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聚集地和地方聚集地的矛盾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解决这种积仇旧怨也不是光呆在屋里就能想出来的。
反正不管帝雪兰她们愿不愿意,在外人的眼中早已经被绑上了泉州聚集地的标签,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帝雪兰知道三天后就要去首都了,所以都叫队友们都准备好,给他们放几天的假,好好的休息一下。
王谪是一个修炼狂,再加上他是一个瞎子,对于生活物质上的玩乐没有什么兴趣,只有更高级超脱人类的高级生命体形态才是他最向往的,所以继续一个人埋头在练功房里吞噬龙种的晶核。
歌天都是蛇系的龙种,在冬季的时候,都需要蛰伏休眠,再加上在诺亚世界已经沉睡一年多时间,外界的发展繁华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睡觉。
叶停在D级巅峰已经很久了,突然对帝雪兰说,他要闭关,最多不出三天,如果三天后还没出关,帝雪兰他们就可以走了。
帝雪兰知道叶这次有些冒险了,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态,一旦失败也许再也无法冲击D级,或者有身死的危险!
她所以神色复杂对他说:“你保重。”
叶沉重的点头,嗓子以前所未有的低沉道:“放心,我一定会成功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帝雪兰出了一趟地方私立高中,看了一下那个实在她手里的天罗教官儿子,也就是那个小天同学。
以帝雪兰现在的本事,如果不想让别人看到,普通人也很难看到她的存在。
在她的视线里,那个小天依然坐在教室里低着头学习,似乎父亲的意外死亡对他来说是不相干的事情,但帝雪兰却能看到他在无人的时候,眼中那股无能为力的悲伤。
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一悸。
强压下恻隐之心。
默默退去。
只是,在每年扶贫助学的奖学金名额上多了小天同学的给名额,每年都有一笔查不到的金钱汇到他的账户里面,直到18岁成年。
剩下来的时间,帝雪兰又陪了她好闺蜜谢清仪逛街,买衣服,买东西,
孙羽幽在家里无聊跟着帝雪兰她们出来,强大的气势散露出一点点就使得人周围的人呼吸窒息,远远的退开不敢靠近。
商城试衣间。
帝雪兰被谢仪清拉着在商城里到处试衣。手忙脚乱,好像那个英武的女战神光环完全褪去,只剩下一个二十多岁的不知道打扮自己的女孩子。
“这个,这件衣服搭配黑色的墨镜很有欧式风格,转过来,挺好看的。”谢仪清笑着说道。
帝雪兰低垂着秀眸,长长的睫毛轻颤,洁白如玉的脖颈上漂亮的锁骨显得冰肌玉骨,她在谢仪清的一身巧手打扮下,整个人完全变了样子。
一身厚实的呢大衣,干净的颜色简洁的款式,内搭酒红色的底部白色爱心拼接的衬衫,胸部的曲线微微起伏。
因为长期练武锻炼出来的身体简直是完美的黄金比例,腰身蜿蜒到臀部一拢,被半身裙遮掩住,半遮半掩十分动人,脚上穿着的是一双最时髦的白色雪地靴,两侧还有白绒毛。
一头披肩的长发在背后舞动,是那种极为标准的黑长直。
最后目光放在帝雪兰的脸上,绝美的脸蛋上一张墨镜遮盖住了大半,谁能看到她的眼眸下隐藏着那双足以灭世的黄金龙瞳?
帝雪兰突然有些不习惯。
她平时穿的都是什么,黑色风衣,作战长裤,合金战靴,简直是一个女战士,完全跟女性搭不上边。
帝雪兰这一改变形象,在远处和妹子闲谈的孙羽幽回过头来看的目瞪口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的老大,呆呆的说:“这是仙女吧?”
帝雪兰回去之后,竟然引得军事基地热闹无比,不少男子都恨不得过去围观,要不是摄于C级强者的霸道,早就一哄而上了。
……
就在帝雪兰她们安静的渡过这两三天的时间里。
远在一个荒芜的城市街道。
一辆悍马车突突两声停在了空旷的城市大楼建筑群底下罢工了。
啪的一声驾驶室的车门打开,一只合金战靴踩在坚硬的水泥混凝土地面上。
这个合金战靴的主人一脚踢在悍马车的轮胎上,发泄的道:“罢工了!”
“叫你别买便宜的悍马,你不停,便宜哪有好货,看吧,这下我们要在这个废弃的城市过夜了!”黑衣少年皱眉埋怨道。
被埋怨的另一个人却没有生气,只是微微含笑摇头道:“算了,我们等人来救助吧。”
他们两个人的搭配固然有些奇怪,可是在普通人的眼里他们只是两个外表俊美的少年人――一个短发黑衣,冷硬干练,看人的眼睛中永远透着渗到骨髓的冷漠;一个长发及肩,面容平和,明明有着一张年轻到不像话的面孔,而额前垂下的两缕发丝却银白无比,看上去就像老成的少年。
吼~~
一群F级的怪兽暗影豹在首领的率领下虎视眈眈的围上来。
“去死,连你们这些杂鱼,也来欺负我!”
黑发少年乌黑的眸子瞬间就变了色泽,是那种汪洋恣睢且炽热无比的黄金色泽!
一头朋硕无比的暴龙暴虐的站在原地,磨盘大的眼睛是那乌黑邪恶的光芒,露出血盆大口,迈出大腿,追上去将这群F级的暗影豹子一同咬死。
只剩下首领瑟瑟发抖匍匐在地上,然而暴龙却残忍的一脚踩下去,披覆鳞甲的脑袋裂开,死的不能再死了。
白发少年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道:“注意形象。”
“哼,要什么形象,我要得就是爽快!”暴龙变回黑发少年,眼中是那种疯狂的暴戾。
白发少年随后不再多说什么。
他们两人在荒凉的怪兽城市里短暂的停留。随后把斩杀的这头E级暗影豹怪兽抽皮剥骨,用鳞甲和骨头材料和一个拾荒者车队,换取了一辆小越野,沿着荒凉的国道,一路向北边,朝另个城市飞驰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