迎亲那日所留下的,若是因为那日,我倒是罪孽深重。诚然,我讨厌他是他作为我的夫君,而身为南宁大将军,我倒是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劝他以身体为重,南宁卧虎藏龙,那些乌合之众成不了气候,再让公公去御膳房端来一碗清粥,看在我的份上他多少吃下一些。离开御书房的时候,雨停了,父皇的心情明显好了一些。
我将小羽打发回永乐宫,好久没去看阿毅,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这几日发生了太多事,我要一一说给他听。
他一席白衣站在那棵梅树下,纷纷扬扬的梅花落满他身,远远望去,宛如一个梅花仙子,阿毅确实好看,不是我吹的,事实确实如此,比起那个殷荣好看千倍不止,殷荣常年在边境风吹日晒,没有吹成个白胡老头就不错了,那些宫女当真是没见过好看的男子,居然还夸殷荣俊俏,不知什么眼神。
阿毅见我来了,起先一愣,他大概还不知我没嫁成的事,也是,在这离宫除了我,还有谁与他言说。
“你怎么来了,不是刚与殷将军成婚吗,他舍得放你离开?”果真,他一见我便问。
我道:“怎么,嫁作人妇,阿毅便不要小曼了?”
阿毅又是一愣,而后眼珠一转,答道,“怎么会呢,无论小曼是嫁作人妇还是变成丑八怪,我都不会不要小曼,我们可是一辈子的朋友,拉过勾的,不许耍赖。”
我听到他这般答,高兴的在他额头一个飞吻,而后抱着他,在他耳边轻语,“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与殷荣尚未成亲,半路被一个面具人给劫去,所以我现在不是殷夫人,我还是永乐公主。”
我看到他的耳根通红,想不到阿毅竟是这般害羞之人,刚刚不小心触碰他的肩膀,他未有任何不适之处,想必肩上的伤已好利索。
他围着我转了一圈,关切的问,“可有受伤?”
我答,“不曾,不过可怜殷荣,为了护我周全,倒是伤得不轻。”
“哦,那倒是南宁不小的损失,殷将军英勇骁战,他一受伤,只怕会给敌军有机可乘。”
确实,如他所料。
“可知是何人所为?”
“不知,父皇为了边境的事日夜烦恼,倒是没有心思追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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