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季耀辉所赐,我在基层的学习生涯结束了。那天夜里,我妈抱着我红肿的猪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还把我爸骂了一顿,我爸出于对我的心疼和对我妈的无奈,把我安排进了总公司当总监。
而我跟傅一年的婚礼也定在了下个月,婚礼的一切事宜都由我妈,李叔,傅一年去操办。
“音音,一会去试婚纱吧。”电话那端,傅一年说到。
“嗯…;…;”我看了手头上的工作又看了看表后才又说,“那你半个小时后来接我吧,我还要半个小时才忙完。”
“不是已经下班了?”
“加班一小会嘛,等我半个小时呗。”其实我是强迫症发作了,一件工作没做完就不罢休…;…;
“好,那就等你半小时。”
“嗯。”
恍惚间,我竟觉得我跟傅一年真的在谈恋爱一样。又是,日常错觉吧。
我眉头一皱,或者我该去打杯咖啡来提提神,那样就不会有错觉了。想着,我拿着杯子起身去了茶水间。
茶水间里,有人在窃窃私语。
我不是爱偷听别人说话的人,却在转身的那一刻听到了我的名字。
“你说那个白音,有什么好神气的。不过是命生的好,是总裁的千金,所以一进来就能当总监。”
“就是,每次看到她那傲气得不得了的脸就觉得讨厌。”
“一来就给我们丢了这么多工作,我都快烦死了,一会还不知道要加班到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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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命好,作威作福呗。”
“我看她的办事能力还不如我们呢。”
“就是。”
我把手中的杯子握了更紧,回身走进茶水间,脸上一抹微笑,“我没什么好神气的,但是你们既然觉得我是仗着命好作威作福,那我就作威作福一次,从明天开始你们就不用来上班了。”
刚刚还在闲言碎语的二人,脸色变幻的好不精彩。估计是没想到我还没走吧,一番奚落我的话还被我听到了。其中一个手中的杯子还摔在了地上,“哗”一声,白瓷细碎,咖啡四溢。
“白…;…;白总监…;…;我们…;…;”
“白总监…;…;我们不是有意的…;…;你…;…;”
尴尬吗?说了我的坏话却被我听到了。
我依旧笑着,声色淡淡,“哪家公司待遇好,不用加班,你们就去吧。”
“白总监,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都是她说的,我只是为了附和她跟我没关系啊。”a为了保住自己,甚至开始把矛头指向b。
“你…;…;”b显然被气的不轻,本来被我吓的煞白的脸上此时涨红,却又只能把牙一咬说到,“反正话都被你听到了,我也不狡辩。你要炒我鱿鱼我也认了,但是我不觉得我有什么说错的,如果你不是总裁的女儿,你能一进来就当总监吗?”
一番话,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你说的也没错,所以你可以留下看看我的能力到底如不如你,而你。”说着我冷眼看向a,“说了不敢承认,只会推卸责任,直接给我卷铺盖走人。我给你们每个人安排的工作量都是一样的,为什么别人都能完成而你不能。白夏集团不需要你这种只会推卸责任工作能力又不行的废物。”
说完,我没再看她们直接打了咖啡后抬脚出了茶水间。
身后,似乎是a的声音,“总监…;…;我错了。”
一个小时后,我换了一身婚纱站在镜子前。镜中的我,经过婚纱店员的一阵撮弄,美丽又高雅。
洁白的婚纱,是多少女孩子的梦想。
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微微出身,就连傅一年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我都不知。直到他在我耳边吐着气,“真美。”
“谢谢。”
“再戴上这个就完美了。”
傅一年说完,一条项链已经挂在我的脖子上,如变戏法一般。锁骨间,晶莹剔透的宝石像美人鱼的眼泪,美丽又哀伤。
这条项链,叫音之泪。我十八岁那年亲自设计的,因为自己公司家做的就是珠宝首饰生意,所以我爸特意给我打造了一条,价值连城。
后来顾臣创业要资金,我拿去变卖了,不想现在居然在傅一年的手上。
“傅一年,谢谢你。”
我竟红了眼眶。
“哭了可就不好看了。”傅一年逗趣到。
“就这套吧。”
“我也只给你订了这一套。”
“诶?”
“布料,款式,尺寸,全是按着我的要求做的。是不是很合身?”言语间,傅一年又是一脸痞相。
我白眼一翻,推了他一把,“知道你傅总裁风流成性阅人无数了,所有女人你都只看一眼就能知道三围尺寸!”
“音音你吃醋了?”
“我吃糖不吃醋。”
“不要怕,我以后为你守贞。”
“…;…;你想多了。”
正说着,外面大厅却是一阵吵杂。我不是爱看热闹之人,但我却神使鬼差的走了出去。只因为我听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那好像是郁薇安的声音。
果真是郁薇安,她的小腹又大了一圈,她的旁边一个聒噪的女人叽叽咋咋的骂着工作人员。
见到我出来,聒噪女人手往我身上一直,越发大声的说道,“你不是说那件婚纱不卖吗,怎么穿在这女人身上!”
“郁小姐,这…;…;”那个工作人员可能不知道婚纱是傅一年为我定制的,疑惑着不知如何解释。
“白音,是你啊。”郁薇安浅浅开口。
“是我。”我笑着走了过去,在她们面前转了一圈后又说,“你朋友喜欢这套婚纱?”
“能否割爱呢?”
“不好意思呢,这是我未婚夫给我定制的,全球只有一件。”
我略显歉意的笑道,然后挽上傅一年的手臂,又道,“我的未婚夫,傅一年。”
“哦?那恭喜你了。我还以为你对臣的感情有多深呢,转身就嫁了人。对了,你的未婚夫知道你离过婚吗?”郁薇安话里有话的讥讽到。
却见傅一年眉头一皱,“这八婆是谁,好聒噪。”然后转头看向那些工作人员,问到,“你们经理呢?”
“经理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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