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里德电光火石间干翻一名奴隶,旁边那奴隶见得空扬起刀,朝查里德脑后劈去,查里德扭身一脚正踹在那奴隶心窝。那奴隶喷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
查里德不及察看那奴隶的死活,回头扑向通古斯,李志此时已经到了危机时刻,通古斯闪过踢过来的轮椅,抡刀便剁,呛啷火星四溅李志横刀架住,通古斯双手持刀用力压下,定要李志做了刀下之鬼。
李志却渐渐支撑不住,伤口已经全部迸裂鲜血在脚下已经汇成一滩,李志咬牙切齿死也要拉通古斯垫背,只见李志用力上抬单刀,趁的一丝空隙一脚狠狠踢向通古斯下体,听得两声惨叫,却见通古斯右臂已经落地,随着落地的还有一只耳朵。
李志一身力气都用在脚下,那还挡的住通古斯的长刀下劈,眼看就要劈上头颅,危机之时李志只来的及歪了一歪脑袋,通古斯的刀擦着李志脑袋左侧劈下,砍掉了李志的耳朵,砍在肩头上。
通古斯正要用力要砍掉李志的左臂,忽然下体一痛,“啊!”不由得惨叫一声,手中刀一缓。
就在这时查里德已经解决了那两名奴隶,一个纵身扑过来,砍下通古斯的持刀地右臂,保住了李志的左臂。
奴隶们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然尘埃落定了。
查里德再扬手中长刀就要取通古斯的性命,李志喝道:“先留他性命。”
说话中,李志刷得一刀砍掉通古斯的左臂,扬刀一指广场中骚动不已的奴隶们,喝道:“上来两个,给我按住他。我有话要问。”
奴隶们看着那滴血的长刀,还有通古斯阵阵哀号,李志一身鲜血不停的滴下,滴在血水当中犹如魔王一般浑身上下透着无边的煞气。
总算有两个奴隶颤兢兢地上前来,按住正在地下翻滚哀号的通古斯。
“去,叫来大夫,给我大哥包扎。”查里德对着那群奴隶们呵斥到,“还有去搬个椅子过来。”
李志一脸的杀气地冲着通古斯问到:“说,为何要杀我们兄弟。”
通古斯痛的死去活来,那还听到李志问话,李志忽地怒从心头起,场中地奴隶看见刀光一闪,通古斯头顶顿时血肉模糊,“说!”李志接着又是一刀下去。
通古斯地头盖被李志给削掉,露出白白的脑浆,李志接着一脚直接踢到了脑子里,白花花的脑浆混合着血水四溅。
旁边的两名奴隶再也忍不住,哇地张嘴吐了起来,
“大哥,你先坐下。让大夫给你包扎一下。”李志回头一瞪,查里德激灵灵的打个寒颤,李志见是查理得,喘了口粗气坐在椅上。
那老者踏着血水,来到近前,浑身颤抖不已。李志坐在那里,深吸了几口凉气,情绪稍平放缓语气对老者说到:“老人家,不要害怕。你给我好好包扎就是了。”
老者惊颤颤的给李志上药,包扎,又将头部仔细缠了几圈,李志的面皮一阵抽动,想伸手去摸左边脑袋,却又放下冲着老者问到:“我耳朵能不能接上,若是接不上是不是会影响听力。”
“大人,老汉行医这么多年,没听说过有人能接耳朵,对您的听力恐怕是有点影响,不过应该不大。”李志无力的摆摆手让老者走了
“查兄弟,让他们将此处打扫干净,尸体给我拉出去喂狗!”李志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带着人去那客栈,寻找张昌,若是张昌有甚不测,将那客栈中的人杀个精光。”
飘飘无力的话语声里,含着一股子冲天地杀气,说罢李志冷冷地扫了一眼前方奴隶,说道:“要是你们有人,心软举不起刀子,就吭一声,我给他个机会。”
近百名奴隶让李志透着杀意地眼神一扫,纷纷低下头那个也不敢应声,一群奴隶心道:给个机会,恐怕给个机会去见天神是真。
查里德带上五十个提刀在手地奴隶,杀气腾腾冲着适才通古斯去的那家客栈杀了过去。
“你们,该做什么去做什么吧,一切照旧所有进来的人,许进不许出!”李志点了十个奴隶过来,让他们抬自己回去。
李志斜靠被褥之上,伤口丝丝的发疼,伸手摸了摸自己脑袋左侧。一阵怒气涌上心头。操,他妈的。李志想到自己以后一只耳朵的摸样,突然又一阵自嘲想起了黑猫警长里的老鼠也是一只耳,果然是同行啊。
“大哥!”李志抬头一看,见门口进来一个人,李志定睛一看接又揉了揉眼,惊讶地说道:“张昌,你?”
