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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麻子说完,我们直听的目瞪口呆,久久回不过来神。
你以为你玩跑车烧钱,玩网红烧钱,其实是井底之蛙!到了玩降头的大麻子这儿,统统靠边站!
人家堂堂一个富二代硬是玩降头玩成了纯吊丝,这种精神让我说什么好?
大麻子最后总结道:“我这么说你们明白了?降头原材料如此稀缺珍贵,你说究竟会有哪个降头师脑子被雷打傻了,在区区一个胖头鱼身上下这么多价值连城的珍贵降头?他不是绝色美女吧?也不是潘安那样的帅哥吧?这穷酸模样也不会有个隐藏身份是阿联酋哪个酋长的私生子吧?那么,你说除了报仇,还有什么理由导致别人对他下降头?一个降头就足够整死他了,下这么多干什么?那么真相只有一个——就是胖头鱼做了灭绝人性伤天害理的事,人家降头师怕一个降头他死的太舒服了,就丧心病狂的对他下了几十个降头来报仇雪恨!”
如果真如南希所说,郎君是对她痴心一片苦求无果才死马当活马医前往泰国学情降的话,那玉面郎君变成今日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估计她心里多少也会有点不是滋味。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竟把玉郎变吊丝。
“其实我只可惜了这些价值连城的降头,太浪费了!真的!”大麻子竟露出惋惜的神态,就好象在遗憾这降头咋不是下在他身上。
大麻子又补充一句:“我想起来了,你们说对方还是个白衣降头师?这就更加不可思议了,绝没有白衣降头师会莫名其妙对人下这么多毒降头,除非他不想在降头界混了。白衣降头师存在的使命就是解降,真下降也只会是爱情降!”
胖头鱼瘫坐在墙角,表情绝望到连根指头都懒的动,他似乎已经词穷了,不想再为自己解释什么了,也无法再解释什么了。
可他越这样,我反而越信任他。
因为我太了解胖头鱼这个人了,他要真做了亏心事反而不亏心,会据理力争,打死不承认,越争越有精神,越争气场越强大。小时候他干坏事被发现后,跟他父母就一直是这种套路。
可若当他真的被冤枉时,解释几遍没人信后,他反而会觉得自己是狼来了里面的那小孩子,说再多也是徒劳,于是心灰意冷懒的争辩,一幅要杀要剐随便你的样子。
我问:“南希,你怎么看?”
“我不知道,我才认识他几天?”
我近乎用吼的方式大声道:“我告诉你,我还是选择相信胖头鱼!”
角落里,胖头鱼眼睛突然变得亮闪闪的,我知道那一定是泪光。在如此绝境下,我还能信任他,这种友情是千金难买的。
我道:“我有2个想法,说出来大家讨论一下。一,降头师认错人了。二,胖头鱼身上可能有某种在我们常人看来不值一文,但在降头师看来价值连城的东西,降头师想要得到它,所以对他下这么多毒降头来敲诈勒索。”
面如死灰瘫坐地上的胖头鱼顿时又直起了腰,恢复了几分神采。
第一个想法是用来凑数的,我自己都不信,之所以还要提出来,是让大麻子觉得我是深思熟虑想过多种可能的,不是信口开河。
第一个想法完全不成立是因为胖头鱼这种外形的人绝不会被降头师认错。
胖头鱼不是什么大众脸,他的身材相貌都极为特殊,头大身子小,假如体重90斤,头可能就占了30多斤。
头那么大,五官却也不跟着长大,小的跟被门缝挤了似的。整个人因为多病,面色腊黄,骨瘦如材,又因喜爱大保健,整个人就闹的跟绝症患者似的。还有,他像有软骨病似的站都站不直,永远是佝偻着腰。
我觉得胖头鱼这种骨骼清奇的长相在国内十多亿人口中都不多见,更别说区区几千万人口的泰国了,哪儿会存在认错的可能?
