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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三十八年冬十一月。北京城已经笼罩在一片洁净之中。就连紫禁城也看上去一片祥和美好。但是似乎胤禛和胤禩并没有因此而关系得以缓和。胤禩一直找不到一个适当的时候去找胤禛。而胤禛更是对于胤禩做到了就像对一个陌生人一样。满朝野都看出来四阿哥和八阿哥现在关系紧张,但是是为了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下了早朝,胤禛独自一人往永和宫的方向走去。纵容他再不喜欢也没有办法,德妃乌雅氏素来极重规矩。而自己又为她所不惜,无论如何,自己被皇额娘抚养大都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从前胤禩知道自己不愿,便会与自己同去,之后再一同去惠妃那里给惠妃和良贵人请安。而今,却也只得自己一人了。想到这,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心里空落落的。
去了永和宫,见德妃正与十四阿哥胤祯有说有笑的,眉眼间是对着自己从来不曾出现过的疼爱温柔。胤禛已经习惯了油盐不进的态度,这么多年,一开始的难受和委屈,已经彻底变成了漠然。似乎眼前的两人,只是别宫的妃子皇子,并不是自己的亲生额娘和亲弟弟。德妃见胤禛进来便收起了笑容,只是她也知道这是自己的亲儿子,可是只要看到他,就会想到佟佳氏那个女人,若不是她,自己就不会承受骨肉分离的苦,幸好自己还有胤祯。想到这, 便不由的看向一旁的十四阿哥。
“儿子给额娘请安。”
听着胤禛冷冰冰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声音,德妃心里便又堵了一成。
“行了,额娘听说你最近心情不是太好,可是朝堂上又什么琐碎的事,不过朝堂上的事额娘不好过问,只不过你也该带了弘晖来给额娘看看,你家那个福晋也是的,额娘不开口,她便不晓得递牌子进宫。”
那拉氏虽是皇子福晋。但是不遇大事,不得传召也不敢贸然递了牌子进宫,德妃明显是无理取闹,胤禛明白却什么也不说,只应下让那拉氏明个儿便带弘晖来。德妃这才满意。丛永和宫出来,胤禛长舒一口气,似乎面对德妃还不如面对户部那堆烂账本来的舒服轻松。
胤禛出了宫门便径自回了四贝勒府。轿子刚停下便见那拉氏迎了上来。胤禛不由皱眉,能让那拉氏如此等候想来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怎么了?”胤禛问道。
那拉氏叹了口气说:“八弟刚刚来了,妾说您没回,八弟却执意要等着。妾也不好赶,只能由他,本想请他亭内坐着用茶。可是八弟不愿,只在书房外的亭子坐着。您看?”那拉氏自然知道胤禛和胤禩在闹别扭,但是她更知道胤禛宝贝这个弟弟超过宝贝胤祥。这天寒地冻的,若是给胤禩冻出个好歹,自己恐怕是落不的好。索性出来迎着,也算是给自己免灾。
胤禛哼了一声:“他既然愿意冻着,便由他。”说着便迈开步子进府。那拉氏跟在后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见胤禛往前厅去,丝毫没有要去书房的意思。心里不由叹气,看来八爷这次是有的等了。
而胤禛心里则是有气,原本平复下来的心情,再次泛起涟漪。明明已经可以漠然相对,为什么他又来打搅自己的心绪。还是以这么无赖的举动。明显是吃准了自己不舍得。想到这里,胤禛便又多了一份自嘲。
那拉氏奉了去茶,见胤禛心不在焉的样子,便问道“爷可要去歇会?”胤禛摇头道“你去忙自个的吧。”
那拉氏听胤禛这样说便知道他定然不想被打扰。于是便谴退了下人,留高无庸在门外伺候,免得胤禛有需要时身边没人候着,吩咐好一切那拉氏便回了自个儿的屋子,让大丫头绿蕊给换了身轻便衣服,就连头上的珠翠也都卸了去。绿蕊是那拉氏的陪嫁丫头,与那拉氏一同长大,一直知道自家主子最是重规矩,平日里不到晚上休息,断然不会卸了妆面。今个儿才过了晌午不多久,怎么便连衣裳都给换了。绿蕊心中虽是疑惑但是也没有多问,只听那拉氏开口道:“等下若是有人来,便说我身子乏了,歇下了。”
绿蕊应下之后便退了出去,不多问。
而另一个院子里的侧福晋李氏则听闻八阿哥在自家爷书房外的亭子等着,而自家爷不见。便心中有了盘算。自己若是现在去劝劝免不了让爷觉得自己温良,而八爷知道自己说了好话,必然日后的好处是少不了的。谁不知道自家爷最疼这个弟弟,见他是迟早的。自己不过是做个便宜好人而已。
