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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被挤成一堆困在巴掌大的所在,能干什么?
大部分人都会想到不纯情的地方吧,即使不做什么,可能也是眉目传情纠葛情事。苏荃刚进来此地时也是尴尬万分的,可是当和曜日谈开许多杂事后,那种感觉却是渐渐消除了。他们从修炼之法谈到门派琐事,然后又从门派琐事谈到了玄天宗的许多名剑。苏荃对这个最有兴趣了,说上一万年她也不会觉得累。而曜日是一个剑修,对于此道自然也是喜欢。更何况这个问瑾不断的说出她脑海中各种各样剑式的创想,给了曜日很大的促动。他提出了很多的建议,而这么一来便让话题更加丰富了。
就这样,二人一直在这狭小的领域中讨论剑术和铸剑之事,虽然局促,却渐自觉得时间流逝得飞快起来。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四周的墙壁渐自变得虚无。二人面面相觑,静观其变。而这些渐渐变得虚无的墙壁颜色也越来越淡,越来越薄,直到最后居然化成了一片烟者消散不见了。
而他们的四周,则是那个之前呆过的岛屿。
“出阵了么?”苏荃有点不敢置信,居然这样就出来了?
曜日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的同时,将一道传讯符发了出去。然后很快便见三道遁光从海边飞来。
这三人已经在这里耗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可是不管如何都是一点进展也没有。直到有一天,那处石堆突然之间消失了。然后三人竟然出现在了一片地域。可是不管他们怎么找,都没有找到曜日和问瑾。九天后,终于找到了。可这两个人却是出现在一处……
流风的眼色莫名,一直在曜日和问瑾身上打转。曜日面色如常,看不出任何事端。而问瑾那个丫头却是一直在扭胳膊扭腿。“你怎么了?”桓澈看见她便过来一把把苏荃从地上拽了起来。见她面色不太好,心情更加复杂。可这丫头的回答却是:“这位大能越来越变态了,居然把人关在那么小的地方。有本事给本缩骨功的秘籍啊。什么好处都没有,把人关了那么久。憋死我了。别动我,我要舒展舒展。”
桓澈一脸黑线。这算是什么状况。那边的斩月却是悄悄同师兄传音:“你和她是分开关的?还是一起关的?”
曜日捶了师弟一拳,什么也没说,反而是扭过头来对桓澈讲:“这个阵和之前咱们去过的那两个地方很相似。都有九重,却是三元的结构。开始那层壁面上有三盏灯。可再上面的就没有了。最后那层连那个祭台也不见了。对于此事,你有什么想法?”
直接把流风忽略掉。流风当然很不爽,可是不管是哪次,他都没有到过第九重。倒是桓澈的思路回归到正途上来了。想了想:“不管是怎么回事,当然我们最重要的就是回去。既然你们已经安全出来了。说明此阵已破。可是为何这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这件事确实很奇怪!几人一时无语,心却都在想,难道这里还有什么机关阵法没破?要全破了才能出去?末了商量了一下,大家都是这想法,四人便分头去岛上查找。这中间居然没苏荃什么事!我靠,不带这么鄙视人的。苏荃不爽,便跑到沙滩上去闲逛。她一直很喜欢光着脚踩在沙地的感觉。记得她和杜沣的蜜月就是这样度过的。她和他牵着手,走在马尔代夫的沙滩上。看着朝霞升起,太阳从海平面上跳出来。看着它在天空中慢慢滑行,最后染红了整片西边的天边。缓缓落下。他们可以在海滩上走上一天也不会累。因为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说,永远说不完的话。
可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了!她会回去的,她一定会回去。谁也不能阻止她!
随着太阳的西落,潮汐渐自开始,一泼一泼的海水被冲刷到海面上,漫过沙滩,打湿了苏荃的双腿。痒痒的,凉凉的,十分舒服。苏荃初时没觉得什么,可是当一只小虾从她的脚面上滑过后……却是‘啊!’的一声尖叫出来了。
岛上另外四男听到声音。赶紧飞速遁了过来。可他们赶到时,却看见问瑾赤着脚站在沙滩上,左边手里拎着一只小虾,右边手里则是抓着一只活蹦乱跳的银色小鱼……
这。这家伙好好的啊?流风不解。桓澈却是看着那小鱼小鱼,明白过来了:“你的意思是,这个岛上的阵法已经破解了?”