如果说有人花钱请降头师给一些视频网站女主播下降,那认错的可能则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因为大多女主播们都是如出一辙的整容脸、化妆脸、蛇精脸。
大麻子和南希都长了眼睛,既不近视也不弱视,同样也明白胖头鱼的长相不是女主播那般长相,纷纷不假思索的反对我第一个想法,认为降头师下错降的概率基本是零。
第二个想法,大麻子大概觉得还有几分道理,终于从“莲花宝座”上走了下来。他像摸骨大师那般把胖头鱼全身摸了一遍,摸的很仔细且温柔。
“并没发现舍利子呀!”大麻子喃喃自语道。
舍利子是高僧圆寂后留下的珍贵物件,泰国是佛教国家,百分之九十的民众信佛,如果胖头鱼真有舍利子,降头师自然万分觊觎。
不过我想六根不净的胖头鱼肯定不会有什么舍利子,鉴于他吃药长大的经历倒是可能会有“药利子”。
我蹲地上把我们俩的行李全部打开,让大麻子再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是降头师觉得珍贵的。
比如说胖头鱼遗精灌溉数十年如发黄古董硬如板砖也不舍得丢的老内裤,这在普通人看来不仅不值钱还恶心的东西是不是降头师看了反而会垂涎三尺…;…;又比如胖头鱼包里那个被他男人精华浸润了三年多的飞机杯,是不是具有什么至阳威猛的灵气…;…;
我们俩是两袖清风捉襟见肘的纯吊丝,行李只有几件烂衣服,以及我的哑铃和胖头鱼的飞机杯,基本没有别的了。
我的哑铃和胖头鱼的飞机杯,是我俩居家旅行必备之物,传家宝一样,很少离身。
大麻子看到飞机杯眼睛一亮,把飞机杯放手上翻来覆去研究了半天,还插了根手指进去转了转。并问了胖头鱼几句专业性很强的问题,什么好不好清洗,会不会侧漏,紧实不紧实,内部加热后温度如何,漏不漏电之类。我并不知道大麻子是出于降头师的角度在研究飞机杯,还是那种英雄所好略同的惺惺相惜感。
南希一脸懵懂的问我:“大麻子为什么对一个手电筒这么感兴趣?还问这些与手电筒属性好像不太搭界的奇怪问题?”
我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飞机杯外形是有点像手电筒。鉴于这是男人之间的小秘密,也不好多对一个女生解释什么,只是讪讪的笑笑。
探讨完飞机杯大麻子最后又详细询问了胖头鱼的生辰八字,还问了他直系亲属的生辰八字。
做完这一切大麻子终于摇摇头:“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胖头鱼身上都没有任何东西是稀缺的降头材料。除非那个白衣怪人对他的飞机杯感兴趣,那飞机杯看起来是挺不错的,感觉比我的充气娃娃要耐操!”
“飞机杯是什么?”南希低声问我。
“那个手电筒的品牌名字叫飞机杯。”我随口胡诌。
“你当我傻呀,电筒怎么能操…;…;?”
“你不傻那你问我干什么?”
听完大麻子的话,胖头鱼的神色瞬间又暗淡了下去。
我看着胖头鱼那可怜兮兮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心疼,降头没解平白无故的给人在这污辱,怀疑,你大麻子是警察吗?这算个什么事?
屋里又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大麻子没说任何话,但这好象比说任何难听的话还要煎熬。
这是沉默的逐客令么?
我受不了了,我强行把软成一团的胖头鱼从地上拖起来:“天无绝人之路,我们走吧,另访高明。”
南希一惊:“袋鼠你这是干什么?”
我心说南希你这问的是什么废话,大麻子摆明了都不相信胖头鱼那还有可能给我们解降吗?你问的我简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索性沉默。
“要走一起走啊!”南希也走了过来。
我和胖头鱼感激的看着她,我们三个转身,准备走人。
“慢着!”
等的就是这句慢着。
如果在这儿有活命的机会,我们自然不愿意再去别处碰壁,毕竟大麻子是南希朋友,总比别的陌生降头师好说话些。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脸上狂喜,头却不回。
“在饭店里,我给你和胖头鱼下了降头!”
我猛的转身:“你什么意思?”
“我端食物给你们时顺便下了点药降。”
“我问你什么意思?”
“进屋后,坐了脚盆的人,又中了降。不过没关系,两个其实都是同一个降头,脚盆只是双重保险。”
完了,我们的降不仅没解,还连累南希也中降了,我记得南希也坐了脚盆。
“你他妈的聋了?我问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我们下降?”我瞬间进入歇斯底里的暴走状态,王八之气布满全屋。
胖头鱼么,表情平淡,还是那句话,虱子多了不痒,他都几十个降头了,哪里在乎再多个一个两个的。
“别急,我先给你们说个故事吧,有一天啊,青蛙在过河,一只蝎子也要过河。蝎子就求青蛙,蛙兄啊蛙兄,你帮帮我,我要过河。青蛙可不傻呀,青蛙说我才不背你过河呢,万一你用毒尾蛰我背咋办?蝎子道,你以为我傻啊,我蛰你背,我岂不是也要淹死,我又不会游泳对不对?善良的青蛙想想确实是这个么理,于是就背着蝎子过河啦。到了河中间时,蝎子伸长尾巴,狠狠的蛰了青蛙一下,结果它们两个全部沉河里淹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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