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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几条狗吃光殆尽了那个无力挣扎的可怜女人之后,tobias回来了,是真正的tobias 。
他带着一脸的悲戚和煎熬,拖着几乎瘫软身子的身子走了进来,抽搐着倒在了地上。他从腰间将自己的皮带扯了下来,快速地紧紧绑在了自己的右手上臂,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装着液体的小玻璃瓶,用针管抽取了那些不知名液体,微微拍打了几下自己的小臂,直直地将针头戳了进去,脸上是一种解脱而放松的神情。
我复杂地看着他的手臂,那里密密麻麻地排列着许多针孔,无一不昭示着他瘾君子的身份。
一个精神病患者外加瘾君子,我从未发现我的运气好到了这种地步。
过了一会儿,tobias似乎从那瓶试剂给他带来的快感里醒了过来。其实说是快感并不准确,他看上去似乎是做了一个美梦,不停的呼唤着妈妈,呼唤着她,让她带他一起走。我暗暗猜测,那瓶液体可能含有致幻剂的成分。
“你受伤了?”tobias看来并不知道他的另一个人格对我做了什么,而是担忧的看着我流血不止的额头。他快速地站了起来,用手轻轻地拂过我粘腻在伤口上的头发,揪着眉头看了一眼我的伤口,转身出去了。再进来的时候,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医用药箱,看上去用了很久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动作轻柔又熟练地用碘酒帮我清洁了伤口,我每一次因为疼痛的抽气声都让他难过而不安地说一声“对不起“,他将纱布按在我的头上,深灰色的眼睛小心地看着我的,来确认自己是否弄痛了我,他的眼里尽是愧疚和自责,“我阻止不了他,对不起。”纱布轻柔的裹在了我的伤口上,他利落地打了一个结,甚至比我遇到过的任何一个护士都要专业细心。我看着他额头上的那个伤疤,动了动嘴唇:“你的父亲经常打你么?”多么奇怪的疯子,那么温柔怯懦,却又那么偏执残暴。
“不,那不是打,那只是········”他躲闪了一下我的眼神,怯懦地别开了眼睛:“他只是在锻炼我,在宣扬向上帝效忠。”
我看了他躲避的神情,忽然想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也曾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也曾被人孤立被人欺凌,他也有一颗善良敏感的心,有时也会怯懦退缩,但绝不会屈服于自己的*与罪恶,更不会将痛苦施向于别人。他们俩是不一样的。如果他的父亲这样对待他的话,他可能会对着他背诵儿童保护条例的吧。
脑海里浮现十几年前看到的那个被绑在足球门框上、欺负得涕泗横流的小博士,满带哭腔的对着比他强壮得不知道多少的足球队长,抖抖索索却语速极快地背诵几乎没几个人知道的城内高中的校纪的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身体的微微颤抖扯到了长时间被绑着的胳膊,感觉到一阵刀割般的疼痛,让我不由痛苦得皱紧了眉头。
“你很痛么?”tobias怜悯地看了我一眼,微垂的眼睛里都是一种感同身受的担忧,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将自己胳膊上的皮带接了下来,勒在了我的胳膊上,从口袋里又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眼睛盯着我的,满是安抚:“放心,很快就会好的,相信我。”
“不!不!我不疼!”我忽然意识到他想要干什么,酸软麻木的身子拼命挣扎,急切地阻止着,喉咙里几乎都破了音:“不!不!我不需要那个!”
