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让厨房多做几个菜,好歹也是赢了一场,是该好好庆祝一下!”
牧之皓脸带笑意的交待了几句,袁冰和柳知茗也应了一声,起身向着门外走去。袁明和习小苒几个女孩,帮他换下了伤口的纱布之后,看着已经愈合的伤口,忍不住的惊呼出声。
“好了,皓少,你的伤口已经好了!”
“呵呵,就是说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一些皮外伤罢了!”
晚饭还需要做一会儿,趁着这个时间,杨梦儿和宋晓仪,也将姜贝恩和白妍送来的文件,读给牧之皓听。习小苒和袁明守在一旁,帮着整理文件的同时,也摆弄着几个果盘和花**。
气氛很不错的一顿晚餐,在牧之皓和六个女孩之间,表面上愉快的进行着。杨梦儿和袁冰一左一右的坐在牧之皓身旁,习小苒坐在他对面。虽然有些不舒服,但魅力女孩也没有表露太多,直到晚餐过后。
“牧之皓,我想和你聊聊,单独聊聊!”
看着那个优雅的抽出一张餐巾纸,擦拭着嘴角的魅力女孩,牧之皓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亮芒。即便是袁冰几个女孩,单论样貌和身材,比之差不了多少,但那种家世背景下所培养出来的气质,却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差别。
“好,你们先去忙吧,这里等会儿再收拾!”
几个女孩眼神复杂的应了一声,然后起身向着衣帽间那里走去。有不少的东西,可以反复的收拾打理,足够留个这一对男女,相当长的“聊天”时间。
“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拥有三妻四妾,十几个大小姨太的旧社会大老爷!还是坐拥后宫三千佳丽的皇帝?”
习小苒的语气中带着委屈和不甘心,她原本以为,凭借着自己的魅力,即便是再贪恋美色的男人,也一定会被自己征服。可是没想到,她运气不好,碰上这么一个男孩。如果能早一点遇上,也许会是另外一番场景吧。
她不是没有见识过,那些表面上恩恩爱爱,背地里却是两人各般潇洒的“模范”夫妻。也不是没有见过,维持着名义上的伴侣,实际上却是早已另组家庭的双方男女。即便是有些取向异常的那一类人,她也是见过不少。
但,真的到了自己身上,习小苒还是难以接受。此时的这句话,也是她最后的质问和挣扎,也是为了自己,能够得到一个可以死心的理由。
“只是聊这件事?”
牧之皓也在擦拭了嘴角的饭渍之后,端起来放在面前桌面上,还在冒着热气的一杯茶。他不是不习惯喝红酒,而是因为“受伤”,女孩没有帮他准备。在离开佟玉树他们那里时,可是真真切切的被送了两箱子的好酒。如果用末世前的价值来衡量的话,那些好酒都要两三万美金才能买到。
“当然不是,我想聊的,是一些其他事!”
已经是事实的事情,牧之皓不想去解释,习小苒也不笨,自然不会继续刨根问底的追问下去。
“如果我能像白妍那样帮你,你可以不可以像对她那样,来对待我!”
她想要的,不仅仅是牧之皓的态度,还有与白妍相比之下,不差分毫的地位,以及在未来,可能的那一份荣耀。
“当然,如果你能做到更好,我会比对她,更去重视你!如果是别人也会一样,有本事的人,有多少都我都不嫌多!”
牧之皓轻轻一笑,脸色轻松的说道。只要有那个本事,她想要的又是自己能给的,那自然会是全力满足她的要求。但如果只是话说的漂亮,事实上却不尽如人意,那自己的怒火,也要承受得起才行。
“这是我整理出来的东西,要我说给你听,还是你自己看!”
习小苒显然是早有准备,只是在那之前,关于自己的私事,她还想再做一番努力。只是结果,并没有如她所愿。当然,那种低落的情绪压下心底之后,她又恢复了几分那个魅力惊人的天之骄女,绽放着她自身的傲人气势。
早晚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我一个人的!
看着牧之皓结果那一份文件,仔细的样子,习小苒心底暗暗发誓着。那些苦苦追求在身边的男生,没有一个能入自己的眼。越是求之不得,她对于这个如今已经展露出非凡潜力的男孩,心底便越是狂热。那一种想要将之独占的**,也在不知不觉中,扎根心底深处。
“好,你想要什么!税务局长,首席财务官,还是后勤总管!”
这个女孩不愧是无论家世背景,还是个人修养,都让人愿意舍弃一切,想要得到的对象。细细的看了一会儿,不过是两张纸上,写的满满的内容,牧之皓就作出了决定。
“此外,还要一支武装力量,能听我指挥的!”
习小苒看到牧之皓眼神里的炙热,虽然知道,那不是为了自己的样貌和身材,心底也生出了一股骄傲的情绪。她站起身来,知道事情已经差不多,自己也可以先去开始准备了。
“你拿着这个,去程豪那里,找一个叫聂子崖的人!让他挑几个人,以后护卫你的安全!”
牧之皓稍稍想了一下,一个人的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在手心中出现一张黄金卡片,他伸手递了出去。这张卡片,白妍和姜贝恩少数几人也有,跟送给佟玉树和梅家万他们的相比,不仅样式精美了些,也有一些其他的不同。
“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指尖划过手掌心,此时也只有两个人在。莫名的,习小苒想做些什么,但看到牧之皓跟自己碰触到的眼神,闪烁着移开了之后,噗嗤笑了一下。
还是忍住了心里的那一股冲动,习小苒姿态优雅的道别之后,摇曳着妙曼的身姿,迈步向着大门走去。开门关门的动静不小,衣帽间里收拾衣服的几个女孩,闻声走了出来。
彼此眼神复杂的对视了一眼,看着牧之皓依然还在看着那两张纸,也不敢打扰,默默的去收拾起了桌上的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