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为何不能住一起?娘-亲也住剑花宫,萱儿不就能天天见到爹爹了?”
这是冷萱最想知道的。
夫妻两人这么恩爱,目前不清楚有无妾侍,但分住两个院子,肯定有她不知道的矛盾,只要把握住了......
其实冷萱这么想也无可厚非,但在大户人家,作为一家之主,都有专门办事的地方。
一般是一个院子,里面起居室,卧室,书房聚全。
剑花宫对于落花山庄的少主来说,就是书房的存在,不过这个书房过大了些。
又与樱雪所在的妃雪阁距离远了些,加之冷傲天曾开口让樱雪搬过去,被拒绝了,才让冷萱记到现在。
其中或许真的有些什么,但并不是冷萱以为的,是可以给两人制造矛盾点的事情。
“因为剑花宫只有落花山庄未来的继承人才能住。”
“未来继承人?”
冷萱疑惑,不是叫冷傲天少主吗?还有什么继承人?
沈玉暖对身边的下人,以及伺候冷萱的人下了暗示,对于落花山庄继承人的事情闭口不提。
冷傲天也觉得,孩子还小,暂时瞒着没什么坏处。
这么多年了,和樱雪感情如初,原以为还能再生个一儿半女的,可就是没动静,如今看来,继承人非萱儿莫属了。
既然现在问起来,干脆将落花山庄的历史,以及传承,一一说给她听。
“爹爹也只是暂住,等萱儿及笄,就要搬出去。”
冷萱立即开始撒娇,“我不要爹爹搬出去,咱们一直住剑花宫,就咱们两个!”
冷傲天笑笑,不置可否,当做小孩子的戏耍之言。
冷萱却被这个利好消息鼓舞了士气,也就是说,等她十五岁,整个山庄都是她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到时候......不该存在的人,都得消失!
喜悦不过一瞬间,等不了的,她清楚。
自从降临到这个世界,看到冷傲天的第一眼,就再也放不下了。
她交往过的男人很多,时间不一,短则一夜,最长一个月,死时前一晚,也是有男人的怀抱可温暖的。
她冷,夜里更是有难以忍受的冰寒袭击,似乎,只有男人的躯体才能赶走那些寒冷的鬼魅。
自第一次杀人以后,她就再也离不开男人了,男人的身体是比刚喷出来的血液还温暖的存在。
下嘴的东西她是很挑的,最重要的一点,干净!
可冷傲天,将曾经她拥有过的还算干净的男人们比成了尘埃。
无论颜值还是气质,都是冷酷仙人般的存在。想要他,她一开始就明确!
换了身体,灵魂还是那个,夜里的习惯跟到了这一世,本已经如此煎熬了,却因为想着冷傲天,更加的难以忍受。
她一直潇洒,何曾这么憋屈过?
冷萱咬牙切齿坚持了五年,心中一直叫嚣着想要想要,求而不得!
五年,也该腻了吧?可两人还是甜甜蜜蜜,没有一点要腻的意思。
她从未见过那么长情的男人,嫉妒犹如蚁虫,日日夜夜啃噬着她的心,由此更加嫉恨樱雪。
男人是父亲,这具身体的直系血亲,她不知道吗?
知道的!
可那又怎样?有何不可?
他那么那么好,却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了另一个女人,凭什么?凭什么不能是她的?
她和冷傲天才是这个世上最亲最亲的人,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就该在一起不是吗?
唯一的障碍,不就是那个贱女人吗?
若不做些什么,又怎么甘心?怎么等得了七年?以如今两人状态,估计七年后也还是一样恩爱......
落花山庄最不缺的就是花,各种各样的花,正好她就知道,哪几种花混合在一起,有奇效。
三岁的时候,她将收集起来的几种花碾碎,下在那个女人的茶杯里,看着对方喝下去。
应该在十分钟之内毒发身亡的人,却一样谈笑风生,笑嘻嘻拿走她手中的木马,“萱儿,好玩儿吗?”
她......知道?不可能!
不信邪的她,在之后的几年里,不断加重剂量,重复了无数次,次次成功投毒,且每一次都亲眼看着对方服下,却没有一次成功。
受制于年纪,她能用的只有这一个方法,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绝对不会有人怀疑是她下的毒。
可是,那个女人竟是百毒不侵,依然活的好好的。
直到后来无意间听到樱雪是什么神医的后代,医术了得才放弃了下毒。
到及笄十五岁,还要七年,她没有那个耐心,如今被男人拥在怀里,舒服的几乎想要发出叹慰声。
就是这样的感觉,火热,滚烫,又与曾经的无数次不一样,是她最想要的那个,最好的!
一时间父女两人抱在一起,同样沉默着......
小的想着怎么攻城略地,大的想起了他的夫人......
樱雪为什么不搬进来?这么多年了,也算知道了其中症结。
他母亲想留下樱雪为冷家所用,又防着樱雪,怕其窃取冷家改旗易帜。
她那样聪慧的人,有什么不明白?
从始至终,只蜗居在母亲赠送的妃雪阁,不移一步。
冷傲天对樱雪,既爱又怜又恨,也愧疚......
“爹爹,你在想什么?”
回神的冷萱一看男人温柔下来的神情就猜到对方在想什么。
“爹爹啊,想你-娘了。”
有她在的时候也想着那个女人,呵,可真是情真意切啊!
坐在男人腿上,头靠在胸膛,头稍微一转,有一个小小的小突起,进入视线。
当即眯了眼睛,作乱的心思一发不可收拾,就让她看看,这所谓的真情有多真?
冷傲天陷在樱雪的美好中,想起了曾经颇为波折的感情,又有后来这几年的平静温馨。
已经好几天没有温存过了,想着想着,控制不住想到了对方另一方面的完美。
也有几房妾侍,有成年后母亲做主纳的,也有后来看上眼的,收了几个。
自从和樱雪关系缓和以后,只有她身子不爽利的时候,才去去妾侍房中,其他时候,是想不起来的。
一想到和她的肌肤交融,就能不自觉颤栗,樱雪几乎是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礼物,各个方面都与他相契合,简直就是灵魂伴侣......
“en......”
被他自己发出的一声短暂的呻-吟惊醒,才发现胸口湿漉漉,一片温热一片冰凉的触感。
低头看,萱儿竟然,竟然在不停的嘬着他的......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