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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个修士来说,最难的法术是什么?天生的缺失。若你没有水灵根,那么水系的功法得到你修到元婴之后,才可开始修习。可若是你没那个福份,那么水系的功法,你永远也不可能学成。
相对于这点,其实对一个修士来说,最简单的法术,就是那种只要你付出努力,一千一万遍的练,就能学会的东西。修士,尤其是高阶修士,无不是心性坚韧之辈。千难万险都已闯过,几十载的闭关也不过在眨眼之间。那么,花上了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来练一种会让你攻击力大增的法术,又有什么可费劲的呢?
临空、逐风、一真,从那天后便开始了苦练。三人同时开始练习的左手剑,可进度却是参差不一。一真是三人当中修为最低的,可习起左手剑却是最快的。不到一年,便已经有模有样。临空与逐风虽然百般努力地,却始终落她一头。至于左右互搏之术,第二年头上,一真就在九音的帮助下开始练习了。可临空逐风二人却是足等到三年期满后,才开始练习。
而在这期间,茵萃谷那面的已经又开过了两次。苏荃都没有参加,守一真君虽问过她,但苏荃的回答却是:“机缘虽是弟子得回的,可是门中的师兄们其实也都有出力。弟子以为,还是大家轮流去比较好。虽未见得能次次得到好处,但多些经历对师兄们是好事。”
守一真君很喜欢她的态度,便轮流让结丹与元婴期的修士进去历练。对于掌门的这个决议,门中弟子皆是欢喜。其中自然有些聪明灵透的,打听到了内部消息。与九音师妹的相处便越发自然起来。
而在这些年当中,与九音的关系发展得最快的,自然要属天诚真人。自得了那本关于剑魂的书后,天诚真人的铸剑之术有了明显的提高。他本是剑痴一般的性子,先前与九音不熟,许多事不好说。自打斩月把那书给了他后,这人却是一下子自来熟了一般。有什么事也问得出口!而九音师妹那里。只要她知道就会全盘托出,而若是她也不清楚,两个人便一起拿着各种剑试炼。
为此,二人的关系自然一日千里。
至于门中其它师兄那边。临空逐风是本就相熟之人,无丹也曾相处过一段时间。虽然相处得方法有些奇怪,但是二人既然都对丹道有心,那么坐在一起也有得聊。
当然,相对于一心只想着铸剑的天诚真人。无丹师兄关心的范围更广。比方说:“你和斩月怎么还不双修?”
苏荃当场卡住,手中的灵草让她捏了又放,放了又捏后,回头来叹气:“师兄,这种事不应该问我吧?”
“不问你问谁?难不成是斩月不乐意吗?少来,那小子从进门后,就从来没对一个女人如此在意过。他不想要你?他不想要你,会象条看门狗似的总呆在你洞府边上?”
无丹师兄的造型一如既往的门中头一份的邋遢,但话语却是门中头一份的直接!起码在这件事上,门中好奇的人并不少。可是真正问出口的却是只有这位一个。
斩月想要她吗?
她大概可以肯定。
他对她在意吗?
她完全可以肯定。
至于看门狗什么的,虽然无丹师兄的用词粗糙了些,但他除了闭关一直呆在她洞府中的用意,其实她多少也猜得到。他下不了某个决心,可是也不希望别人接近她。
但:“他不说,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让她去把斩月按倒了,那么那啥那啥了他吧?
这个答案,说实话把无丹给弄倒了。凑过来郑重看她:“你同意和他双修?”
“是啊。”
“这话你和他说过了?”
“对啊!”
“那……那……”无丹突然之间不会说话了!一个超不靠谱的想法莫名其妙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可很快又让他甩开了。怎么可能呢?斩月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不会这种事?那就是抹不开面喽?这种事有毛可抹不开的?
但这事……人家九音都乐意了。他不主动,难不成真让女人主动吗?那成什么了?
――――――
无丹觉得这是个大事!所以,他在洞府里转了两天后,直接杀到了执事堂。彼时。斩月正在与逐风守质一起检收今年送来的灵石,就见无丹急冲冲的进来了。三人都有些不解时,无丹直接说话了:“斩月,你过来下。”斩月虽然结婴了,可是几百年的师兄弟处下来,这种东西在无丹看来没有区别。
斩月眉头一蹙。他大概明白了。放下手中东西,走过去。结果让无丹一路拉着他出了执事堂。直飞到一处无人所在后,落了下来。
一本书,两本书,三本书……统统九本,重重拍在他的手上。
“这些,都是师兄我多年来收集的双修功法。从理论到实践,从行功到消遣,无一不缺。你回去仔细翻翻,然后拿去和九音一起看。我说斩月,这种事怎么也得爷们主动吧?你不扑?难不成等人家来扑你?”
