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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ethel chan,陈可艾,来自弗吉尼亚州匡提科,23岁,美籍华裔,有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和占据主导地位的天朝老根,外加某些不为人道的小能力。anyway・・・・・・・・・・・好吧,先等等,现在我恐怕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做什么腹诽介绍,请给我三分钟的时间,让我默默地做一个忧伤的表情。因为・・・・・・・・在二十分钟之前,一名幻想自己是渔夫王的unsub,在我的房子里把自己炸死了。对,关键词不是“把自己炸死了”,而是“在我・的房・子炸死了自己”!虽然我真心期盼他的爆破地点不是摆放着保险箱的书房,呵呵,但是看着二楼冲天的火势,我觉得我真的是想太多了・・・・・・・・现在我只能默默地祈祷kevin帮我购买的美国标准房主保险足够强大,不然的话,我去白宫*,这主意怎么样?
“ethel?你还好吧?”elle看见我呆愣在草坪上,望着刚刚达到的消防员开始救火的场景,小心翼翼地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语气轻柔得不可思议。
“当然,”我的视线仍旧没有离开眼前的火景,声音带着我从未有过的飘忽感,“这可是我见过的最贵的篝火晚会了,我简直感动得挪不开眼睛。”
“你没有为你的房子投保?”man看起来很想调笑一下暖暖场,但是他勾起的眼角在看见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时候,凝滞了下来,表情变得惊讶又小心,“不是吧。你?真的没买?”
“不,我买了。标准房主保险。”我看着他摇摇头,声音很是平和。
“美国最常见的标准房主保险单通常可以覆盖由火灾、雷电、龙卷风、暴风雨、冰雹、煤气爆炸、烟尘、故意破坏、失窃等以及其它的自然灾害引起的损失。”出乎意料的,出声的是hotch,他似乎抢走了eid博士的科普功能,低沉磁性的声音仿佛可以安抚人的情绪,严肃的面部表情在火光的照射下显得分外的沉稳可靠:“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找我帮忙。”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有一种人设混乱的感觉。
“咳咳,”他看见我充满疑问的眼神,不自在地轻咳一声,显然他并不常常做这种“额外的事情”,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比平时要亲切一些,“我以前是名律师。”
律师那么高收入的职业居然专职做探员,真不知道hotch他们部门的工资待遇怎么样?要是缺人的话,看在我积极帮助破案的和为了bau凄惨地牺牲了老屋的份上,可不可以考虑一下帮把我的工作问题给解决了。
“哇喔。那真棒,我觉得你的对手一定被你吓得腿都软了吧。”我完全没有从打击中缓过神来,脑袋里一片模糊,居然毫无压力地将心里的吐槽非常自然地说了出来,后来每每想起此刻我都有种撞墙的冲动。“那房子里的东西呢?珠宝什么的,古董,中国字画,瓷器哦,保险箱里好像还有两幅我爸爸珍藏的毕加索。”
我每说一个字就能看到他们的眼睛张大了一点,直到最后完全一副脱窗的样子。
“・・・・・・・・・・・・这种额外的风险在一般保单中往往不被包括在内,标准保险单一般只为珠宝的失窃提供1000到2000美元的保险。”hotch沉默了一下,还是为我做出了解释,不过他的表情变得更加小心,甚至扯出了一抹安抚的微笑,完全不符合他往日冰山酷哥的形象,像是怕触碰到我衰弱紧绷的神经一样,慢慢补充了一句:“我想,这么贵重的东西,你一定都为它们单独投保了吧?”
“呵呵,”我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转过头看向已经扑灭了大火的房子,看起来分外的凄凉,不死心地开口问道:“我真的不能进去看看么?”
寒冷的夜风刮过我的脸颊,渗入我的衣服里,单薄的衬衫并不能抵御从骨子里泛上来的寒意,斑驳枯黑的墙体露出幽深的门户,那是原来木质哑门的位子,现在就如同一张怒张的大嘴,像是要把我整个吞没。事实上,它做到了,一想到里面被烧毁掉的物品,我的眼前就一阵发黑,连日来的不适仿佛一瞬间爆发出来,我觉得天地都在摇晃,眼前飘过不知名的色块,手指冰冷却脸颊发烫。
在我失去知觉的最后一秒,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不管是谁,帮帮忙接住我吧,踝关节脱位的感觉真心不好,我还要去找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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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应经躺进了熟悉的、拥有着美味烤牛肉汉堡的乔治维克私人医院,哦,还有傲人身材护士小姐 。
伸了伸自己的脚,左右转动了一下,很好,灵活自如。我终于放下心来,浑身上下除了有些疲软,使不上劲以外,舒服得就像躺在棉花里,如果这时候再来一个香喷喷的烤牛肉汉堡和一杯热乎乎的棉花糖可可,就再好不过了。我悲哀的发现,即使再大的打击都阻止不了我的那颗熊熊燃烧的吃货魂。
我抬了抬自己的胳膊,想要按一下呼叫铃,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胳膊完全没有了知觉。卧槽,不是吧!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头扭了过去,几乎都听见了骨头的咯嗒声。
“d.eid!”我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后槽牙,从牙缝中啮齿出阴恻恻的声音。用冰冷的的视线刺向这位将整个头压在了我的胳膊上睡得安稳的家伙。他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脸颊贴在了蓝绿色的病号服上,整个头的重量完完全全地放在了我可怜的小臂上,不知到底压迫了多长时间,使得它整个的麻痹了。让我误以为我一觉醒来得了什么重大的疾病,自己的胳膊瘫痪了呢。
那个毛茸茸的脑袋耸动了两下,睡得发红的脸颊舒服地蹭了蹭下面的那个不属于他的可怜的胳膊。嘴巴张合嗫嚅了一下,发出了模糊的呓语。
我发誓,如果他再说什么“妈妈”之类的话,我一定把他从5楼扔下去!
