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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斩月对剑?
这个想法,从来没在苏荃脑子里想过。木辰绮辉谝桓鏊较呱稀K飞纤剐枰艹さ娜兆硬判小?墒堑闭对抡饩浠肮峤淅锖螅哲跞捶⑾炙淼南赴荚诓丁S绕湓诳吹秸对伦约喊阉氖盗ρ怪圃诹酥衅诤螅哲醯氖稚踔帘人拇竽苑从箍欤苯映槌鏊慕1愠辶松先ァ?
直刺、斜挑、上划、下砍然后忽然一个转身剑身反背在身后,可是身体却已经象一个陀螺一样旋转着冲了过来。斩月楞了一下,他没有见过这样的打法,可当这丫头的身体几乎要碰到他的时候原本贴在她身上的剑却是突然活了起来,缠颈、刺胸、卷臂、削耳……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一般顺畅。
她打斗的经验看起来并不多,可是却将这套偏门的剑法练得顺畅无比。而且这丫头脑袋转得极快,招术既刁钻又狡诈。实实虚虚,虚虚实实,哪怕斩月自入玄天宗来对战不下十万次,也不得不提起小心来。并且越打越觉得兴味!因为这丫头的剑气虽然基本上只能算是雏形的状态,可是剑招却不知为何变化无穷。她的剑招说来简单,最普通的火系剑术和这套古怪的贴身剑法两种而已,不见繁琐和高妙的剑招。若一般人使出来,斩月对招不到十式,便会觉得索然无味。可这些剑招在这丫头手里却是……被巧妙的融合成了一套剑法,一套独属于她的剑法。同样的招式在她手里可能会反复出现,但每一次出现的方向角度甚至力度都会不同。
打个比方来说,这一招星河落日,第一次使的时候她会使到九分才变,可第二次使出只有三分的时候却突然变成了横斩九天。你和她对战!用全力对不一定管用,可用几分却无法把握。因为她的招式永远在变!有时甚至斩月都感觉到两人的剑身已经贴紧了,她下一步的招式他都了然于胸时,可她却是突然又变了一招。
这种对战斩月不是没有过,但那是在他和师兄对战时才有的境界。可这丫头。明明只是个筑基期而已。更明明她对剑术的了解一星半点,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
打过一场,酣畅淋漓。谁也没赢,谁也没输。
二人坐在山坡上休息时。斩月问了原因。而苏荃的答复是伸出她漂亮的手给他看:“我的手告诉过我。我的手握着我的剑,然后只要咱们的剑一相碰,我的手就能感觉到你下一步想出什么招。所以等于算是我事先就已经计划好了破你招术的方法。”居然没有被这位斩月真人占了太大的赢面,苏荃爽到一个不行。
斩月微一惊讶,而后自嘲:“我竟把你的这个绝招给忘了。不得不说。丫头,这一招天元大陆无人及得上你。”透过净尘,他们已经得知:灵宝并未传给问瑾如何特别的验宝之术。净尘也见过她特别的验宝方法,他也不曾听说过。想来是这丫头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什么秘方。所以哪怕她无法结丹,也有别人永远取代不了的优势。
此后,斩月只要有空,便会来找苏荃对剑!但地点却不在剑山了。开始是在他们居住的这个客院里,后来因为被围观的人太多,所以干脆便发展到玄天宗的练武场上去了。
斩月师叔居然愿意迂尊降贵的和一个极天门的筑基女修对剑。这消息很快就在玄天宗传遍了。玄天宗没事干的弟子都跑来看热闹。这其中也颇有一些是和这个赵问瑾打过照面的,甚至还有一些是在去容光城的路上并肩战斗过的。当时大家光顾得打妖兽,来不及切磋。现在这丫头送上门来了,岂有放过的道理?
所以在斩月下场后,便有那次一起打过妖兽的熟人跳过来了:“赵问瑾,有胆子和我比剑吗?”
“好啊!说好了,打输了可不准哭!”
“你才哭!”那个红脸修士不干了,迎面一剑便是劈了过来。
斩月和她打是压制了修为和她打,而且怕误伤了她,甚至把修为压到了筑基中期。而且一般情况下。只试剑招不用法术。可是这些人不同,他们是实打实的真上。而且其中有不少人的境界与她相仿,都是筑基大圆满的境界。这么打起来的话,其实要比和斩月对战。更加痛快。
苏荃没用火影术,只用普通的火系功法,甚至没有动用那块黑石。但是连打了三场,她没有输掉一局。
两平一胜!