无丹超体贴,不但奉送宝书,而且还在周围设下结界,全面保护斩月师弟的各种面子。并且,不惜颜面,贡献出了他的各种经验:“这男人嘛,第一次其实也是有些别扭的。关键是勇气!是你想要她的心。你喜欢那丫头吧?喜欢就上啊。是男人的话,一点就透,一学就会。这有什么难的?她又不是不同意,你也不是强来。你要是实在想搞点正式的,就直接拖了她去师叔那里。办了双修大典,直接入洞房。什么都是水到渠成。要是没把握的话,就先把生米做成熟饭,实在不行,我这里有娃娃果。你把她肚子弄大都不是问题。至于她和那个桓澈的事……”
无丹说这话些是搂着斩月肩膀说的,之前的话,斩月一点反应也没有。活象他一个人在演独角戏。可当他提到那个桓澈后,这小子终于有些反应了。
看来,他猜对了!
这小子在钻牛角尖,吃莫名其妙的干醋!
真是气得无丹想跳起来活活揍死他:“你吃那死小子的干醋干什么?九音恨他爹恨成那样,那小子又已经有道侣了。不管有什么事。那就是陈年旧案。九音都能放下的事,你小子特么的为什么放不下?你个男人家,难道就这点心胸?”
――――
他是小气吗?
斩月不觉得他自己是个小气之人。他当然在意她和桓澈之前发生过的事,可那是他迟迟不曾走最后一步的原因吗?他觉得不是。可偏偏这种事。门中无人能明白他。而他唯一能说上这种事的人,却偏偏即使躺在他的身边,也让他无从开口。
他又翻了一个身,他依然没有睡着。可是,既然睡不着的话。为什么不起来练功?这段时间,他不是一直这样吗?虽然还在她这里休息,可是大部分时间都用来修炼。除了门中琐事,他甚至很少和她再说别的。
他有心事,这个心事很有可能与她有关。但他不说!
而她……
苏荃沉了沉心后,手还是搭上了他的肩膀:“斩月,你睡了吗?”
她的手扶在他的肩上,透过薄薄的纱衣,他清楚地感觉以了她手指纤细美好的状态。她开口了吗?斩月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后,回过身来。展臂把她抱进了怀里。用脸颊去依偎她细嫩的肌理。紧紧地环着她不盈一握般的腰肢。他想把她嵌进身体的最深处,永远地拥有她。而那几乎是伸手就可以办到的事,却始终让他下不了决心。
“斩月,你不想和我说什么吗?”她被他环得很紧,甚至有些痛。可是他依然不说话。苏荃不喜欢这样的状态,她想明白:“你、是不是介意我和他以前的事?”
“不是。”斩月没有直接回答,他犹豫了一下,但最后的回答却是清脆。
然后,他听到了她松了一口气般的声音,柔软的双臂缠上了他的腰:“既是如此。为什么你……你不想要我了吗?”明明之前说好的,结婴以后就双修,可是为什么……没动静了。
斩月叹出了一口气,想说什么却一时千般头绪。但不说却似乎也不行了。所以,他在又紧紧地搂了她半天后,低道:“我只是觉得……事情好象有哪里不对。”
“不对?”苏荃不明白:“哪里不对?”这种事她和他愿意不就行了吗?为什么会有不对的地方?
斩月又叹了一口气:“你难道就没发觉吗?你教临空师兄他们三个双手逆向剑的事已经多久了?极天门那边怎么可能收不到这样的讯息?以沐阳真君的行径,他完全能猜测到你和朱绯色之间是不是有某种关系。可是,为什么天权宫内却是什么动静也没有呢?”
苏荃还是不懂:“你想要他们有什么动静?当初这般设计,不就是想让他们明白。若是想用夺舍这件事来搅乱玄天宗,根本是妄想吗?可能沐阳想通了,他决定放弃这个方向。”既然放弃了,当然就不会有动静了。
“那,桓澈呢?”斩月把她紧紧地嵌在了怀里,灿若明星般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那黑暗中的某处虚无:“他老子都知道的事,他会听不到消息?可是,他为什么也没有任何动静?极天门传来的消息,他每天除了修炼养伤就是研理阵法。平静淡然,看不出一丝的异态。可是,那怎么可能没有异态?他不是很在意朱绯色吗?他不是一直喜欢你吗?苏苏,他对你的在意并不次于我和师兄,可是,他却是在听到这样的消息以后也无动于衷。”
“这代表了什么?”斩月将她嵌到了身体的最深处,用尽全力搂紧了她。虽然他仍然没有看她,可是他的眼中却已然有了森冷的杀气:“这代表了,他早就知道你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