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瓦迪是伊拉克的一个普通村庄,距格米拉镇50多公里。
7岁的哈姆扎的家就在这里,如同伊拉克千千万万的普通家庭,他的家贫穷但安宁。每天早饭过后,哈姆扎的父亲会外出做工,母亲就在家做些零活,而他负责照看妹妹。中午他会给做工的父亲送去一份午饭,晚饭时一家人又团聚在一起。
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的重复,但哈姆扎不会祈求更多,因为他知道在伊拉克的其他地方,有很多人连这样的生活都不能拥有。但是这样平静的生活却被打破了,首先是哈姆扎会经常听到远方传来的炮声,后来很多难民涌过来,从他们的交谈中,汉姆扎知道他们来自格米拉和它周围的小镇。
他们被人赶了出来,有的人走的时候很匆忙,来不及带走家里的一点东西,一路乞讨来到这里。父母也变得严肃起来,虽然他们还是很和蔼地对待他们兄妹,但是哈姆扎能感觉到他们沉重的心事,每天夜里他都会听到父母沉重的叹息声。
哈姆扎非常担心他们也会像那些难民一样流连失所,他一直在向上帝祈祷,祈祷那些人不会来到他们的小镇。然而上帝实在太忙了,亦或没有听到他的祷告。
这天哈姆扎一家像往常一样吃过早饭,正要去上工的父亲刚走出家门,一辆卡车冲进了他们的小镇。
从车上下来十几个带着武器的武装分子,他们挨家挨户的搜查,将所有人都赶出家门,武装分子人数不多,但村民们也无力反抗。
哈姆扎一家提心吊胆地关上门,紧紧拥抱在一起,期望那扇门能够把那些人挡在外面,或者能让他们忽略自己。但是他们的奢望很快就被打破了,两个端着枪的人踢开门,将哈姆扎一家推搡出门外。
忽然哈姆扎的妹妹转身向屋里跑去,她的洋娃娃还在里面,那是妈妈给她做的,她的最爱。就在她要跑进屋时,一把枪托砸中了她的头,她直挺挺地倒下去,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哈姆扎看到这一幕,热血一下子涌上来,脑袋一阵轰鸣。
他看到爸爸跑上前去抱住了妹妹,恐怖分子对他拳打脚踢,爸爸血流满面,他看到妈妈放声痛哭,但是听不到声音,他的耳朵里只有轰鸣声——我该怎么办,谁来救救我们?
忽然,天空中传来一个呼啸声,这声音穿透哈姆扎的耳膜,他抬头望去,看到一个小小身影在接近这里,他越来越近,所有人都抬头望着那个飞来的身影,终于它来到他们眼前,轰然一声落在地上,尘埃散去一个钢铁之躯出现在众人面前。
它傲然挺立在那里,火红的身躯仿佛血色涂装,金色的面罩散发出凛然的气息,但哈姆扎没有恐惧,从它出现的那一刻,他直觉它是来帮助他们的,它是上帝的使者。
人群的喧嚣声没有了,所有人都沉默地看着这个钢铁之躯,心底忐忑不安,不知道它带来的是希望的曙光还是更黑暗的地狱。
恐怖分子首先打破了这瞬间的平静,他们纷纷调转枪口,朝托尼·史塔克呼喝起来,不用贾维斯翻译,托尼·史塔克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他将恐怖分子的所作所为全都看在眼里,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小女孩、满面鲜血的男人、哭泣的女人,托尼·史塔克的心里燃起一团火,而且越烧越旺。
恐怖分子们呼喝无果加之心情紧张,忽然一齐朝托尼·史塔克射击,子弹如雨点般落在钢铁战甲上,奏出击打钢铁的声音。
托尼·史塔克也行动起来,一拳将离自己最近的恐怖分子抡飞,又接连几发能量炮将几个恐怖分子轰倒在地,剩下的几个恐怖分子见状麻利地躲到难民后面,拿枪指着难民威胁他。
托尼·史塔克见状将手放下来,命令道:“贾维斯,将他们标记,用肩上的机枪。”他眼前的电子面板上出现几个红色圆圈,标中了所有剩下的恐怖分子头部。
标记完毕后,只见钢铁战甲的两个肩部以极快地速度掀开,露出一排枪口,在恐怖分子有所反应前,枪口已射出子弹,恐怖分子全被爆头,失去生命的身体颓然倒地。
没有了恐怖分子挟持,村民们依然不敢动,他们安静地看着托尼·史塔克,目光中满是敬畏。哈姆扎最先反应过来,离开母亲的怀抱向父亲和妹妹跑去,哈姆扎的父亲搂着女儿哭泣,哈姆扎以为妹妹已经死去,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托尼·史塔克看着失去气息的小女孩儿,心里也很沉重。
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底层的人,他与他们身处两个世界,他捐过很多款做过很多慈善,但那些被帮助的对象从来没有走进过他的心里。
一切都只是一个仪式,他不会和他们有任何交集,他们的生活也与他无关。
但那次劫持事件,彻底改变了托尼·史塔克,极度接近死亡的他开始思考生命的意义。尤其是伊森·阿拉法特,他已决意赴死但仍竭尽全力帮助托尼·史塔克逃跑,他的所作所为让托尼·史塔克感动和羞愧。
托尼·史塔克开始关注平凡人的世界,关注他们的命运和不公,他开始觉得自己有责任去做些什么。那一刻托尼·史塔克才感觉到他的真实,他存在的意义。
沈诺说这是他的蜕变。
这时贾维斯道:“sir,她还活着,我们带了强心针,可以救她。”听到贾维斯的话,托尼·史塔克才想起沈诺非要给钢铁装甲加载的医疗救助功能,心里升起一股希望。
“贾维斯,我真是爱死你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