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中午下班后按照约定我前往了音白酒店和夏以木小聚。因为之前的事情,所以音白的员工极少有人不知道我的身份。这不,我才刚进门就引起了骚动。
“小姐好!”酒店的前台和工作人员齐齐鞠躬说到,让我瞬间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把大堂经理拉到一边低声说到,“我只是跟朋友过来吃饭,你们不用搞这么大的阵仗,让他们都下去吧,该干嘛干嘛去。”
“好的,小姐。”大堂经理领命退下后我身后却又传来夏以木调笑的声音,“音音你这阵仗好大啊!”
我回眸看了他一眼后耸了耸肩,说到,“我能怎么办啊,我也很绝望啊。”
“算了,不取笑你了,我们上楼吧,我定了包厢。”
“好。”
我盈盈一笑,跟夏以木并肩踏上楼梯。却不想,在二楼楼梯的拐角处见到了那个人,那个笑容干净却患了艾滋病的段醇阳。
再次见面,他似乎也吃了一惊,手中的袋子掉落,里面的东系露出一角,竟是红彤彤的百元大钞。然后段醇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急急忙忙的蹲下身子把东西收拾好后才抬头对我说,“又见面了。”
“是啊,真是有缘分。”我笑着说到,然后视线撇向他的袋子故意问道,“每次见到你你都是拿着一大袋的文件,是谈公事吗?”
“是…;…;是啊。”段醇阳挠了挠头,顺着我的话说到。
“那我们不打扰…;…;”我话未说完,楼上却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段醇阳,你怎么还没走?”
那是顾臣。
“我马上走,马上走。”明明是两个一样的声音,段醇阳却很害怕顾臣一样,声音里竟有几分惧意,然后拿着东西走的飞快。
因为背对的关系,他没有看到我和夏以木的脸,也没有认出我和夏以木。
顾臣啊顾臣,我们才离婚一年多而已,你就连我的背影都认不出了吗?也是了,你都跟郁薇安结了婚,从来都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你又怎么会费心记挂我。
夏以木却是认出了顾臣的声音,缓缓转了身去,开口到,“顾臣。”
“夏以木?”顾臣有些惊讶,在我转身的时候又说到,“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
“是啊,真巧。”我勾起唇角,抢在夏以木开口之前淡淡说到。
顾臣身体明显一僵,然后眉心微拧,“你怎么也来了。”
“这是我白家的酒店,我不能来?”我讽到。
“恩,你开心就好。”顾臣说完转身就要走。
夏以木却在这时大喊到,“顾臣你等等。”说完,跨着大步子上了二楼。
顾臣顿了脚步,回身问到,“还有事吗?”
“呵,你说呢?”夏以木话刚出口,直接一个拳头往顾臣脸上招呼了去。毫无防备的顾臣躲闪不及,硬生生的吃下了那一拳,同时身子往后踉跄了好几步。
那俊白的脸上由红发青,嘴角还溢出一丝血来。
而我的心里,竟再无半分心疼,只觉得痛快。
也许,我真的走出了离婚的阴影了吧。
在他跟郁薇安结婚之后,在我喜欢上傅一年之后,那段熬过了三年之痛七年之痒的感情,终于消失殆尽。
我于顾臣,终于再也提不起半分爱意。
顾臣揩去嘴角的血迹,用着森然的语气说到,“夏以木,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夏以木也不怕他,一脸的正义凛然,“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你以为顾雨死了伤心难过的只有你自己吗,啊音就不难过吗?你却没有问过一声她痛不痛愿不愿,就跟她离婚…;…;”
“够了,这是我跟白音的私事,轮不到你个外人来管。”顾臣似乎盛怒了,那双总是黑如寒潭看不清情绪的眸子此时染上了红。
而我也上前去拉了拉夏以木的袖子,低声说到,“夏以木,算了吧。”
不想夏以木却依旧愤愤的死死地盯着顾臣,“你不爱听吗,我偏要说,你都做了还怕我说吗?郁薇安害死了你和阿音的孩子,你却娶了她要她给你生孩子。阿音为了你甚至跟家里决裂,到头来你却这样对她。顾臣,你到底服狼心狗肺才做得出这种事。”
“夏以木,别说了。”我又扯了扯夏以木的衣袖,唯恐他继续说下去。
以前那些前尘往事,我是真的不想再提了。
何况,现在还有这么多的外人在场,如果他们知道我是白家的千金,那免不了是要掀起一番风浪的。
那边,顾臣已平定了情绪,淡淡说到,“是,我顾臣就是狼心狗肺。”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去。
夏以木怒气似乎未消,张口又要在说些什么,我赶紧扯紧他的袖子示意他旁边还有很多看客,并对他轻轻摇了摇头。他这才叹了一声,松口道,“算了,我们去吃饭吧。”
“走吧,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为了缓解气氛,我故作夸张的说到。
“走,我带你吃好吃的。”
“好嘞。”
…;…;
一番酒足饭饱后我才又想起之前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顾臣和段醇阳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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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似乎认识,却又不像是朋友之间的那种关系。如果是朋友,那段醇阳没必要惧怕顾臣,也没必要对顾臣那样的言听计从。顾臣明明只说了一句话,段醇阳却什么都不辩解的就走了。
他们二人到底是一个什么关系呢?对了,那袋钱难道就是顾臣给段醇阳的?如果是这样,那他们之间就是雇佣关系,顾臣是金主,段醇阳则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是如果是这样,那段醇阳也没必要这么怕顾臣吧?难道是做了什么非法勾搭怕顾臣杀人灭口?
如此一想,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段醇阳一个艾滋病患者,看着也不高大强壮,他能帮顾臣做什么非法勾搭呢?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正想着,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正是买单回来的夏以木,大概是看到我在发呆,又出声说到,“阿音,阿音?”
“你回来啦,那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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