“对啊!原来没有这些的,这个岛的周围都看不到鱼虾小动物的存在。”可现在,居然有了。
曜日斩月二人互看一眼,飞速的向上掠起。他们记得想当初碰到的无形结界的位子。可这次飞出去已经很多了,却仍然没有碰到那结界的存在。而且不只再没有碰到无形的结界强,甚至二人还发现那个岛居然在移动!而且是以极其快速的方式来移动。站在岛上时不觉得什么,可是等二人飞上去发现了这点,再想追上去时,却是太难了。
不只他们,那岛上的三人也很快发现这点了。苏荃想上去追,却是被桓澈一把拉住了。
然后,那两个人的身影在三人的视野中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一片黑幕之中。而当第二天的黎明来到时,天元大陆已在眼前。一处无人的海滩,并无标记,可是定星盘上却已经显示他们回来了。跳上海边,回头再看时,那个承载他们的小岛已然消失在一片广茂的海域之中了。
――――
“师弟,我们是先到鼎天阁?还是先回极天门?”他们出来的任务是到鼎天阁没错,可中间出了这么多事,耽搁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现在已经脱困,就不能再耽误下去了。但流风觉得去鼎天阁已经没有意义了,还是回极天门向师尊禀明这些年发生的事更重要。
桓澈也是这个想法。至于苏荃的意见,完全被忽略了。桓澈和流风当即祭上飞行法器便冲极天门的方向飞去。他们这次出现的地方是在中元大陆的东南处,回极天门的距离很近,甚至不需要经过妖兽横行的中原腹地。当然,也有一处比较麻烦的所在。就是昔日的下枢城,如今被魔修占据的尊楼城。
但关于这一点,流风和桓澈并不在意。魔修与妖兽不同。妖兽以修士的血肉为食,双方不死不休。可魔修却只是与道修的修法不同,被世人所不耻而已。只要不是重要的利益冲突。双方一般情况下不会发生争斗。而且他们有追天御风梭在手,只要小心一些避开尊楼城,那么路上遇到两个魔修并不可怕。
果然,就如同二人所料一般。他们路上虽然碰到了几个魔修,可是对方一看到他们的修为便退开了。并没有上来要打劫围攻什么的,简直是不能更好。而三人就这样,几乎一路平安的回到了极天门。
桓澈抓着苏荃的胳膊一路就把她带回了天权峰,根本没给她任何落跑的机会。流风的眉头隐隐抽动,这个师弟不会是又要发疯了吧?而果然,桓澈拽着问瑾便是一路回到了天权宫。
正殿之内,沐阳真君刚交待完紫潋一些事,便见这二人回来了。桓澈是他儿子,流风是他第一个弟子,这二人都是沐阳真君最为上心的,一别十几年不见。虽然二人的本命元神灯一直无事,但到底没什么比见到真人更开心的了。可是……沐阳真君的笑意还没有涌上嘴角,就看到被儿子紧紧抓住胳膊的赵问瑾。预感不太好!而果然,阿澈的漆黑脸色也证明了这点。甚至大步进入殿中后,便一把把问瑾按在了地上,然后他自己也跪下了:“父亲,儿子儿媳回来了。”
嘎?
紫潋一缩脖子,完蛋了,桓师兄这又是要准备发疯了。沐阳真君脸色也不好,但如今的情形与之前不太一样了。灵宝回来了。精神抖擞不说,还把净尘也抓回来了。他不能再象以前那样处置问瑾。更何况,他也看出来了,这回是儿子剃头挑子一头热。问瑾那丫头……居然对阿澈还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沐阳真君感觉很不好,但不好又如何呢?该处理的还是得处理。
当下示意二人起来。可桓澈根本不动,还压着苏荃不让动。好想死!她为毛又要当炮灰?
沐阳真君看了看这情形,决定先开口:“看来你是听说了。”
“没错。父亲,您为什么要这样做?问瑾是我娶的,我不同意退婚。”
“那你就去和你师叔商量!我没有意见。”桓澈的一句话就把沐阳真君好容易压下的火气顶爆了。而这个逆子竟然真的直接拉上问瑾就走了。
离开天权宫便驾上灵云往开阳峰而去。路上就他们两个了,苏荃这才说话:“仁兄,你这是何苦呢?我会被敲死的。我死了你很开心吗?”
可桓澈根本不接她的岔,一路拽着她落到了开阳峰顶。
凝晖堂前,一位中年美大叔正和一个净若白莲的青年男子对弈,听得风中空响,抬头时,已经有人落了下来。
桓澈和问瑾?
灵宝真君眉目收敛,神色不悦的看着天权峰的小子一路拽着他的小弟子进来。然后,噗通一下,桓澈……居然跪在了他面前:“师叔,请把问瑾师妹嫁给弟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