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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哈哈一声大笑:“昔年因救人之事,孔丘曾教育弟子端木赐,取其金则无损于行,不取其金则不复赎人矣。”
“与今日之事别无二致,救人不求回报,只会导致愿意冒着危险救人的人越来越少,况且大秦律法有明文规定,有功则赏,被赏者不可不受。”
“公孙丽,你岂能不受?”
公孙丽面色犹豫,还是轻声回道:“大王,民女非是不受,只是当年夫人、太后已经赠予重金于祖父,已然受了回报,岂能再受呢?”
嬴政嘴角一挑:“那点财货算什么,你也说了,寡人万乘之君,对相救之恩岂能只回报这么点东西,若是传出去,世人岂不嘲笑寡人吝啬小气。”
公孙丽连忙回道:“民女多谢大王厚恩,只是民女实不敢冒领大功,大王天眷圣君,自有上天庇护,当年延瑾大人也是占据上风,祖父之援不能说是相救之恩,最多算是微力相助,民女自然更是不敢贪功,当年民女不过幼龄,岂能有能力帮助大王呢?”
嬴政更是喜欢,笑道:“行了,寡人自幼有过目不忘之能,当年之事如何,寡人心中自然有数。”
“这事暂且不说了,具体如何,日后再论,你先在大秦住上一些时日,也好好感受一下大秦的风土人情。”
“另外,母后也很想伱,寡人已经告知了母后你今天要过来,幼时母后便很喜欢你,稍后你也去见见她吧。”
公孙丽犹豫再三,不再多言,轻轻回道:“多谢大王,那民女先告退,前去拜见太后。”
赵姬确实早已经收到嬴政给的消息,确实是又惊又喜,当年那个姑娘自己确实是喜欢的不行,好像还想过收养她,只可惜有缘无分。
在赵姬见到公孙丽的时候更是喜欢的不行,这孩子颜色绝世,更是知礼恭顺,心思纯净,真是好孩子。
在甘泉宫公孙丽可谓是备受礼遇,良久赵姬才放她离开。
公孙丽也是心中赞叹不停,秦王宫后宫真是佳丽无数,方才在太后那里见得三位,真都是绝色无双,自己一个女人都喜欢。
只是看自己的眼神实在有点奇怪。
在公孙丽到了小院才发现多了许多宫中内侍,找上为首的,急忙上前行礼,客气问道:“这位大人,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位内侍连忙恭敬回礼,满脸谄媚笑意:“奴婢当不得贵人如此称呼,奴婢名叶就,贵人直呼奴婢名就好。”
“这是大王的吩咐,宫外毕竟不如宫内安全舒适,太后若是想见您也不方便,大王在宫中为您备了一座宫殿,您自今日便住进咸阳宫了,奴婢就是领命来帮您收拾。”
“奴婢便是您宫中的主管,有什么事您吩咐奴婢就好。”
公孙丽瞬间有些迷茫,什么情况?我怎么就进宫了?今天没说这事啊。
而且,自己一个小女子进宫,这算什么事?
呆立了一会,心中叹了口气,今天对许久未见的这位秦王有了新的认知,这位秦王想做什么一定会做成,不容人拒绝。
现在这事,明显也没有给自己拒绝的可能。
公孙丽强打精神,笑问叶就:“叶就主管,不知我可否带着贴身侍女一同入宫,她是我自齐国带来的,自幼一同长大,离了她我实在不习惯,而她一人在大秦也难以求活。”
叶就满脸笑意,恭敬回道:“贵人请放心,请您的侍女入宫登记留册就好,以后依旧是您的贴身侍女,而且也能多领一份宫廷俸禄。”
“贵人不必见外,直呼奴婢名就好。”
公孙丽笑道:“俸禄倒是不必,只要许我带着她就好。”
‘俸禄?’