“eid!!!醒醒!”我完全看不惯他睡得安逸的样子,或是说,完全见不得他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发麻的胳膊上,伸出另一只手使劲拽了拽他棕色的头发,还手感颇好地胡乱揉了揉他柔软的发丝。
“ethel!你醒啦!”他终于在我的“温柔”呼唤中醒了过来,迷糊地扒了扒自己的头发,眼睛还没有聚焦,半边脸上还残留着睡觉时压迫的红痕。“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现在感觉还好么?”
“应该说你睡得还好么?”我指了指自己仍被他抱在膀子里的小臂,脸上的表情却不自觉地软化下来。
“呃,抱歉。”他迅速地将手臂缩了回去,老老实实地放在自己的腿上。
“怎么就你一个?你来了多久?”我看了看空旷旷的病房,并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
“elle他们都回家休息了。”他将椅子挪了挪,靠得离我更近了一些,站起身将我扶了起来,贴心地将枕头垫在了我的背后,“我昨天晚上来的。”
我耸耸眉,看着有些不一样了的eid,怎么说呢?更自然?我不知道,实在说不上来。“你昨天我晚上就来了?”我看了看外面猛烈地太阳,“呆了一整晚?”
他微微地挠了挠脸颊,眼睛垂了一点,看着我的鼻子点了点头。顿了一下,磨蹭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眼睛低垂着,声音低了下来,类似嘟囔地小声说道:“难道你就不想问是谁接住了你么?”
他看上去还是有些羞涩,或是说,不羞涩就不是eid了。
“接住?”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哦,接住,是谁?”我完全没有理解到他话里的含义,而是不经意地问着。
“是我,这次我接住你了!”他看起来很是高兴,不过这让我又想到了上次的惨剧,脚腕不由得抽痛了一下。
“你不是说你妈妈过来了么?你不用陪她?”我挑挑眉,看着他仿佛接到了100万一样的夸张表情,并不接过他的话,而是靠了靠背后柔软的枕头,抬头看着他。
“她已经走了,呃,她不太喜欢bau的环境。”说到了他的妈妈,他颤了一下,眼睛却紧紧地盯着我的,手指抠着自己的裤子,快速地转换了话题:“你要吃些什么么?你睡了一天一夜应该饿了吧?”
“汉堡,谢谢!如果可以的话。”我无奈地跟着他转换了话题。
“你刚刚醒来,还有些发热,还是不要吃汉堡了。”他伸手掖了掖我滑落的被子,不赞同地皱了皱眉,过于稚嫩的连完全不适合这种严肃的表情。微微翘起的头发使得他说教的行为看起来非常可爱。
可是我现在完全没有心情观察他的表情,我的全部心思完全被他伸出的手上那串缠绕着的黑气吸引。那团飘忽的隐约的黑气环绕着他的手腕,在他的手腕上面是一块微微发青的红肿。
“你的手怎么了?”我尽量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哦,没什么?”他快速地拽了拽袖子,将那块青紫覆盖了起来,眼睛却移向了一旁,闪烁着。
“eid?”我紧紧地看着他,眼睛里是不容拒绝坚定,“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急促地呼吸了几下,却将声音压得死死的,有些艰涩又有些难受:“没什么,我妈妈不小心抓了我一下。”他抬起头带着满眼的祈求和期望,语速变得急切起来:“她只是,她只是被案子吓到了,她平时吃药的话并不会这样!我是说,这太突然了!”
“等等,eid!”我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说你的手上的痕迹是你的母亲弄出来的?”
他定定地看着我,却无力地点了一下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我只能微笑着看着失落的却将背脊挺得直直地男孩,看着他蒙着雾气的眼睛,慢慢地说了一句:“eid,什么时候方便的话,带我去见见你的母亲吧。”
或许你不必烦恼,什么该死的遗传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忘记定时了,就这样*裸地放在了存稿箱,自我鞭挞一百下,跪求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