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芬难免一场牢狱之灾,张泽军为此失去了晋升的机会,哪怕离婚了,不好的名声也一直跟随左右。
经过多年的经营,执行过无数次危险的任务,才换来了曾经轻而易得的晋升机会。
刘玉芬却没有那么好运,五年监狱生活,等出来的时候,人早就磨没了性格。
有家不能回,只能在外漂泊。
有案底,多数工作做不了,少数又苦又累的活计不喜欢,最后竟然重新走回了老路,挂牌营业。
比了辛苦劳累,躺床上张开腿,轻松拿钱。
如此生活了没几年,刘玉芬的身体早就承受不住如此高强度的糜-烂生活,最终还是倒下了。
她得了脏病,没了客人,吃不起药看不起病,只能硬撑着。
她偷偷去曾经的部队大院,在周围转了好几天,总算见到了那个男人。
一点都没有变,还是曾经那样帅气的样子,只是......身边跟着的女人......不是姜锦葵......
用破布裹着头发,脸蒙的只剩眼睛,背对着两人擦肩而过。
“今天休息,饭我来做,你别和我抢,我来照顾两位公主。”
“那我可有口福了,你可要好好发挥!”
“坚决完成任务,领导放心,我......”
后面的话再也听不到,刘玉芬却泪流满面,她羡慕了两辈子,都不曾得到的幸福,为何别人能轻易拥有?
到此才算明白,无论她重生几世,张泽军这个男人,可以是任何人的,都不会是她的。
刘玉芬在心里的痛苦与身体的病痛折磨下,没过多久就去世了,死在荒郊野外。
这一次世界不会在女主死后回到原点,无限循环,而是自然延伸,不为任何一人的消失而变动。
沈玉暖早在五年前申请工作变动,从一个医院换到另一个医院。
这个职业虽然救死扶伤,但实在太累,说实话,她并不喜欢。
但原主姐姐与姐夫非常骄傲,因原主是医生而自傲。
沈玉暖无奈一直站在医疗队伍的前沿,从未懈怠。
原主最看重的姐姐一家,也极尽可能照顾。
唯一令姐姐不满意的,可能就是婚事,哪怕在曾经的野战医院,风言风语不少,也不乏追求之人。
转院后更是如此,甚至被比相过不少亲,每一次她都会用自己无与伦比的优秀让对方自惭形秽,主动退让。
如此一直单身,直到后来姐姐认命,不再催促,日子才算拜托了鸡飞狗跳。
单身到老,送姐姐姐夫走到生命的尽头,没有必要再拖着。
天道法则新建,到完善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有而不是几十年就能完全形成的。
以后任务多的是机会,并不着急在这一次。
沈玉暖当下离开,回到内珠世界进行短暂的休息。
将收集七情六欲满了的第二颗内珠交给老板,得到另一颗空的内珠。
“你到底有几颗?第二颗吸满都这么不容易,再多几颗我可能会疯!”
“别担心,总共五颗,这已经是第三颗了,等五颗全满,灵魂能量也会收集全,放心,到时候啊,老板娘一定会喜欢你的。”
沈玉暖不和他废话,“下一次任务,话本我得自己挑,你挑的有毒。”
梦无无所谓,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肯定钻了什么空子,小尾巴都翘起来了,随她挑随她挑,吃了亏就知道老板的好了。
沈玉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她的视角变小了,周围变大了。
眼前是个电脑屏幕,里面带着半截面具的男人正在和她视频。
不对,是和抱着她的女人视频。
沈玉暖下意识眯起眼睛,保持她来之前原身的状态,半睡不醒。
“镜头拉近一些。”视频中男人说话了。
欧语?
抱着她的女人连连称是,并且在镜头靠近的时候,捏着她胳膊上的皮肤说道,
“您放心,皮肤肯定顺滑,像丝绸一样,不会错的!”
女人的口语很不正宗,带着很浓重的地方口音。
视频中的男人不接话,继续要求,“打开腿,画面要清晰。”
女人似乎非常在行,不用对方再说明,立即懂了其中意思。
将可活动镜头拿在左手中,右手掰着沈玉暖的腿,不时抬头看屏幕,调整方向距离,让画面更清晰。
“怎么样?您还满意吗?这个真的非常好,皮肤嫩-滑,您也看出来了是黄种人,脸型五官都很漂亮,尤其这里更是完美无瑕,我一个女人看了也喜欢,您绝对不会吃亏的!”
在沈玉暖还未做出反应时,自己的隐-私已经通过一个小镜头,传了出去。
她试着动动手臂蹬蹬腿儿,换来女人更紧的拦抱。
沈玉暖也不再装睡,慢慢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小哈欠,将眼神变迷蒙。
适合如今的年龄,没错,据初步判断,原主这具身体不超过两岁。
果然,在睁开眼之后,电脑屏幕右上角的小方块中,看到了抱着她的女人的模样,和原主的状态。
她估计的还是大了,原主最大不超过一岁。
且这个女人应该不是原主亲人,黝黑的皮肤,小眼睛,弯曲的头发,和原主的任何特征相反。
果然接下来的对话,帮她解惑了。
男人在看到睁眼后的女孩之后,一改之前不冷不淡的态度,问题变多起来。
“出生时间,具体的。”
女人赶紧回答,“联邦461年7月7日7点7分49秒。”
“这孩子不是你亲身的吧?时间知道的这么具体?”
女人没有一点慌乱,“不瞒先生说,这孩子确实不是我自己生的,我就是想生也生不出这样好看的娃娃,一年前我家隔壁来了一个黄种女人,来的时候肚子都大了,能有五六个月,是我帮着接生的,出生时间当然知道的清楚,这一点您放心,我绝对不敢作假。”
“这孩子既然有母亲,你能做主?”
女人听出对方的心动,知道这笔生意成了,为了加价,更要说的卖力些。
“您不知道,那女人也是个苦命的,生了孩子身体没养好,没几个月就去了,临终拜托我养她女儿,我家里也不富裕,都揭不开锅了,才想着卖了她,也是迫不得已。”
沈玉暖眼尖,看到男人嘴角浮现出的一丝讥笑。
“说你的价格。”
女人前一刻还忧愁的表情,下一秒立即笑成了花。
“不敢多要,”伸出一根手指,带着期盼与不确定,“10000金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