可是tobias并没有理会我,他轻而易举地按着我根本无力挣扎的胳膊,慢慢地将注射器里面的液体推进了我的静脉。我看着他缓慢的动作,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煎熬。我感受着那股冰凉的液体进入了我的身体,在我的身体里慢慢地扩散,头脑慢慢地浑浊恍惚,并没有感到任何快感,而是陷入了一场睡眠。
我梦见了很久没有梦到的人,久到那时候我还并不熟悉美国的卷舌音。前生的事情仿佛电影一般快速地回放着,已经不是那么清楚了。我在迷蒙中恍惚地想着,我几乎都快记不得那些人的面孔了。应该是什么样的呢?严肃的、慈祥的、宠溺的、失望的、欣慰的·······陌生的。二十几年实在太久,我竟然对于那几张脸感到了陌生,除了那两个人,那是即使在梦中都不敢喊出来的称呼。
“爸爸·······妈妈······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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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有人报警说在kyle夫妇的房子外面发现了小偷。”*从那个固执的乔治利亚地方警署管理员那儿得到了一些近期的案件信息,显然这并不是毫无意义的:“目击证人当时在附近的公园遛完狗,正往家走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黑衣的男子,翻过后墙,开始偷偷地往屋子里爬,但是警察到达现场的时候,小偷已经逃走了。”
“有任何描述么?”eid看了她一眼,从未有过的急切。
“没有,不然就不会在未完结的案件里了。”*抱歉地回视他。
“目击证人的名字和住址?”hotch扫了一眼有些紧绷的eid,对着*询问道。
“hankle。”*翻了翻档案袋,看向了笔录信息:“住的地方离这里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路程。”
“我去找他!”eid第一次自己主动说提出了外勤任务,他将背包跨在了肩上,站了起来,“说不定他可以想起来些什么,什么都好。”
“eid,你现在这个状态并不适合·······”hotch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自从知道了ethel被绑架之后,eid的情绪一直并不稳定,他太过急切了。
“我不能等!”eid的声音变大了,他并不在乎旁边看过来的人,这和平时那个敏感到孤僻的他完全不像,他的眼里带着祈求和坚定:“我必须做些什么,要不然我会疯掉的。”
“*你和他一起去。”hotch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对着旁边的*嘱咐道,但是眼神并没有移开,他的神情变得柔和了一点:“eid,你要知道,没有消息···”
“就是好消息。”eid接过了他的话,但是并没有变得轻松一点,他拽着自己的包带子,从未这样直视过自己的行政主管:“但是hotch,你也知道,任何绑架都是有安全期限的,ethel已经失踪超过24个小时了,看看那些视频吧,我无法想象她现在正在面对些什么,我必须做些什么。”
hotch妥协地叹了口气,拍了拍eid的肩膀:“去吧,她会没事的。”他曾无数次希望自己的这位成员变得成熟一点、勇敢一点,但绝对不是这样残忍的方式。
“她会的!”eid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对着hotch点点头,小跑着追了过去。
我是在一阵敲门声中醒过来的,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tobias迅速地用一段胶带封住了我的嘴,事实上,药剂的副作用让我根本无力呼救。我并不知道我睡了多久,那个药剂和我在书上看到的那些症状并不相似。tobias可能自己配置了自己的药剂。
我看着他惊慌地将那些监视屏全部换成了屏保状态,对着我小声的说了一句:“嘘—不要发出声音,chales会生气的。”他的眼里没有警告,而是害怕和安抚。显然,chales就是他分裂出来的父亲。
“有人在家么?”
“hankle?m.hankle?有人在家么?”这个声音!是eid!还有*!我盯着眼前的tobias,嘴巴里发出一阵呜呜声,身体剧烈地扭了起来,脚尖蹬着地面,微微撑起椅子,发出一点拖曳声。
“不不不!不要这样!”tobias惊恐的按着我的身子,听见愈来愈急促的敲门声,咬了咬牙,再次给我注入了一管液体,我绝望地感觉到脑袋失去清明,eid和*的声音渐渐模糊,而我再一次被那个不知名的药剂拽入了令人备受折磨的梦里。
“现在只有我了。”
“你是谁?”
“我是aphael 。”
“ethel!ethel在哪里?”
细碎的对话声和一股恶心腥气的味道将我从噩梦中拉回,头顶的灯管好像在不停的晃动,或者是我自己的头,我的眼睛慢慢地对焦,耳朵里都是嗡嗡的电流声,神智并没有完全清醒,我似乎听见了eid的声音,近在咫尺。
eid,eid!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眼睛一瞬间睁大,清楚地看到了前面被手铐铐在椅子上的男孩,心沉到了谷底。他也被抓来了!