“哥,他们想把我捉去请功,就把我关了起来。”张昌说道,
查里德跟在后面说到:“哥,通古斯那个混蛋,被那客商蛊惑一场,想把我们兄弟生擒活捉了,去官府领赏。还想弄个镇子做领主呢?草也不看他那德行,”
李志闻言哼了一声:“怎么回事?说来给我听听,我还以为通古斯想杀了我,想夺权统领着群奴隶。”
查里德说道:“我还留着那人,让他给大哥说吧”冲外面喊道:“带进来”
原来客栈一个客商借口有宝物要献给通古斯,通古斯将那客商带出来一问,原来那客商是格兰国往夜郎国的细作,一番交谈知晓通古斯不是李志一伙人,不过是偶然情况才卷了进来。
就动了心思便对通古斯讲到若是抓得李志等人,不但免了他在这里犯下罪孽,还能特赦了他的奴隶身份,并且还将是一个小镇的领主,如今这群奴隶也都给通古斯支配。
一番游说下来,一个自由民的身份兼之一个小镇地领主,又有近百的奴隶,通古斯那能不动心。
于是俩人一说既合,拉拢了两个奴隶许下自由民的身份,接着诳过来张昌,一闷棍打翻在地。
正准备前往李志的住处,突然来了个奴隶传话说李志要在广场集合讲话,通古斯只好率着两名奴隶赶过去,可能觉得活捉可能太小,才动起手来。
李志问明了原委,长叹一声,“自古名利最动人啊!古人诚不欺我啊”
转头对查理得说到“这里不能再待下去了,明天咱们就走。”
早上李志坐在轮椅上,冲着那些奴隶说道:“诸位兄弟们,为何我们却终日劳作,被人称为下贱奴隶,一生下来就注定要做奴隶。那些帝王将相公侯贵族们为什么生来就要高人一等。就要奴役我们?”李志抬手一指那捆绑在前的细作,“这个人,他跟我们有什么不一样,他也是人,我们也是人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这种人就要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不光奴役我们,我们的子孙还要受到他们子孙的奴役,他们凭什么?
你们可能看眼前的房子是我们盖的,看他们吃的喝的用的,那样不是我们做的,为何我等辛苦劳作,到头来睡的是草窝,盖的是破旧衣物。吃的比那泔水尚且不如,就这样地奴役我们多少年啊!为什么我们就不站起来反抗,让我们自己做自己的主人!”
李志越说越激动,愤然一脚踹翻那个细作,厉声喝道:“你们就不曾有着满腔地热血吗?要是有,那就宰了他,这个骑在我们身上作威作福地家伙!权当收回我们祖祖辈辈的一点利息!”
那名细作翻倒在地,口中呜唁不止。一名奴隶领头走了出来,数分钟后,一滩血水中浸泡着零碎的肉块和骨头。
李志看着如今一个个杀气腾腾的奴隶,高声道:“今天就从这乌兰镇开始,让我等先替先辈们收取些微薄的利息吧!让贵族地鲜血来告诉天下所有地人,我们奴隶从此以后要站起来,做自己的主人!”
“杀!”一群热血沸腾的奴隶们高声喊道,高昂地喊杀声响彻在乌兰镇地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