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n笑的轻松,“我喜欢和聪明女孩打交道,怎么样?愿意做我的人吗?”
“你的人?”
“是的,我的人,我vern的人!”
沈玉暖点头,“成为下一个魏舞,被卖到贫民窟,供男人免费享乐?”
vern惊讶了一刹,随后自己给沈玉暖找了理由。
聪明女孩,跟在乔睿泽身边也有段时间了,总有手段得到她想要的消息,这不就是他最想要的人选吗?
“我相信,你不是魏舞那样的蠢货!”
沈玉暖嗤笑,这点钱就想收买我?乔睿泽可比你实在。
vern脸稍微一沉,金钱加倍,垒在沈玉暖面前,足有一人高。
“想要我做什么?”
vern松开了微皱的眉头,紧挨着沈玉暖,挤在单人沙发上。
“并不难,”说着拿出了一个小瓶子在手中把玩,“你只要将这个东西喂给他吃,再领他来这里,这些钱就都是你的。”
末了又加了一句,“你放心,我可不做害人的事,不过是看兄弟禁欲太久了,实在替他难过,请他来快活而已。”
呵,信你才有鬼!
“我帮了你,别说钱了,我还能活着走出去?”
vern凑近沈玉暖耳边,“不帮我,你以为能活着走出去?”
说着挑起沈玉暖的头发,放在鼻尖嗅了嗅,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若是你愿意,可以做我的女人,绝对比乔睿泽体验更好!”
“知道上一个没经我同意碰我头发的人在哪里吗?”
“嗯哼?”
“那人啊......”
vern只觉得眼前有劲风吹来,随后整个人被甩在地上,捏过女人头发的那个手腕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疼。
“你......”
不敢置信,以至于说不出话来。
沈玉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地上的人,一脚踩在对方脑袋上,碾啊碾......
“说说看,怎么拦着我?”
vern头晕眼花,嘴里开始冒血,他的内脏不会被摔碎了吧?
对女人的不可置信被自救代替,“来人!”喊一声吐一口血。
“怎么办?你的喽啰们听不见呢,要不要再大声一些?”
到此vern才开始害怕,不应该的,他将这个女人调查的非常清楚,就是个普通的女人,怎么会?
“听话,乖一些,就会少受苦头,来,现在说说,你和乔睿泽是什么关系。”
沈玉暖坐下,盯着男人蓝绿色的眼睛,“说真话。”
vern只觉得脑子开始混沌,意识渐渐远去,嘴里说着什么,并不清楚。
对于这个人没有任何好感,结束的手法也绝不温和,反而粗暴简单,直接抹除,至于会不会影响智力智商,抱歉,她不在乎!
沈玉暖看了看桌上的钱,手一挥收进了空间,既然拿出来了就没有不收走的道理,捐了也比留给这个祸害好的多。
才一打开房门,乔睿泽就站在外面。
“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
乔睿泽走进房间,将沈玉暖关在门外,“稍等。”
几分钟后房门打开,乔睿泽神色平静,拉起女人的手,“走吧。”
沈玉暖被牵着走,门口的保镖横七竖八,走的不是来时的路,一路畅通无阻。
上车后男人问,“回家还是学校?”
沈玉暖转头,“没什么要说的吗?”
一路沉默,车子停到家门口,放下女人,一脚油门踩到底。
当天晚上再回家的时候,别墅一片漆黑,没有光亮没有饭菜香,更没有女人的身影。
家里一样不少,就连乔女士准备的衣服首饰也还是原封不动。
齐蕴很奇怪,从来不穿不用这些,在家永远是睡裙,睡裙也是她自己带过来的。
当初摆进去是什么样子,如今还是什么样。
明明什么都没少,可就是空荡了很多。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他不喜欢,却要强忍着收集数据。
手中多了一管银色的东西,咬着一头,将里面的流质全部挤进嘴里。
她很喜欢营养液,自从来了这个星球,他就很少吃它,如今置换了不少,背包里除了必须物品,其他都是营养液。
手机响起来,乔睿泽立即接了,“什么时候回来?要我去接吗?”
“小蕴还没回去吗?当然要接了!这还用问?”
乔女士教育了儿子一番,才开始说正事。
“妈妈本来要和小蕴父母联系的,但婚姻大事,在电话里不好说,你就先放下工作,去小蕴家见见她父母......要不,妈妈和你一起去?这样慎重些?”
乔睿泽扶额,“妈,暂时不行。”
“要不你爸爸回来了,咱们一起去?趁着小蕴这个寒假,赶紧把婚定下来......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暂时不行。”
乔女士急了,“怎么不行?”
“我们......”
“你们闹矛盾了?没关系,小蕴性格很好,有什么矛盾讲清楚,哄一哄就好了,女孩子就是要娇惯些,这个道理你以前不是很懂吗?如今要妈妈教了?”
“不是......”
“哎呀,我不管,你明天就去小蕴父母那里,然后将人接过来,我们再谈,就这样。”
乔女士急急挂了电话,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赶紧给然然打电话。
“小蕴在学校?”
曹蔚然看着软趴趴赖在刘媛身上的人,无奈叹气,“姨妈,我们好朋友生日,今晚蕴蕴住宿舍。”
挂断电话,看着齐蕴,忍不住要说几句,“你打算怎么办?放弃了?”
沈玉暖顾左右而言他,“然然,我发现你越来越漂亮了,还有大媛,脸上的坑平了,颜值上升一大截呢!”
刘媛傻乎乎的接话,“是吧是吧,以前认识我的人,都以为我整容了呢,小蕴同志,这还多亏了你,那个药膏,再给我一盒呗,我卖身给你。”
沈玉暖摇头,“太平,硌手。”
“喂,我每天都喝牛奶,希望......”
“没用,你已经二十三,马上二十四高龄了,二次发育不会光顾你的。”
“你嘴怎么越来越毒了,以前也不......”
一旁被无视的曹蔚然气压沉沉,“齐小蕴!刘大媛!”两人同时缩脖子。
沈玉暖叹气,“然然,你表哥就是那高岭之花,太难摘了。”
“之前不是信心满满?最近也处的很好,怎么突然就觉得难了?”
“没有秘密,才不会猜忌,哪怕有秘密,若做不到你的秘密我心知肚明,迟早会分开。”
曹蔚然皱眉,“我表哥以前很渣,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觉得不能忍受?”
沈玉暖要哭了,“不是啊然然,你想的太过复杂了,单纯是你表哥难追而已,我们睡同一张床上四个月,他规规矩矩,不越雷池半步,你觉得我还有希望吗?”
三人噎住,不可置信的瞅瞅沈玉暖,不是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