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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我一个,可以吗?”
秦崧的眼光逐个轮过,最后停在了被这三人紧紧护住的那个小丫头身上:“只要你把我身体里的火影毒吸走,我愿意用一枚轮转珠与你交换。苏荃!不管你我之间恩怨如何,我相信轮转珠的价值你很清楚。至于我的性命,我想你也应该有这个自信,可以在某天的将来与我明刀明枪的战一场。你若赢了,我的命便是你的。而你若还在输,又怪得了谁?”
标准的修士作派吗?
轮转珠啊?苏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是个好东西。可惜,我如今看不上了。”
“那……若我用一个秘密与你交换呢?关于为什么地来到此地,为什么会这种可怕的功夫?更为什么除了你之外,无人可以炼习这种神功的原因?”
这个事倒是让苏荃沉默了。但可惜,她犹豫了,曜日却直接打断:“她不需要知道这些。缘份到时,她自然会明白。秦道友,洞查先机避过的或许是一次危机,但失去的同样也可能是一次机遇。我想凤翎她不会想提前知道。若这是她的命运,那么一时躲开的后果便是错过她人生中最精彩的岁月。那样的取舍,其实并不划算。”
苏荃笑了,她并未想到曜日说的这层,可毫无疑问,这样的解释让她从心而外感到欢喜。
可秦崧的脸却是已经彻底罢了下来:“你们这是一定要逼死我才算?”
“那你这些年,又逼死了多少人呢?秦崧,你仗着自己是至阳真尊的儿子,在极天门内胡作非为,命令暗修截掳了多少女修为你所用?有五百吗?总不会低于三百吧?那些人的性命你何尝看在眼里?别人不说,只她便死在你手上三次了。若非她练的功夫独特,尸骨都化成白烟了。这样的交情,你还有脸让她来救你?秦崧,难不成至阳真尊死了,你连修士的脸面也不要了吗?”
斩月的话引得在场之人全部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个秦崧竟然是至阳真尊的儿子吗?怪不得……怪不得沐阳掌门从来不管他。怪不得桓澈和天权宫的四大弟子从来避让着他,原来竟是因为这个。而门中这些年出外历练的女修折损数量那么大的原因,竟然是因为那些人都被这个秦崧采补至死了吗?
玖霞真人直接吹出一记口哨,昊天门的弟子就更不用说了。个个都是两情相悦的。但是将女修活活采补至死,还是上百名,这样的恶事却是闻所未闻!
严若守冷哼:“简直是人间败类。流风师叔,这种人若是掌门再不严惩的话,我等可是绝不会再姑息他的恶行了。”
“对!极天门内容不下这等丧心病狂之人。”
“不用理他了。我们先走。这种人我是不愿与他同路的。”
极天门的弟子们全不乐意了,可流风却是一步不动,看着桓澈。
而桓澈却是闭目不语。直到秦崧的眼光扫在他身上后,才睁开了眼睛:“你想让我帮你?”
“你不想帮我了吗?”
桓澈苦笑:“我帮过你多少?你又是怎么对我的?秦崧,你我从三岁时便在一处,你说的话我从来不曾不听。这是因为你的父亲,也是因为你我百年的情谊。可是……你怎么对我的?”
“你让我母亲亲手杀了我的妻子!我把她救回来,你就杀了第二次,第三次……秦崧,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能确定我还会帮你呢?”
“这么说,你是不会帮我了?”秦崧的话很轻,轻的就象春天阳光里最后一片雪花。有什么东西融掉了,他最后的一个东西。而将这一切抹去的人,是他眼光最后落定的桓澈。
这人是要把桓澈当成最后的目标了吗?
苏荃心头发紧,而就在他话声落地之时,便觉得秦崧身形一动。曜日斩月二人瞬间将凤翎护住,可秦崧的身形却是并未攻向她,更没有攻向桓澈,他直接冲着九重塔中最左面的那个门冲去了。
手掌按在门上的同时。门扇呼的一下便是开了。和满门的烈焰一起奔腾而出的还有一只七阶妖兽的怒吼声。
可是他就那么冲进去了!
而就在他身形进去的同时,左面的那扇门也叭的一声关掉了!
这么下来的话,岂非就又剩下两扇门了?
