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们六人就被酒店的人两两送到荒岛的某一处冒险。
其实所谓的荒岛冒险,就是荒岛求生。酒店的人把我们送到一座岛上,然后给了我们一个帐篷、一把刀、一个打火机、一个手电筒、一些应急药品以及一个信号发射器,没有食物也没有水。
如果你不想待下去了,可以用信号发射器发射信号,酒店就会派人来接你,当然那也意味着冒险失败。
“傅一年,你有过野外生存的经验么?”待酒店那些人走后我暼向傅一年,淡淡道。
“没有。”
“那我们,趁酒店那些人没走远,发射信号吧。”说罢,我向信号发射器伸出了手。不想,却被傅一年抢先了一步。只见他夺过发射器,然后把发射器往海里扔去。
清疏的月光下,完美的抛物线在空中飞过,远远的,还能看到发射器落水后溅起的水花。
“傅一年你做什么!”我大怒。
“那东西留着做什么?”傅一年耸着肩,一脸的吊儿郎当。
“没了那东西我们怎么回去?”我反问,一双眸子都快喷出了火。
“三天后他们会来接我们…;…;”
“谁要在这鬼地方待三天啊!”我气恼的跺着脚打断傅一年未完的话。
空气中却爆出傅一年愉悦的笑声,“哈哈哈,音音你这模样真可爱。诺,发射器不是在这里吗,我不会拿你我的安危开玩笑。”说完犹如变戏法一般把发射器放到我眼前。
“发射器!”我大惊,伸过手要去拿,傅一年却又收了回去。他又捏了捏我的鼻子,缓缓道,“发射器我可以给你,不过我们要约法三章。”
“什么约法三章?”
“不到万不得已你不能使用发射器,因为这个游戏我想玩。”
又想起,他之前所说的,我不会拿你我的安危开玩笑。
于是对上那片清明,我颔首,“好。”
“给你。”到我的答案后傅一年爽快的把发射器给了我,待我把发射器挂上脖子后他又说,“我们先去捡些木头来生柴火吧,驱驱寒。”
“好。”
正说着,岛上起了风,吹动岛上的树木一阵呼呼作响。有些森然,有些骇人,有些入骨。
“来。”傅一年又朝我伸出手,这一次,我没有犹豫的握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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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你冷不冷?”语落,傅一年作势要脱下身上的西装。
“不冷…;啊,阿嚏。”我刚摆手要去制止傅一年的动作,却打了个喷嚏。大抵没有什么比这更尴尬了,那个喷嚏出卖了我。忽的就想起很久以前小说看过的一句话,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披上吧,我可不想你感冒。”
末了,那件外套还是披在了我身上,带着傅一年的体温和气息。
帐篷外生起柴火的柴火印入帐篷内,一片柔和。可我的心里却很忐忑,因为我即将要跟傅一年同床共枕。
“音音,你还不睡么?”已经躺下的傅一年缓缓开口。声音醇厚如往,却是让我有些头皮发麻。不是信不过傅一年的人品,只是孤男寡女的,多少有些尴尬不合适吧。
“音音?”傅一年又在叫我。
“睡,现在睡…;…;”
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躺下了,然后傅一年把西装盖在我身上,淡淡道,“我从来不会强迫任何一个女人,所以你的表情不用这么悲壮,可以安心睡。”
“…;…;”
我的表情竟是一脸悲壮?
那个夜晚,我以为会辗转难眠的夜晚,却是一夜无梦好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傅一年已没了踪影,帐篷外,燃着一缕青烟,青烟处,插着烤鱼。空气中鲜美之气漫延迂回,萦绕鼻端,令人垂涎欲滴。
“好香。”
我大喜,也不顾自己有没有洗漱,跑过去拿起鱼就是一口大啃。
“哇,好吃…;…;”
可谓是漫延迂回,闻其香,心旷神怡;偿其肉,回味无穷。
正当我吃的正欢的时候傅一年采了野果回来了,口腹之欲得到满足的我心情甚好,于是粲然一笑道,“傅一年,快过来,这鱼好好吃。”
“嗯?别动。”
傅一年突然俯下身,脸朝我贴近。看着他放大的脸我竟忘了咀嚼和吞咽,只是呆呆的看着他。再回神,他已经要贴上我的唇。
傅一年是要吻我吗?
那末,我是该闭上眼睛还是别过头?
“音音,别动。”傅一年声音有些低低哑哑,带了些蛊惑。
我心一悸,睫毛轻轻颤动后终是瞌上了。却,只等来傅一年那样的一句话。
“哇,音音,你差点就被这家伙咬了!”
再睁眼,傅一年已站在半米开外,他的手上,还捏着一条小蛇。通体银白,圆圆的脑袋眼睛圆瞪,还吐出粉色蛇信子。
“啊…;…;”我大叫的蹦出了一米多远,失态大叫道,“你快把它弄走,我最怕这种东西了。”
从小我就对软体动物有着深深的恐惧感和恶心感。毛毛虫,蚯蚓,蛇,这种没有脚只会蠕动身体的动物,怎么想都是很恶心。
“咦,我觉得它挺可爱的啊,长的也挺好看的。”傅一年却捏着那条蛇凑了过来,把那白色的蛇身晃到我的眼前。有一瞬,竟划过我的肌肤,一丝冰凉。
“快拿开啊!”
看着那不断晃动的蛇身我不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转身往树林里跑去。
“音音,你别跑了,我不逗你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挥之不去的蛇身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中,后面追来的傅一年在说些什么我已经听不进了,一心只想着离那条蛇远一点。
却不想,脚下一软,再也拔不出脚来。
“啊!”
我惊呼,整个上空都回荡着我的尖叫声。挣扎着要起身却越陷越深,一直缠绕不去的蛇身此时终于没了踪影,但我又陷入了更大的困境,沼泽。
心下一惊,大声叫到,“傅一年!”
眼下的情况,也只有傅一年才能救我了。沼泽地,不能动,越动陷入就越深。只能从外围使力,把我拉上去。
“音音,你在哪?你没事吧?”
不远处,传来傅一年焦急的声音,想来,我刚刚那一声尖叫他是听到了。
“我在这里,这里,这里。我踩进沼泽地了,你过来的时候小心点!”
“哪里?”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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