“eid!”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刚刚睡醒,手脚上的绳子终于被解开了,但是却被屈辱地关在了一个狗笼里。我的手抓着冰冷的栏杆,蜷曲着的腿感到血液回流酸涩。我的眼睛紧紧地贴着那些冰冷的栏杆,贪婪而又害怕地看着那个被抓起来的博士。
“ethel!”他不可置信地将头转了过来,眼睛上是一块红肿的青紫,鬓角而有些出血,似乎和我一样被chales招呼过了。“你还好么?”我所在的这个角落有些昏暗,坐在灯管底下的eid竭力地睁着眼睛,却还是很难看清我的状态。
但是tobias并没有给我们叙旧的时间:“我从不关心人类的诡辩和解释。”是aphael,那个毫无人类情绪的人格。他看了一眼我和eid。“我关注的只有上帝的的旨意。”他拨弄着手里的手枪,显然是从eid手里抢来的,他将所有的子弹倒了出来,不过只有三颗。“而这就是上帝的旨意。”他比了比手里的一颗子弹,放进了弹巢,将子弹盘旋转,发出一阵金属转动的声音。然后啪的一声关上。
我和eid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想玩俄罗斯轮盘,但是参与者恐怕只有我和eid。
“不!不!tobias!”我大声地呼唤起他那个善良的主人格,不仅是在救我自己,也是在救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博士:“tobias,不要这样,快点阻止他们,我和他都不是罪人!tobias!”
“没有用的,他们都离开了。”aphael平静地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正在“滋滋”作响的烤盘,将枪口对准了我:“鱼的心脏和肝脏,可以驱走邪魔。”
“不!放过她!放过她!”eid看着将枪口对着我的aphael,激动地大叫起来,身体挣扎着,手铐和椅子碰撞着,发出“叮当”的撞击声。eid语调中的哀求让我感到深深地揪心,可是我现在完全没有办法去看他一眼,我的所有心神都集中在了眼前这个人身上。
“不!他在,烤鱼的心脏和肝脏可以驱走邪魔,但是tobias并不是!他是人类!”我紧紧地盯着他毫无感情的眼睛,语调中带着哀求:“tobias!我知道你不想这样!我知道你听得见!快停下来!” 我当然知道这些可以驱走魂体,这也是为什么我一醒来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了很浓重的阴气,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幽灵的原因。但是tobias并不是什么邪魔,他只是个将自己分裂成好几个人格的患者。
“我不想·······”tobias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动摇,拿着枪的手指开始颤抖,另一只手死死地按住了枪身,他看着我的眼睛变得悲悯而恐慌,抽搐般地摇晃着自己的头,闭上眼睛抱着自己的手臂,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激烈的挣扎,“我控制不了他们!我不想这么做!”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又恢复了他那个善良的主人格。他看了一眼惊魂未定的eid和蜷缩在狗笼里的我,愧疚地捂着自己的脸,“你知道我不想的。”他再次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十字架,在自己失控之前,离开了这间小屋。
“你还好么?ethel?”eid的一只手是可以移动的,他摇晃着椅子,似乎想要将椅子倒下来,撑着地面移动让自己向我移过来。
“别动eid!”我赶忙阻止了他,“不要动,不要过来,保持着你自己的姿势,他随时会回来!”
“我想看看你有没有事!”eid的声音有些哽咽,却依言停止了摇晃。
“我很好,eid。”我抿了抿自己的嘴,他的话让我一下子委屈起来,眼眶里有一股酸涩的液体正在酝酿,但是我并不想给他听见任何啜泣软弱的声音,我用力地咬了咬自己的唇瓣,尝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克制住了自己软弱的情绪。“真的很好,eid,我下面说的话你一定要记清楚。”
eid并不相信我的说辞,他难受地张了张嘴巴,艰难地点了点头。褐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疼痛的色彩,却不是为了他自己。
“tobias有三重人格,他自己、他的父亲chales和aphael。”我抱着自己酸痛的腿,换了一个姿势,狭小的狗笼带来的不仅是羞辱,还有拘束:“tobias善良但是懦弱,听从其他两个人格的话;‘父亲’狂躁粗暴,具有控制欲,憎恨谎言、富人和背叛别人的荡·妇,aphael完全没有人类的情感,只要判定‘罪行’就会执行。”我舔了舔皲裂的嘴角,无比认真地对着eid强调:“千万千万不要激怒‘父亲’,也不要表现出任何‘罪行’。要相信你的组员,就像我相信你一样。”
“相···信···我?”eid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的眼里没有泪水,却就像在哭泣:“可是我救不了你,还被抓了起来,刚刚,他就是要用我的枪杀了你!”