耀辰真君马上打开正门,流风他们甚至包括昊天门的人都冲了进去。门开的瞬间。苏荃很清楚地看到那门内漆黑如墨的尽头深处,一只巨大无比的七阶妖蛇正吐着红色的信子,在好远里嘶嘶地等待着冲进去的修士。
“看来这第一重是七阶妖兽所守了。”刚才那一个门是火,一个门是水,最后一个门会是什么?“难不成是土系妖兽?”
苏荃做好准备,准备上前应对。却不想。她才走出去两步,便被斩月一把搂在了怀里,往上飞去…………
――――
我的天呐!苏荃一下子明白过来了:“难不成上面还有一重?而你们刚才……竟然是在合伙骗人?”
桓澈笑了,曜日也笑了出来,斩月好笑地弹她额头:“怎么?不行吗?这地方竟然是我四人之前曾经进入之所,自然最后也要由我四人来破。而这南沙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也暗示了四重的用意。再加上桓道友亲自过来说要加上他一起行动,已经很明显了。你不是一向很聪明吗?怎么会把他的话当真了呢?”
靠!
苏荃气是哼哼,别脸不理此人。而四人这次一直往上飞了足有半天的时间,才终于看到了那隐约云层之上终于出现的晴天。而在那一片一望无际的蓝天之下竟然是一片看不到边际的云海。
云海之上,无宫无殿无屋无舍,只有一株漆黑的树木立在中央云海之处。看那看上去极近,可四人从看到它的位子,到飞到它身边,竟然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那树真的很奇怪!浑身漆黑不说,甚至连一片叶子都没有。干巴巴的枝干,碰手上去毫无水分,竟象是已经被大火烧干了一般。一点灵气也没有,却偏偏生长在这样一个地方。
“看来此树的来历颇是不凡啊。桓道友可知这树的来历?”曜日问得十分大方。却可惜,桓澈摇头:“我并不知道。但你们发现了没有?我们现在在的这个位子往下,很有可能便是南沙四礁围在当中的那所火山。”
一天的距离吗?
斩月抖开域图仔细一看,再瞧瞧四周四向。竟然发现,就在四礁可能存在的四个方向上,竟然散发着四种不同颜色的灵光。
“青、白、黄、黑,这不是木金土水四色吗?那这中间的便是象征火系的赤红之地了?”斩月的推测得到了桓澈的认可:“没错,我猜的也是这样。此处以五行为术,四方为阵,中困赤火。所缺者,二三也。而在阵法这术当中,二三代表了变数,二曰生死,三则可分为天地人三项。以我推测,此树的来历怕是我等不可启及的。生死之树,托分天地人三处。”
这个猜测实在是让人联想无穷。这位扶疏灵尊到底是个怎样的来历?为何会将这样的神树托在他的境界之中?更为何会独独选中四人频频进入此间呢?
突然间,曜日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莫非桓道友曾经见过这位灵尊?”
桓澈没想到这人竟然这般敏锐,楞了一下,却不言语。
竟是猜中了吗?曜日不由得正式打量起了这人。
他容貌俊美风流,虽不及师弟那般英俊无匹,有如谪仙般的风彩,却自有一股师弟没有的神态。他是忧郁的,不快的,落寞的,怅然的,可这些负面的情绪之下却似乎有着最坚强无比的信念。他心机深沉,谋划万端,却又酷爱演戏。行止间似真似假,机谋不断。与这人相处,你很难分辩出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即便是对他最亲近的流风真君,这人似乎也总在计量。但……独对凤翎,不同。
他为了她,甚至能把自己的心剖出一半。
而这样的执着,用一个愧疚怕是解释不了的。他在意凤翎吗?怕是在意也不够表述他那甘愿剖出一半真心的举措。
曜日回头看了一眼师弟,发现师弟似乎也在打量他。再看凤翎,她却不乐意瞧这人一眼。只可惜,桓澈的眼神却一直在她身上打转。嘴角一弯,便问了出来:“桓道友,若有一日,你终可飞升。那么,在飞升之时,你是欢喜?还是失落?”
桓澈机灵一下,瞬间明白。看看曜日,眼光笑着落在了阿荃身上:“飞升灵界有什么好欢喜的?修士之路漫无边际,若无真心之人相伴,那么,纵使长生也不过只是寂寞罢了!我情愿与心爱之人在此间厮混终老,也不愿孤身孤身一人飞升极乐。”xh:.164.109.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