叶就笑回道:“贵人此事交给奴婢就好,宫中自有规矩章法,奴婢一定安排的妥妥帖帖。”
公孙丽感激道:“叶就,那就多谢你了,辛苦你了。”
叶就急忙拱手施礼:“不敢不敢,这都是奴婢分内之事。”
公孙丽就这样充满惆怅和迷茫进了咸阳宫。
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
越是不想再见秦王,不想跟这些大人物扯上关系,但是越就牵扯越深。
现在更是跑也跑不掉了,唉。
晚上嬴政和赵姬在兰池宫共进晚食,随意闲聊着。
赵姬感慨道:“想不到今天还能再见到当年那个小姑娘。”
嬴政点点头不说话,正在吃饭。
惊艳感叹:“更想不到当年那个小姑娘现在出落的竟然如此绝色。”
嬴政点点头,接着吃饭。
“不过也是,当年还小,哀家依稀记得,那么大一点已经是粉雕玉琢的,可爱的不行。”
嬴政再点了点头,快吃好了。
“就和小雪女一样,小雪女长大了一定也是个绝色美人。”
嬴政点头表示认可,吃完了。
接过惊鲵送上的锦帕轻轻擦净嘴唇,漱了漱口,再擦了擦。
顺手拨开赵姬伸过来揪耳朵的手,看着气得不行的赵姬,抓住锲而不舍要揪耳朵的玉手柔荑,连忙讨好笑道:“母后说的,寡人都听着呢。”
“母后说的都对,寡人都认可,所以无话可说啊。”
赵姬哼哼了两声,似笑非笑看着嬴政:“哀家可是知道了,你派人把那孩子接进宫了,应该不是只想报恩那么简单吧。”
嬴政坦然点了点头,拿起锦帕,为赵姬轻轻擦拭嘴角,她刚才边吃边说,有一点油渍粘在了嘴角,映得红润唇瓣微微发亮。
“这个女人也许很重要,必须牢牢掌握。”
“而且她的性情品貌,寡人也很喜欢,既然喜欢就接进宫来,这有什么?”
赵姬白了嬴政一眼:“你个小色胚,怕不是小时候就没打好心思。”
嬴政轻轻摇了摇头:“母后这话还真是冤枉寡人了,当年寡人想的还真不是这些。”
“不过现在确实想了,公孙丽确实很不错,寡人蛮喜欢的,过段时间寡人就想册封她为美人。”
赵姬嘴角抽了一下,忍不住吐槽:“你也不考虑人家愿意不愿意,万一人家不愿意呢?”
嬴政奇怪的看了赵姬一眼,问道:“天下间会有女人不愿意做寡人的女人吗?”
看向惊鲵:“惊鲵,过来。”
惊鲵恭谨走到嬴政身前,嬴政一把揽过惊鲵,在她嘴角啄了两下,问道:“惊鲵,你说呢?”
面色赤红的惊鲵斩钉截铁回答:“天下所有女子做梦都想成为大王的女人,任何女人有这个机会都是她的福份。”
嬴政满意点了点头:“真乖,还是寡人的惊鲵最乖。”
又在惊鲵白净俏脸上连连亲啄了几下,这才放开惊鲵,惊鲵羞着脸连忙藏在暗处。
‘羞死人了,大王、大王怎么在太后面前这样啊。’
‘太刺激啦!’
嬴政看向目瞪口呆的赵姬,捏了捏她的俏脸,赵姬回过神来一巴掌打开嬴政大手,气道:“你这逆子,竟然敢在我面前,你、哼!一点脸皮都不要了!”
嬴政摊开双手:“母后真是大惊小怪,这有什么,不是母后说寡人是色胚吗?”
“方才母后也听到了吧,天下岂有女人不愿意成为寡人的女人。”
嬴政眯着眼盯着赵姬,直盯的赵姬不敢对视。
赵姬撇了撇嘴:“你也就是欺负你的身边人,惊鲵爱你至极,她哪里有可能不支持你,你问她什么,她都会顺你心意,哼,哪怕你说太阳是黑的,她也会坚定说对。”
嬴政忍不住笑出声:“母后错了,如果寡人说太阳是黑的,那太阳就一定是黑的。”
赵姬轻呸一声,起身要走,今天不开心。
“哀家回去休息了,你就好好欺负你的身边人吧。”
嬴政送走赵姬,转身抱住在身后的惊鲵,将美人横抱在怀,低头把美人体香轻嗅:“寡人现在就要好好欺负身边人喽。”
惊鲵贴在嬴政胸膛,无论多少次,在大王的胸膛都是那么心安,那么幸福。
“大王——,请任意欺负奴婢吧。”
嬴政哈哈大笑,抱着惊鲵走向殿内,离舞也悄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