“我相信你,一直相信着你会来救我。”我没有一丝犹豫,用着最最温情的语调对着eid说着:“你真的来了不是么?你不知道,比起被救,独自一个人面对那个疯子更令人害怕。”虽然我一点都不想你也面对这种局面。我轻笑了一下,靠着冰冷的笼子,有些轻快的说道:“如果你说的是你的枪的话,它从来没准过,我想吐槽已经很久了。”
旷野的风从tobias没有关好的门缝里吹了进来,带来了一阵阵彻骨的凉意,但这并不仅仅是寒风的侵袭,还伴随着死者的阴气,是一大群灵体的阴气。但是被那火热的烤盘上的鱼内脏克制在了房屋之外。
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死人?
我看了看房间的周围,除了四台笔记本和一台录像机之外,只有一些杂物,还有一个······
“eid!”我看不清那个东西,eid离他更近,我叫唤着他的名字,让他帮我证实我的猜测。“你看那里,你的两点钟方向。”
“是个墓碑。”eid顺着我的话,看了过去,虚着的眼睛好不容易看了清楚。
这里是······墓地?
我咬着自己的手指,脑袋里面飞速地思考起来,如果是墓地的话,或许还有别的什么办法。
tobias回来的比我想象的更早,不过糟糕的是,回来的不仅仅是tobias,更是他那个残暴的“父亲”。
“你在看什么?”他抱着一些木柴,冷酷地看着eid。
eid将放在我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就像怕他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一样:“没,没什么,”他注意到了tobias声音的变化,试探地说了一句:“你是chales?”
“你是怎么知道的?”“父亲”顿住了自己的动作,本来他应该是要将鱼的肝脏丢掉的,但遗憾的是,他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我,“是她告诉你的?”
“不不不,是我的组员查到的!”eid后悔了,他不该这么直接的说了出来,这或许会牵扯到我。
“你在撒谎,”“父亲”残酷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找到了他的罪行:“撒谎是种罪恶。”他慢慢地走到了eid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柴。他粗暴地将eid拖到床边,提起他的一只脚,脱掉鞋袜。“如果你承认你的罪行,这磨难会很快过去。”
“不,他不是罪人!”我拽着铁杆,恐惧让我的心感到了无比的寒冷,我对着eid祈求地摇摇头:“eid,不,你不是,不要承认!”
eid看了我一眼,显得很平静,他眼里的害怕掩饰得并不好,但是他却非常镇静地开口:“是的,我不是罪人。”
“父亲”并没有看向我,而是举起了手里的木棍狠狠地击向了eid的脚心,击打的声音在这间屋子里回响,eid没有求饶,只发出一阵阵忍痛的呜咽。
没有比这个更痛苦了,亲眼看到eid遭受折磨比看到那个女人被撕碎更让我绝望。亲近的人在眼前遭受不幸却无法援救,这是世界上最令人感到痛苦折磨的事情。那一下下的击打不仅仅是打在了eid的脚心,更是打在我的心上。
“他是教徒,他也是教徒!他不是什么罪人。”我带着哭音喊了出来,泪水划过了冰冷的脸颊,烫在了我的手背上,“他熟知上帝的旨意,他能够背诵圣经,他是虔诚的教徒!说些什么呀,eid!”我知道eid的能力,这或许可以让他免于疼痛。
“父亲”的手顿了下来,看了eid一眼,“她说的是真的?”
