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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呢!?”老刘头急的手心冒汗,从布兜子里慌里慌张的翻出布包,着急忙慌的翻了其来。“刘先生!”秦戈瞪大了眼珠子,身子一个劲的往墙上贴,“黑水…!黑水开始往上流了!”
“什么!?”老刘头头往外探,用手电一照,只见脚下,只见那些黑水竟然开始顺着墙往上流了。
“扶住他!!”老刘头把昏昏欲睡的艾尔讯交给秦戈,单手举起匕首,在石台的沿划拉了几下。
“刘先生!这到底是什么!?”巴山之后,秦戈虽然对这些超自然现象有了一些认识,但如此怪异恐怖的事还是头一次碰见——那些浓稠的黑色液体正在顺着墙壁缓缓往上流。
“唉!!”老刘头用一根形状怪异的银针*插进艾尔讯脖子,之后用手指捻了捻,刚一松手,银针竟然自己从肉里弹了出来,飞出一尺多远,而在施针的地方,火柴棍粗细的针眼,竟然不出血。“阴气太重!那长虫崽子在这地方能耐太大!锁不住魂!”
“刘先生!你的意思!?”秦戈拼命往墙上贴自己的身体,“阿讯会怎么样!?”
“也罢!”老刘头拔下行针,“这个小王八蛋!让他出去他非得进来!唉!!这屋里阴气太重,那长虫崽子如鱼得水啊!把锁魂针蹦飞了!”
“那怎办!!他会不会像孙亭一样!?”此时此刻,秦戈的眼珠子瞪的像两个灯泡一样,离对面的“万魄魑祟”已然不到四五米远,“刘先生!”
“也罢!也罢!”老刘头咬着牙。一个劲的叨咕,“秦爷,咱们几个,无论如何也得活着出去一个!…”
“刘先生!你的话,什么意思!?”秦戈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此时黑水已经往上流到台子沿上了,好在流到老刘头用匕首哗啦的地方时便停住了,同时冒起了一阵阵的白烟,味道有点像烧垃圾,夹杂着一点烧死尸的味道,呛的人睁不开眼。
“快!先让他躺下!”老刘头哗啦啦几脚。把数个雕塑踢到了地上,腾出一块地方,“秦爷,你听好,等会听我信号。你就从这台子上绕着这屋子跑,所有的雕像都得用手摸!记住啦!?今咱们个俩来个里应外合!”
“什么意思?”秦戈帮着老刘头让艾尔讯趴在了台子上,“现在除了咱们呆的一小段地方,其他地方的台子上都是黑水,我该怎么过去?”
“我划拉那几下挺不了多长时间的,等会听我信号,我要是没给你信号,你就带着艾老弟先出去。记得把洞口堵上!”老刘头把匕首插在腰里,从布兜子里拿出一打子符,像数钱一样数了起来。说来也怪,自从这黑水被老刘头划拉的痕迹挡住之后,那“万魄魑祟”的走路速度也慢下来不少,四五米的距离,走了半分钟,竟然还有一两米。
“来!!”老刘头一反往常的嬉皮笑脸。忽然间变得面目狰狞,两个手指夹起三章符嗖嗖嗖的飞了出去。这符本来就是黄纸,雪片一样。可到了老刘头的手里,竟然像飞扑克牌一样能转着飞直线,秦戈这次算是真开了眼了,虽说他认为所谓的道术只不过是一些利用自然界未知规律的方术,但是就老刘头飞符这招来说,究竟是超自然现象还是老刘头的真功夫,还真不好确定。
符刚一落地,老刘头便一个健步从台子上窜了出去,一只脚踩在了一张符上,这时老刘头的脚下开始呼呼的冒白烟,就跟着火了一样。秦戈从台子上用手电照着,还没等自己看仔细,只见老刘头又是一跃,又踩上了另一张符,被踩过的符,上面统统又一个漆黑的大脚印,不知道是黑水透过来了还是刚才冒烟烧的。
“刘…刘先生!黑水…快…”秦戈实在不想让老刘头分神,但脚底下的烟越来越少,距离艾尔讯脚一米以外的地方,黑水已经流到台子上面了,并且有朝这边扩散的趋势。
“等着!别着急!”老刘头三步两步跨到了墓室正中间的埃及棺材旁边,两手一撑上了棺材,“天罡佐我,地煞降魔,昆仑五彩,耀生太合…”老刘头一边念叨一边飞快的铜钱在棺材上布了一条直线,从布兜子里拿出一张红符(用鸡血浸过的符)啪的一下按在了棺材上,红符顿时开始冒烟,“秦爷!你开始吧!!”
