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松还想张口说话。
我捂住他的嘴,“闭嘴。”
他这才俯下身来,只是亲吻变得细致缠绵。
我纵观了多年的言情,也偷偷看过小黄书。我现在觉得唯一诚不欺我的就是第一次的时候真的痛,真他妈的痛。
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给我痛哭了。
好在莫文松是一个很有经验的老男人。非常照顾我的感受。慢慢的,一切就好了。
冬日的夜里,室内一片旖旎。
他终于停下来时。我推了推他。
“怎么了?是不是还好痛?”他紧张的问我。
我脸上的泪还没干。被他一问,我新的泪又涌出来,我抽噎着指责他:“你家里居然备着避孕套,可见你经常带女人回家。”
他松一口气,小声说:“帮你买洗漱用品的时候买的。”
“不信。”我掐他。“快点交代。”
“真的,便利店还打了小票,待会我找你看看。”他认真解释。
“那你还假正经,还说不能欺负我。”我吸了吸鼻子,“快说,其实你早就这么想做?”
他宽容的笑笑:“我现在还是觉得不能欺负你一个小姑娘。”
“所以。你决定娶我吗?”我抹了一把泪,笑嘻嘻的问他。
“我没问题,只要你准备好。”他亲了亲我,“现在我们起来,该洗澡了。”
“等一下。”我搂住他的脖子。
“还有什么要审问的,我全交代。”他略无奈的问我。
“以后,只可以有我一个女人。”我认真的说。
“当然。”他伸手摸着我的头发。
“以后,但凡过节,你都得给我送礼物。”我又说。
“那你得告诉我,有哪些节日,我不太清楚。”
“以后,你得天天给我打电话,我很忙的时候就算了。”
“好。”
“以后……算了,一下子想不起来,等我想到了再跟你说。”
“你不是该让我把钱都交到你手里让你管吗?”
“我倒是想,可是,我自己的钱都管不好,你家大业大,我恐怕三天两天就给你败完了。就算了吧,我没那金刚钻,不揽瓷器活。”
“你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
缠绵了一夜,第二天醒来,我睁开眼睛看着四周。有一点儿茫然,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反应过来这里是莫文松家。
打了个哈欠,我转头看旁边,莫文松已经不在床上了。我翻了个身趴到枕头里,趴了一会儿又有点儿昏昏欲睡了。
“云边,醒了吗?”莫文松进了房间,坐到了床头。
“醒了。”我侧过脸看着他,他穿了一件橙色的开衫线衣,看起来整个人好温暖。
“十点半了,起来吃点东西。”他起了身,走到衣柜那边,很快拿了几件叠得整齐的衣服回来,“快穿衣服。”
“我想再躺躺,你让我再躺一会儿嘛。”我拉上被子蒙住了头。
“快起来,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中午我带你去吃好吃的。”他拉我。
“真的?”我一骨碌坐起来,意识到自己一身光溜溜的后,我猛的又躺下来。躺得太急,头撞到后面的床头上,我惨叫了一声。
“你呀。”他掀开我的被子,把我抱起来帮我揉后脑勺,“现在不好意思了?快起来,穿衣服。内衣内裤我帮你洗了,烘干了,你凑合穿穿。”
“天呐。”我蒙住脸,“谁让你洗了,要是我妈知道我让男人洗内裤,我会被骂死的。”
“哪来的歪门邪说。”他拍拍我的头,“要不要我帮你穿衣服,那我们今天就不用出门了。”
我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小声抱怨:“现在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是我不行了。我感觉我像被人狠狠揍过一顿,浑身上下没有哪不疼的。”
“以后就不会了。”他当真帮我穿起了衣服,手势笨拙得很。役农反号。
“快走开,走开。”我从他手里抢过衣服,“你摸得我起反应了。”
他呆了一下,然后大笑出声:“小姑娘,你是一个宝贝。”
“这算甜言蜜语吗?”我套上打底的衣服,然后又穿上了裤子。跳下床后,我随手将被子掀到了一旁,果然,白色的床单上好几处血迹。
“我来收拾,你去洗漱。”他搂住我,在我额头上亲了亲。
“应该能洗掉吧,都跟你说了垫个浴巾,你不听我的。”我嗔怪道。
“快去洗漱。”他推着我往外走,“中午阿青请吃饭,我们一起去。”
“哈,莫姐请吃饭啊,我……那个,她不会问我们的事儿吧?”我有些慌张的抓着他的手,“她要是知道我上赶着要跟你回家,会不会笑话我?”
“不会问,你放心,真是一个啰嗦的小姑娘。”他把我推出了房间。
我洗漱完就摸进了厨房,这一夜给我饿得,我简直要成饿狼传说了。厨房里有粥,还有小菜,我找出了碗筷,然后端到了餐厅吃了起来。
喝第二碗粥时,我的手机在客厅里响起来,我慢悠悠的起了身,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了包,然后翻出了手机。
邓瑞瑞打来的。
“早上好啊,瑞瑞。”我回到餐厅坐下,心情十二分好的跟她打招呼,“请问有什么指示?小的定当竭尽全力帮你办成。”
“我打错电话了吧?”她嘀咕了一声。
“没有打错,我是姚云边,你是邓瑞瑞。”我笑呵呵的。
“云边,你没事儿吧?”她问得小心翼翼,“你不要这样,三条腿的猫比较少,两条腿的人还是挺多的。男的不行,女的也可以考虑,老实说,女人还比较会疼人,就是,你……别这样。”
“我没事儿,我昨天的失恋是暂时的。现在,彻底没事了。”我“呼噜呼噜”的喝着粥。
“没事儿了?”她很狐疑,“云边,我感觉你一点儿都不对劲。现在,你把电话给裴晓于接,我要和她说话。”
“我在外面。”我说。
“你给我说清楚,你和那个莫文松到底怎么回事?他拒绝你后,你去买醉了是不是?然后跟着一个小鲜肉回了家?然后奋战了一晚上,所以,你现在整个人都扭曲了?”她继续猜测。
“我现在没空跟你说,我马上得出门,等我回深圳慢慢跟你扯。”我把碗里的最后一口粥喝完。
“不行,说清楚。难道,你和那个莫文松搞到一起了?”她尖叫了一声,“那你就别回深圳了。”
“搞这个字太难听了,正确的说法是我和莫文松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纠正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