“上帝对摩西说:你晓谕上帝的全会众说,你们要圣洁,因为我耶和华,你们的神是圣洁的。”eid快速地背诵起来,疼痛使得他的声音有些紧缩,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tobias的眼神,揣摩着他的情绪。
“你熟悉《利未记》?”“父亲”有些怀疑的看着他,眼睛挑起一个危险的角度。
“我熟悉《圣经》的每一个字。”eid紧紧地看着他的眼睛,表现得无比真诚。
就在这一刻,tobias的眼神又变了,变得温驯起来,他烫到手一般将eid的脚放了下来。将手里的木棒扔到了一边。我和eid都松了一口气,是善良的主人格tobias。
“不好意思,我的父亲伤害了你。”他盯着eid光裸的左脚,眼睛里闪过的是痛苦的回忆,他似乎有满腹的歉疚和怜悯,可能他以前也这样被自己的父亲“教育”过。但是令我害怕的是,他忽然抬起了头,走到桌子边,拿起了胶皮管子和药品,走向了eid。
“不!tobias!不要给他那个!你的父亲没有打他!”在eid疑惑不解的时候,我害怕地叫了起来,失态地撞上了笼子的顶部。
“不,他一定很痛!他需要治疗!”tobias回头对着我说着,脸上是一种伤感的情绪,他似乎将eid当成了他自己,每次“父亲”人格伤害了别人,他都要作出补偿和治疗,通过注射药剂。
“没有!他没受伤!”我指着eid洁白的脚掌,因为“父亲”并没有过多地击打,所以伤痕并不明显。“不要!tobias,他不痛的!”
eid终于反应过来了,他咽了咽口水,抽吸着鼻息:“我,我没受伤,我不需要那个!”
“不!需要!惩罚之后就需要疗伤!”tobias变得有些激动,虽然还是那个温驯的声音,却很固执,他将注射器插入了瓶口,吸取了药剂,看着eid,“很快的,一会就不痛了!”
“不不,我不需要。”eid恐惧地摇着自己的头,惊恐地看着那个注射器,一如当时的我。
“受伤的不是他!”我闭了闭自己的眼睛,在tobias将药品注射到eid身体里之前,喊了出来,我的声音变得非常平静,“受伤的是我!”我指了指自己的头部,那里的绷带上还沁着血迹。
tobias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我,目光在我的头上流连,“你很痛么?”
“不!ethel!你不要这样!”eid变得更加恐惧了,他的眼睛飞快地在我和tobias之间游移,声音都在颤抖。“求求你!”
我微笑着看了他一眼,对着他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掀起了自己的衣袖,给他看上面的几个针孔,眼睛注视着tobias,无比平静的说着:“是的,我很痛。”我知道这样的行为比让tobias给eid注射还要让他痛苦,但是,我就是这么自私。不能够看着他也和我一样。
我不知道这次我昏睡了多久,在我醒来的时候,tobias又变成了aphael,正在冷静地逼迫着eid在四个屏幕里面选一个,作为下一个目标,而对着他的摄像头开着,似乎在将这场选择传送到某个地方。
“其他异教徒正在看着呢。选一个出来,我就告诉你那个能活命的人。”他并没有发现我已经醒来,而是紧皱着眉头危险地看着eid。
其他异教徒指的是谁?我摸了摸自己冰冷的手臂,微软地靠坐在那里。或许是bau的成员?
“我不会选择谁应该被杀戮,你会像偷猎者般把他们的遗体留下。”eid的声音很疲惫,还有些沙哑。但是我欣喜的发现他正在传达着信息,他从不会将没有用的修饰词在这种情况下使用。偷猎者,指的就是tobias昨天带回来的那两只羔羊。那么,视频的对面一定就是bau。
但是eid的拒绝激怒了aphael,他凶狠地将他从椅子上拖了起来,眼睛和他对视着:“你真的能够看穿我的思想?你难道看不出我不是个骗子?选一个去死,然后救下一个,不然他们都得死!”
eid被狠狠地摔回椅子,他紧张地喘息着,眼睛微微地垂了下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之后,他抬起了自己的头,看着aphael:“我选择一个活下来。”
“哪一个?”aphael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四个显示屏。
eid咽了一下口水,目光在那四台电脑上一一划过:“最右边的······”
“罪人什么时候都能惩治,但是异教徒必须先解决掉!”我打断了eid的话。
“ethel,你醒了?”eid惊喜地看向我,眼神却难过的看向了我的胳膊。
我有些难堪地缩了缩自己的胳膊,盯着看了过来的aphael,指了指那里的摄像头,声音里带着一种蛊惑:“那几个异教徒不更应该被解决掉么?”我在eid吃惊的目光里挑了挑眉毛,看向了他:“eid,我们已经身在坟墓,何必管别人呢?”
eid很快地明白了我的意思,他飞转着自己的眼睛,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你说的没错,ethel。”
aphael回头看了一眼eid,平静无波的眼睛里毫无异样,“你有六个队员,你选择谁?”
