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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芭堤雅那片树林时,已是下午四点。
我们争分夺秒的踏进树林,一秒都不敢闲聊,结果走了约两个多钟头,仍然如走迷宫一样,走着走着就回到原点或树林入口,还是和上次一样一无所获。
我们三个是一直盯着前路,而大麻子有点奇怪,他不怎么看路,一直神情严肃左右张望着路边的奇花异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职业病,以为这些花草可以做降头材料还是怎么着。
又走了一会,大麻子突然定住挠了挠麻子道:“我明白我们为什么找不着那小屋了!”
“为什么?”我们三个一齐发问。
大麻子道:“这个降头师既然居住在这片不为人知的小树林,本意就是不想受尘世的叨扰,想过隐居生活。所以这片树林肯定布置了机关,不许外人涉足。”
“什么机关?如何又不许外人涉足?”
“中国道家有个九宫八卦阵,九宫八卦阵有生、死、惊、开四门,内部结构又分3行3斗9曲连,变化多达数百种。总而言之,九宫八卦阵就是一个迷宫,不懂阵法的寻常人走进去了要么走不出来,要么走来走去就一直在原地打转,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鬼打墙了。泰国降头术中也有这种让人如入迷宫的阵法,大多都是布置在居处附近。虽然我不懂这种阵法,但我知道肯定有。因为大多降头师一旦选择隐居,必定要在住处布满机关,原因一是降头师修练时不想被人打扰,也不能被人打扰,就像中国武术里练功到紧要关头时如果分神会走入火魔那样的道理;二是怕误入者被降头所误伤,或是误入者看到害怕。”
原来如此!大麻子这么解释应该比南希的树木致幻更有道理些。
关于看到降头师练法会害怕这点我们不太能理解,大麻子解释道:“很多降头师练法时画面是相当恐怖的,就比如说飞头降吧,降头师的头颅会拖着肠子离开躯体,在空中飘浮着飞行…;…;”
“请问这个头飞出来有什么卵用呢?
我的认知是孤立的一个头拖着一大串肠子飞行,且不说容易挂到树枝或电线杆导致寸步难行,就说这个头的用处吧,它除了吓人一跳,还有什么战斗力可言?
孤零零的一个头,能攻击你的武器应该也就是牙齿或者拿头撞你对不对?那一坨内脏应该没有什么攻击力吧?难不成内脏还能很智能的像蛇一样缠着你?
当然,任何正常人见到一个独立飞行的人头都会害怕,可真当这个头咬到你,任何人的正常反应也是自卫。
你有手有脚,难道打不过一个孤零零的头?
随便操起一条板凳就把这个头打爆了好不好?
别说力大无穷的我了,就算你不健身,你手无缚鸡之力,可孤零零的一个头,能有多大力量?可能比鸡还好抓好杀,对不对?
世间所有的法术应该都是增强自身的能力,比如变成顶天立地三头六臂力大无穷的巨人,或拥有喷火放电飞天循地日行千里等特异功能。可我觉得飞头降是削弱自己实力,把最没攻击力的头直接放出去,这不是扯淡是什么?你就是放条粗壮的大腿出去叫什么飞腿降,我也相信比飞头降更有说服力些。
显然没有人问过这种奇怪的问题,大麻子有点懵逼,张口结舌半天才道:“其实我也没见过飞头降,但我知道那是传说中极为高深的降头术,据说飞头降可吸人血,每吸一次便法力倍增。”
我不想再讨论这莫须有的飞头降了,奇怪的问:“既然白衣人布置了机关,那夜我和胖头鱼怎么就莫名其妙破了机关走进了白衣人的住宅?”
大麻子想了想道:“机缘巧合,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是万金油式的回答,我们不能信服。
见我们不接受大麻子又补充了一个解释:“你们注意沿途的花花草草了么?那些都是阵法中的障眼法,乱花渐欲迷人眼!而那夜因为伸手不见五指,你们见不着任何东西,没受到障眼法影响,所以才误打误撞的摸黑走进了降头师住宅。”
胖头鱼一拍脑袋:“哦,我明白那个降头师看到我和袋鼠时为什么那么震惊了!他是震惊我们如何破了他的阵法找到他的屋子!”
我重重的拍了下大腿:“还有,他说若有不适记得回来找他,我刚以为这是有bug的一句屁话,现在想来也不是,他是误以为我们有能耐破他阵法,还能再次回来找到他!”
这真是一个黑色幽默,白衣怪客弄错了,他不知道我们是误打误撞破了阵法!
