à??????“这是你朋友?”黑超男搂住邓瑞瑞的腰,“给我介绍一下。”
“这是我在深圳最好的朋友,姚云边。云边,这是我朋友。莫景忱。”邓瑞瑞真的就傻不愣登的给他介绍起来了。
“姚秀,哈罗。又见面了。”莫景忱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姚云边,这名字真是怪里怪气的。”
“啥,你们见过?”邓瑞瑞一脸狐疑。
“我五嫂的朋友。”莫景忱摘下了墨镜,“还真是巧。”
“你五嫂是谁?”邓瑞瑞变成了一脸痴呆相。
“裴晓于。”我总算回了神,此刻,我想扛上我的小破车暴走。深圳这么大,莫家人已经侵遍每一个角落了么?
“操。”邓瑞瑞玫红色的唇瓣里吐出了这个字,“云边,车还能开吗?”
“能。”我也不知道她啥意思。
她听到能字后就把莫景忱放在她腰上的手丢开了,然后她“咔咔”两大步走到了我的小破车旁,拉车门前,她先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开了车门后,她将鞋扔到了后座,然后打火。启动,一气呵成。
“姚云边,你站那儿发什么傻啊,是不是想坐高级跑车啊。”她从驾驶位伸出头,一脸狰狞。
“哦哦。”我“蹬蹬”跑过去。然后拉开了副驾位的车门坐了上去。
在莫景忱一脸的痴呆相中,邓瑞瑞开着小破车拉着我招摇而过。
“瑞瑞。”车子开出好远后,我才讷讷的喊她,“你……你怎么了?”
“操,他说他叫莫景忱,我就没往莫林生那儿想。真是万万没想到,他是莫林生的弟弟。操。我也太倒霉了吧。”邓瑞瑞气哼哼的,“操,要知道他是莫林生的弟弟,长成胡歌我也不媳。”
“你会不会反应太激烈了一点?”我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她。
“激烈?”她侧头瞪我一眼,“他玩军工刀出神入化,一刀出去,蚊子就钉在墙上了。擦,昨天我还在崇拜他,现在我是心惊肉跳啊。莫林生的弟弟啊,哪天他不爽了,钉在墙上的就该是我了吧。”
我摸了摸发凉的脖子,把昨晚到刚才的事跟邓瑞瑞详细讲了讲。讲完时,小破车已经开到了修理厂门口。
“姚云边。”邓瑞瑞一脚踩住刹车,“我们是不是被人算计了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啊?天啊,好可怕。这车要修,我替你出一半钱,我要求你不准接莫文松的电话,更不准要他的钱,听到没有?”
我本来心里就有点犯嘀咕,被她那么一唬,立刻也觉得这些巧合是刻意的。这样一想,后背就有冷汗下来。
“我问你听到没有?”她猛的抓住我的双肩。
“听到了。”我点头。
“下车。”她拉开了车门,“操,害老娘打扮得跟妖精似的,还想着去吃大餐,浪费我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去烫的头发?”我揪了揪她的波浪。叉斤名号。
“别提了,不准提,先修车。这里整完了,你就陪我去把头发拉直。”她从我手里抽出了头发。
修理厂师傅给小破车估损时,我和邓瑞瑞靠在一辆报废车上呆怔。
“你说裴晓于也是,她要是早几年认识我,我哪怕是把她打残送回她外婆家,也绝不能让她跟了莫林生。”邓瑞瑞叹了一口气,“现在她掉进沼泽地了,救不起来了。”
“也许没你想的那么坏呢,好歹莫林生爱她。”我低声道。
“爱?”她嗤笑,“你是不是也有被虐倾向啊?如果一个男人的爱,是让他爱的女人不停的流产就为了生个儿子,限制这个女人的行动自由,见不得她和异性有任何接触,现在还动上了刀。在我看来,这种男人就是原始人,渣渣。不是我地域歧视,反正只要l地的人,我是有多远避多远。将一切可能发生的伤害,切断在源头上。”
我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
小破车的修理费昂贵得令让我和邓瑞瑞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交了押金后,我们两个人步行到了附近的公交站台。
邓瑞瑞原本还打算去拉直头发,最后决定下个月再说,原定的大餐也变成去我宿舍旁边吃重庆酸辣粉。
公交车摇到半路时,莫文松给我打来了电话。我没有挂人电话的习惯,于是按了静音任屏幕亮着。
公交车摇到西乡步行街附近时,陈海文给我打来了电话。这回,我不得不接了。
“陈经理。”我恭敬的喊了一声。
“车子估损出来了吗?”他问得直接。
“哦,我把车卖到废品收购站去了,不修了。”我淡定而大气的答道。
“……”电话那头没声儿了。
“陈经理,您早上去医院花了多少钱,我转到您的账上。”我更加大气起来,牛都丢了,也不差一根绳了。
“不用了。”陈海文估计被我镇住了,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三个字。
“那怎么行呢?早上我和您爱人已经说好了的。”我可不想欠他什么,回头他老婆哪天不对劲跑来找我算账。
“算了。”他语气有点儿坏,“我这边还有事情,先挂了。”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