“我,我选择,aaon hotchne 。”eid看了一眼拍摄着的视频,开始快速地编造信息:“他是典型的自我陶醉型,他觉得他是队伍中最棒的,出自j□j纪第二十三章第四小节:让他不要欺骗自己,去相信空洞、虚荣、错误和轻浮。因为所有的这一切都有报应。”
虽然我明知道eid的这番话都有深意,但是我还是不由地想要微笑。我缩着自己的身子,用膝盖遮住了自己的嘴角。我将他形容hotch的修饰词和hotch一一对应,虚荣?轻浮?自我陶醉型?如果不是在这个地点,我绝对会大声地笑出来。我幻想着视频对面的bau现在的表情,尤其是hotch那张严肃正直的脸,默默地为eid点好一支蜡烛。
aphael并没有被eid的话打动,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将摄像头关掉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骗子?”
eid并没有说话,只是转动着自己的眼睛。
但是aphael并没有放过他,他抽出了eid的手枪,再一次指向了他:“撒谎是种罪恶,罪恶就需要受到惩罚!”
“我不是骗子!”eid盯着枪口,否认道。
“啪——”空枪。
“承认!”aphael毫无感情地盯着eid,他是真的想要杀掉他。
“我不是。”
“啪——”空枪。
“承认!”
“等等!”我焦急地咬着自己的手指,看着eid绝望而又平静的表情,大声地将aphael的注意引了过来。
看着aphael空洞的眼睛,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窗外吹来的变得更加刺骨的寒风,阴凉的气氛席卷了我,却给了我救命的办法。
“如果从来不相信上帝!”我直视着aphael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着:“这种异教徒应该怎么死?”我对着eid做了一个口型:相信我!
“死于烈火!”aphael并没有过多地情绪,他甚至回答了我这个问题。一旁挣扎的eid被他不耐地一枪托打昏。
“很好,”我担忧地看了一眼正在流血、陷入昏迷的eid,不过这样我也偷偷地松了一口气。我继续抬起头看向已经走近我的aphael,带着无比的勇气:“我就是那种异教徒。”
aphael危险地虚起眼睛,将手枪扔在一边,打开了狗笼的锁,将我从里面捞了起来,就像拽起一支真正的狗。
他完全不认为我有力气逃跑,甚至将昨天带回来的木柴放进了我的怀里,打开了小屋的大门:“走吧,异教徒,你该接受你的命运了。”
外面阴气森森的墓地完全不能使我感到害怕,我甚至奇异的感到欢愉,回头看了一眼昏迷的eid,我在心里默念:等着我回来吧,eid。我们要一起回去。
aphael催促地推了我一下,让我几乎都不能抱好手里的木柴,那些“杀死”自己的工具。我抬头审视了他一眼,低下头掩住了嘴角的讽刺。
等一会儿,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异教徒,真正的“魔”鬼!
作者有话要说:差点又忘了的人物对照表:
【eid-男主瑞德,ethel-女主陈可艾 hotch-霍奇bau行政主管 man-黑人帅哥探员侧写师 摩根
elle-小组成员 艾丽(是这个翻译么?)还有埃伦什么的翻译法gacia---加西亚 bau的电脑专家,阳光甜蜜小女孩
tobias hankle:三重人格的使命型杀人犯,aphael:拉斐尔,大天使,其中一重人格】
我对宝太好了,什么都让可爱顶了·········
宝完全没起到就没效果,光被人救了······哎?╯▽╰)╭
不知道为什么,一开始玩可爱就停不下来了,我一定是取名的方式不对·····
下一章一定让宝男人一回!(会的吧?)关于毒品的问题,我想说,可爱会比宝好点,天朝教育的孩子对于这个深恶痛绝,绝对不会像宝一样自己又去接触,打死了她也立马戒掉,再说她精神力比较强,戒的也比较快(这算金手指的么?抽打,你太过分了!)最主要,戒毒期间是感情稳定加速期····(够了,你非要搞这个么?)哎,我会说为了啪啪啪我无所不用其极么?(你是不是有剧透了 ?)
下一章完结(呃,这个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