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要证明手中的武器不少摆设,段老板咬了咬牙,对着骆老板那边的地面开了一枪,然后又一脚踢在另外一个跪地哭喊求饶的人的身上,带着被自己挟持的人,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
手拿长杆刀片武器的年轻人没有动手的意思,骆老板几人或是顾忌对方手里武器,或是担心刚刚还是叛徒,现在却沦为人质,关系也不错的那个人的安全,任由他们一步一步的往门口挪动着。
已经只剩下两三步就能退出门口了,那一位段老板应该是不甘心就这么无功而还,一个拿得出手的“礼物”都没有。看着骆老板和华老板他们或是眼神复杂,或是满是愤然的看着自己,一个念头疯狂的在脑海里蔓延着。
杀了这些人,用他们的尸体,当自己去见宁市长的“见面礼”。
往后又退了两步,段老板跟另外一个没有被当做人质挟持的人碰触了一下眼神。后者有些犹豫,但随后暗一咬牙,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举枪便往骆老板那边扣动了扳机。
只是子弹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的射中目标,虽也出了枪膛,但却是在一颗炮弹,落在他们身后炸响之后。
意外来得如此突然,一声轰然炸响,距离最近的段老板三人,身体被爆炸的弹片伤的满身血口。
弥留之际,他们看向了躲在几面盾牌后的人。曾经在一块商量着有关未来的画面,也浮现在了他们脑海里。一些懊恼悔恨的情绪刚刚浮现,他们最后的意识也被淹没进了一片无尽的黑暗里。
“先去避难所,等对方重火力点被清理后,立刻开始反击!”
“好,我们知道该怎么做!”
华老板和骆老板看向那个年轻人点了点头,任由对方安排着一切。无论是实力还是在他身后的那个人,都是他们极其信任对方的关键原因。
交待了好了这边的事情,那个年轻人领着几个刚刚出现的,也是一副休闲服打扮的年轻人,迈步冲向外面。
“蛇血,老大让我们过去集合,除了蛇手小队之外,其余的兄弟都要过去!”
“好,我知道了!”
手中拖着长杆刀片武器的年轻人应了一声,然后看着说话的那个战士休闲服的破口,穿在里面的金属薄甲,眼神带着笑意的说道。
“看来好久没动手,你小子的动作慢了,这种炮火都避不开了!任务结束后,要好好训练一阵子,不然教官该收拾你了!”
那个战士闻言脸上带在一些苦笑,却也没有解释什么。一行人埋头赶路,那些飞来的子弹和炮火,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刻意避开了这些动作如风的金蛇战队战士。
此时的牧之皓,领着两个跟他一样,全身金盔金甲的战士,动作迅速的解决着一个个炮台和机枪火力点。这种威力的武器,即便是实力不弱的警卫团战士,也不敢轻视。比之手枪和步枪,那些依仗着危险感知和提前的察觉,还能避开或是硬抗下的攻击,这类武器已经足以伤到他们了。
身上有着金盔金甲的三道身影,就像是战场上的幽灵一般,每到一处地方,那里原本强大的火力点,就被破坏殆尽。而紧随其后,一个个身穿休闲服,拿着一把夸张兵器的人影,更是让那里成为了一处屠宰场。
反击,开始了!
刺耳的枪炮声慢慢消失,对方阵营里传来的骇人哭闹声,也传进了侦查人员的耳朵里。得到这些消息的华老板和骆老板他们,立即带着现在只剩下不到三千人的部队,开始了反击。
战斗才刚开始十几分钟,牧之皓紧赶慢赶,总算是在华老板他们全军覆灭之前,赶到了这里。几乎是立刻就投入了战场,解决着那一个个的火力点。
但也只是杀了那些还敢反抗的士兵,至于吓得连武器都丢下,逃跑的那些人,牧之皓他们却没有去顾及。
在金蛇战队和警卫团战士的协助下,那些遗留在原地的武器,有相当一部分落在了华老板他们的手里。牧之皓毁掉了一些,也刻意留下了一部分,这也在充实着己方的战斗力。
前方战局的失利,也在第一时间,传到了刘将军所在的临时指挥部这里。此时的他穿着一身军装,腰挎一把军刀和一条枪带,枪带上是一把手枪和几个弹夹,威风凛凛的样子,颇有几分真正的军人风采。
“刘将军,我想这应该是宁老大他的诡计,如果是牧之皓想对付你,何必舍近求远,要了刘公子的性命!”
在其他各级军官领命走出指挥部之后,一身戎装的忠心手下迈步走进门来,放下了一杯热茶之后,语气有些趁着的说道。
“不管是不是他,这个时候,也只能是他!”
刘将军脸色难看至极,他还是小看了那一位宁老大的手段。在他手下的那些军官,竟然有不少已经被对方“收买”了。如果不是这样,他的行动对方不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
原本还以为只是王将军和张将军派来的几个无关痛痒的小角色,却没想到还隐藏着那么强壮的几头猛兽。只是可惜,猛兽已经被人喂饱了,认了主人,他知道的时候有些晚了。
如今自己的儿子是不是真的如对方所说,死在那个人的手里,是可以挑拨他们关系的“阴谋”,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是自己不按照对方编好的剧本走,那几个影子队的暗杀者,就该对他出手了。
先保住命,报仇的事,只能以后再说了!
让那个忠心手下出去,刘将军端起那一杯热茶,准备先静一静,自己单独待会儿。他早该想到,对方会把十数万人的军队交给他,不仅是因为自己的识时务和能力,一些后手也是早早布置下去了。
正在喝茶的刘将军,陷入了沉思之中。他还在想手下的几个师长、旅长,有哪些是可信之人的时候,一个如影子般的人悄然出现在他的身旁,一把窄小的细剑不过二十厘米长,如一道闪电般袭向刘经理的后劲要害。
茶杯从手中掉落地面,地板上的毯子承载了缓冲,没让杯子碎掉。但还没有喝完的茶水,还有从被刺穿的脖颈里洒出来的血液,让毯子和地面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