“春景,随我去给爷请安。”李氏扶了扶头上的金垒丝嵌宝步摇,嘴角含笑的往正厅走去。春景跟在李氏后面,心中暗觉自家主子的决定欠妥,但是也知道自己身为一个下人,是无权干涉主子的决定的。
李氏走到正厅外,见厅门紧闭,高无庸在门外守着,便笑着走过去。“高公公,我是来给爷请安的。”
高无庸不敢拦着,毕竟爷可没吩咐不准打扰,只得在外喊了句“主子,侧福晋来给您请安了。”
里面的人没有回应。李氏便当胤禛是同意了。便推门进去。只见胤禛手中把玩着一串陈旧的佛珠。面色并无不妥。李氏走过去,盈盈俯身。“妾身给爷请安,爷吉祥。”
“嗯”胤禛淡淡的应了声,便再无回应。
李氏则认为胤禛搭理自己,显然是愿意与自己说话的。于是便走过去,给胤禛捏着肩膀“爷,八爷还在等您呢。着大冷天的,若是冻出个好歹可怎么办。谁不知道您最是疼惜八爷的。您还是去见见吧。”
“滚。”
“啊?”李氏还没有反应过来。
“爷让你滚出去!回去禁足一个月。知道自己的本分!一个个恃宠而骄!”胤禛怒吼起来。吓的李氏赶紧出去。
李氏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再一想到那拉氏回房歇着便暗恨其狡猾,知道爷心情不好便逼着躲着。自己却让爷给好一通火气。李氏越想越不甘心。但是也只得回了屋。
高无庸自然是全部都听到了看到了,心里也只得暗暗叹气,想来这次自家主子是被八爷给伤透心了。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作为贴身伺候的人,有些事也是看在眼里,懂在心里,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高无庸不好自己离开,只得招手让路过的小太监过来。
“你去看看八爷怎么样了,给送点热茶热吃食,万不能让八爷冻着。若是八爷问起,只说主子还没回。”
那小太监听了高无庸的话,立刻下去准备,高无庸又是一叹,也不知道,这一等会是几个时辰,他自然知道最后胤禛会去见胤禩,但是更知道,这个过程必然是漫长的。而八爷那个性子,看起来是个温和的,其实比谁都倔强。这一被晾着,必然不会离开,肯定是一直等下去。这二人凑在一起,也真是够互相折磨的。
胤禩虽然在被晾着,看是看到下人一会来送茶,一会来送点心,虽然都说胤禛还没回来,但是他心里也是有点底了,若那人真不愿意见自己,恐怕就不是这样默许下人的“招待”或者直接赶人了吧。这么晾着,看似是让自己知难而退,但是他相信那人了解自己,不比自己少,所以他必然是知道自己不见到他是不会走的,那么,他什么时候见自己,就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说来也是奇怪,他心中就是有一个第六感在告诉自己,那人断然不会就这么和自己断了关系,他与自己一样,都看不透,舍不得,放不下。
一直到了天快要黑透的样子,酉时(5~7点)刚刚过去。胤禛这才慢悠悠的往书房走去。纵然他自己都不想承认,可是他的心里,的确也存了分忐忑不安。
胤禩已经在亭子里吹了三个时辰的冷风了。白天尚且还好,可是入了夜,便更加冷了。只是当他看见胤禛独自一人,提了盏灯,慢慢走近的时候,似乎寒冷也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胤禛”当胤禛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轻唤一声,不是四哥,而是胤禛,就像他喊他小八一样。
胤禛原本还想再说什么的,可是听到他的这一声低唤,便由心的驱动,一把抱住了对面那人,罢了罢了。在他面前,他从未赢过。更何况,他本就乐意去输。即便输的再彻底些又如何,知道他心里有自己,便比什么都重要了。
“四哥好狠的心啊,让弟弟在这等了三个多时辰。”胤禩在他怀里,很乖,并不挣扎,只是埋怨起来。
胤禛听他如此埋怨,只嗯了一声,良久才又道了一句活该。
两人进了书房,胤禛还有些不自在,胤禩看出来却也不说破。只亲自给胤禛倒上茶。坐在他的对面。
“四哥。这些日子,弟弟想了很多,纵然是错,也甘之如饴。不悔,不怨。”说完这话,胤禩像是松了口气似的,特舒坦,轻松。
胤禛倒是没有想到胤禩那样的性子会说出这么些话来。
“四哥不是想逼你,而是希望你做出选择,毕竟这是两个人的事,我不想逼你,不想你身不由己,今日你说出这么些话,便应该知道再无退路,以后即便你想退,我也不会允许了。”
作者有话要说:急性咽喉炎ing重感冒ing失声ing= =要死不活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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