斩月真人给订的规矩:一场一刻钟,赢不了就算平。前两场都是平局,可第三场她赢了!直接把那名黄脸男修的腰带连同后衫一同挑破了!下场便是那个男修当场半果。全场静默了了两息后。突然间轰堂大笑。那黄脸男修的脸再也不黄了,红得都快滴下血来,一溜烟就跑走了。苏荃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可被折了面子的玄天宗修士们不干了,轮流上来和这个小妞玩。结果,第一天还只是两局一败而已;第二天就变成了三局全平;等到第三天的时候,第一场上阵的一个长脸男修就被这丫头一剑把腰带挑掉了。
守质真人看得很皱眉,与斩月传音:“师弟,不方便再让这丫头和门中弟子们比斗了吧?这孩子的悟性太好,这分明就是已经把这些小子的剑招看透了。我看接下来的两个还得输。”
斩月却不以为然:“放心!就算她能打赢也无所谓。极天门不会让她出战的。”
这个……守质真人明白了。确实,这丫头在极天门是炼器师。开阳峰上到灵宝真君,下到炼气弟子就没有一个参加过门派比拼的。他们只管炼器,其余不管。更何况这丫头是灵宝的爱徒,本身又在炼器上颇有建树,哪会让她出来冒险。不过说来的话:“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的料子竟然只让做个炼器师,太可惜了。”
斩月莞尔:“师兄,你不会是又心动了吧?”这位师兄自从被掌门带到身边后,越发对门中琐事上心。尤其是近些年玄天宗面临了后继无人的尴尬情况后,他越发是组织弟子们出外寻找有灵根的孩子。碍着门规不能直接带入师门又如何?完全可以养在山脚之下教他们浅薄的修仙之道,然后从中挑选有潜质的孩子到剑山寻剑。这五十年里唯二进门的弟子,都是这么来的。掌门对他的这种行为很是支持,所以搞得这位守质师兄看到好苗子就心痒痒。
守质真人听了这话却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最想要的不是她。要是那个孩子还在就好了。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更有悟性的。”
那个孩子……朱绯色么?
斩月看了看场中那个挥剑长舞的身影,眼眸垂深了。
――――
果然不出这两位真人所料,第三天的这三场,苏荃大获全胜。消息传出后,门中那些原本不乐意来凑热闹的筑基修士全不干了。让极天门的一个妞给挑了,他们以后还如何在天元混?
于是,苏荃的日子再也不苦闷了。因为天天有人过来找她练剑玩。而实战经验和题海战术,从来是提高成绩的不二法门。她越打越顺手,若说开始的时候她的剑招还带着几分呆板和生涩。可在练武场上对战了一个月后,基本上就已经没有这种问题了。而且她手上的感觉越来越好的同时,眼力也有了大幅度的增加。只要看对方的手腕身姿便能猜出他的下一步剑招。所以一个月下来,基本上玄天宗的筑基修士只要不闭关的全让她拍扁了!
但这些玄天宗的男修实在是可爱。让打败了是不是?爷爷回去想两招,过两天再过来找你打。而且因为让一个妞给拍扁了,所以极天门的这些筑基弟子们苦练的情绪前所未有的高涨起来了。练武场上不再是只有这一组热闹可看。大家三五成群或者一对一的打斗比比皆是,一时间搞得比武场的地方都有点不够用了。
守质真人看得这番景象十分欢喜。可是,他每次来场中转悠的时候,苏荃却总觉得他象是在绕着她走。很莫名其妙!要是斩月真人还在的话,她还有人问。可惜,斩月和曜日真人最近都不在门里。桓澈仍然在闭关炼丹。而她虽然和玄天宗这些家伙们打起来很热切,聊天什么的还是有距离的。她是极天门的人,大家都很清楚。
直到有一天,一个老熟人出现了――逐风!
“听说你把我们这儿的筑基修士都打拍下了?”这位仁兄一晃都多少年不见了,居然还是一副嫩生生的青葱少年模样。苏荃不爽透了,尤其是看他如今这副结丹三阶的修为,就肚子疼:“怎么了?想和我打架吗?别忘了,咱们当初的修为一样的。要不是老娘走了运背,你小子现在未必是我对手。”
逐风没和她斗嘴,而是直接从场边抽了两把入门弟子才会选用的木剑出来:“用这个打。只用剑招,不用灵力。你敢么?”
切!“有何不敢?”妈的,这小子不会是忘了当初是谁把他从那只污羽兽的嘴皮子下救回来的了吧?
苏荃接剑,便要开战。结果,逐风却是一挡手把她挡住了:“别急。还没说正事呢。”
“正事?”打个架还有正事?
逐风嘴角动了动,看样子似乎是想笑,可又憋住了:“当然。还没有下彩头呢。你要是赢了的话,条件随便你提;你要是输了的话……”
“怎样?”
“帮我把这柄剑修好!”说着,一扬手就把自己的配剑扔了过来。苏荃伸手接过一看……呵呵,又换了一把剑柄,可看样子使得还是不顺手吧?苏荃在手里挥了两下后,嗖的一下就扔到一边地上去了:“想让我给你修这把废铁?打赢了我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