大麻子道:“还有,那夜白衣怪客一是震惊你们如何找到他屋子,二是震惊为何袋鼠晕倒了,而胖头鱼却安然无恙。”
“对,我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晕倒。”
大麻子起身,在衣服上撕下一小块布,用布包裹着,在一旁的野树上摘下一颗如野草莓一般鲜红且有许多小粒凸起的果子,隔着布将其捏碎。
照说红色的果子流出的汁液应该也是红色,比如西瓜,草莓都是如此。
可偏偏这怪果子流出来的汁液竟是天蓝色,且并没有野果的天然清香味,散发出来的竟是一股浓烈的动物尸体般的腐臭味,并冒出阵阵白烟。
这是绝对违反自然界常识的事情!
哪儿会有野果子捏爆后如同烧开水般冒白烟!
我大惊失色,盯着如同玩魔术般的大麻子,不知道他在搞什么把戏。
“这些沿途的植物不仅是障眼法和阵法,还被人下了降头!降头师将降头材料埋在地下做肥料,再种上植物,这种植物生长出来后就不是普通的植物了,而是有剧毒降头的植物!降头师将这些降头植物种在居处附近,就好比大富人家的电网围墙,可防范危险的野兽和人类误入!袋鼠你们一路走,肯定有不少次往旁边拨拉草木的动作,只要碰到了含有降头的果实或树叶汁液,神智不清晕倒那都是极正常的事情。”
植物也能下降头!这真是意想不到!
“可为什么胖头鱼不晕倒?”
“我只能理解为可能是你身材高大,走在前面拨弄树枝,胖头鱼走在你身后,没怎么碰到降头植物。”
我皱眉回想那夜是不是这样,胖头鱼抢答道:“没有,我记得因为路窄,我们没法并肩走,是一前一后走的。但我也用手折了不少花草树木!再说我也不是一直在后面,当时我们就这么很随意的走,也没想那么多。”
“那我就不明白为什么了,只能说你身上有舍利子或什么很灵验的避邪佛牌。”
南希道:“对了,大麻子,你能破了这个障眼法找到草屋么?”
“不能!”大麻子斩钉截铁的道。
南希捂住嘴惊叹:“我说你这2年都学了什么呀,我的天!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喂,你以为降头那么容易学?真那么容易学,阿猫阿狗都是降头师了!”大麻子毫无愧色振振有词的争辩。
听这口气他还挺自视甚高,觉得自己不是阿猫阿狗似的人物。
我道:“那我们就在此等天黑,等伸手不见五指时,试试看能不能如上次一般再误打误撞的进去?”
“不行,快到八月十五了,现在月光很明亮。”
我想了想:“那还有一个办法。我们几个人前后排成一列,后人搭着前人肩膀,以保证不会沿途丢失谁。就这么闭着眼乱走?怎么样?”
“我怕!我不敢!”南希尖叫道。
“我也怕!太恐怖了!”胖头鱼道。
我心里说,谁不怕呢,我难道不怕?闭着眼行走在这片阴森森的小树林,万一掉坑里了,万一撞树上了,万一碰到毒蛇了…;…;
可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来都来了,难道就这么放弃?
你要说什么我们睁着眼,绝对不看沿途的花花草草只一心盯着前路不就得了?这是绝对不能成立的,因为很多花花草草已蔓延到了路中间。
我问:“大麻子,你怕不怕呢?”
大麻子略有些迟疑:“我不怕!我堂堂一个降头师,我怕毛?”
降头师勉强算是个半吊子降头师,但是堂堂二字必须得拿掉,没觉得他堂堂在哪。
我知道他的答案肯定是这样,谁愿意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丢脸呢?所以我说那话,明显也就是激将法。
“那好吧,胖头鱼你和南希就在此地等候。我和大麻子二人闭眼去找,找到那白衣人再领他来找你们俩,你们觉得如何?”
南希和胖头鱼举双手双脚赞成,大麻子的表情却比哭还难看。
我们找了片干净点的地,坐了下来,吃了些干粮,喝了点水,稍作歇息。
吃的不用愁,胖头鱼从早到晚一刻不停的吃,旺旺大礼包,干吃方便面,他什么吃的都带齐全了。
“喂,还等什么,我们走吧?”我催大麻子。
“不用等到夜里么?”
“反正我们俩是闭着眼走,干吗要等到天黑?”
“哎,你说的对。白天比夜里安全点,许多毒虫毒蛇喜欢夜里出来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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