秦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老刘头在那个埃及棺材上到底干了些什么,刚才还在蔓延的黑水忽然开始往回流了,而且速度非常快,几秒钟的功夫,台子上已经没有了,台子底下的地上基本上也有了下脚的地方,而那几个“万魄魑祟”居然停止了前进,开始往回倒着走了,而且速度比刚才正着走时也快了不少。
“必须沾肉!快!再晚点我就交代啦!!”只见所有的黑水和“万魄魑祟”一并涌向这口埃及棺材。
秦戈跳下石台子,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开始用手碰这些雕像。“秦爷!!快着点!”老刘头声音都开始颤抖了,掏出手枪照着对面的台子砰砰的开枪,屋里顿时弥漫起一股浓浓的赤硝味,此时黑水已经把这个埃及棺材包围了,几个“万魄魑祟”站成了一排,后背对着老刘头就过来了。
每碰一下这种雕像,秦戈都会不由自主的打一个冷战,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其他原因,要说把这些雕像都摆好,可能得需要会功夫,但是要是都划拉到地下可太简单了,也就十几秒功夫,有90%的雕像基本上都已经被秦戈用手摸过了,此时墓室里忽然刮起了一股旋风,但最奇怪的还是那几个“万魄魑祟”,随着这旋风一刮,忽然停在原地不动了。身上开始噗嗤噗嗤的起水泡,就如同烫伤时起的脓包一样,脸上、身上,到处都是,甚至连眼珠子都鼓出来了。而且这些水泡膨胀到一定程度就会破开,溅出一股一股的黑水,跟地上流的好象差不多。
“嘿嘿…”老刘头看时机已到,从腰里拿出匕首,狠命的照着棺材上贴着的红符戳了下去,要说这宝刃就是宝刃。这埃及棺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造的,单凭手感判断,绝不是冷兵器能刺穿的东西,但老刘头这一匕首竟然大半截都插进了棺材。
“真阳为刃,怨孽退散!!”老刘头脑门子青筋暴露。嗓子都喊哑了,随着这一下,“万魄魑祟”身上的水泡同时破开了,整个尸身都变成了黑的,“怨孽退散!!”插入棺材的匕首明显在被什么东西往外推,老刘头眼珠子都瞪出血丝了,用力握着匕首把,“秦爷。别愣着!快把所有的都摸一遍!一个都别落下!!”
“哦!好!”此时秦戈已经看傻了,老刘头一喊才恍然大悟,赶忙把剩下的几个雕像也摸了一遍。又到了艾尔讯躺着的地方,蹲下身子把刚才老刘头用脚踢到地下的雕像也摸了个遍。
“你给我在这吧!”老刘头暴着青筋,一只手按着匕首把,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用嘴咬开瓶盖向身后一甩,一瓶红水正好甩在了那一行铜钱上。这一排铜钱本来一直颤颤悠悠总好象要飞出去一样,一沾这红水立即不动了。“哪凉快哪呆着去吧!”老刘头两只手一较劲,匕首其根插入了棺材。此时只听轰隆一声,整个墓室仿佛都晃了三晃,棺材上的铜钱有的裂开有的被震飞,几个“万魄魑祟”与此同时噗嚓一下碎成了数块,地下的黑水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用手电一照,只剩下了黑漆漆的痕迹。
“刘…刘先生…我们赢了?”秦戈抹了一把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些究竟…究竟是什么东西!?”
“他…他娘的…”老刘头从棺材上下来,一步没站稳,扑通一下就摔了个马趴,“哎哟…他娘的出门…出门没看皇历…秦爷!这东西…说来话长,回头慢慢给你讲…此处不可…不可久留…孙少爷的病…已经能治了…咱们快走!”
“好!”秦戈只是紧张过度,并没受什么伤,而老刘头刚才确实是用力过猛了,差点就破了元气。
“我说秦爷,你得佩服我,这东西我师傅碰上,八成也得认栽,我他娘的就是个程咬金啊!”老刘头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捡了个雕像装进了布兜子,“这玩意他娘的,可是宝贝,当年高丽棒子挖出那么小一块,就能当国宝给大明朝进贡了,这他娘的埃及人从哪弄来这么多!?”
“你说这东西是…长鬯?”秦戈架着艾尔讯来到爆破洞口,取出折叠铲开始挖,刚才刘丹可能是太害怕了,洞口堵的比孙亭当时堵的还严实,“那东西不是朝鲜才有么?而且,不是说,一碰那东西,就会被灵魂附体么?”秦戈还记着当初巴山那东西呢,事后听张国忠说过自己的情况,也有一些后怕。
“我告诉你,这埃及人不简单!”老刘头扒开艾尔讯眼皮,用手电照了照,“一魂三魄已失…”
“怎么不简单?阿讯他,还有没有救?”听老刘头这么一说,秦戈的心又提到嗓子眼了,这个时候万一艾尔讯也弄成孙亭那个样子,可就麻烦大了。
“等会咱们道地上,我就先把他治好!”老刘头拿出锁魂针,又插在了艾尔讯脖子上,这回比刚才好了不少,锁魂针不再自己往外冒了。
“你先出去!”老刘头见秦戈已经把洞挖通了,便用匕首尖扎了艾尔讯大腿一下,“啊!”的一声,艾尔讯哈欠连天的坐了起来,呆若木鸡,“秦爷,你先出去,然后艾老弟出,我断后!”
“好的!”秦戈第一个爬出了爆破洞,“阿丹!阿丹!?阿丹!!??”出洞第一件事,秦戈就是找刘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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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锁魂针又称子母针,不是一般的针灸,而是清朝一位道士发明的法器,专门用来防止人体丢魂,其方法本原与针灸类似,但依人的体质、性别、症状不同,施针的位置也不一样,艾尔讯的针就施在了七脉中的“衍首”脉。茅山术认为,人体休克、昏厥、羊角风等症状,都与暂时性的丢魂有关,丢魂本身对人的危害并不大,但在某些情况下,丢魂所带来的后果却是致命的,例如女性分娩时,如果生育者因为丢魂而昏厥,则很有可能母子性命不保,重伤员如果因为失血过多、疼痛等原因丢魂昏厥,那么可能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在上述这些情况下,锁魂针的作用甚至比药物更有意义。
最初的锁魂针是金针,像钉子一样,后边是冒,前面是针尖,针尖处还有倒刺,防止意外滑落,由于黄金的质地比较软,到了后世,又有人将锁魂针改成了银针,并且去掉了倒刺,直接在针的中央加了一个针眼,施完锁魂针后,可以用普通行针穿过针眼扎入皮肤,直接把锁魂针别在肉上,虽然也很痛苦,但比针尖带倒刺强多了。老刘头用的针差不多应该是第三代产品了,这种针比前两代针都要粗,大概有火柴棍粗细,针头和针柄是分开的,可以旋转,旋转针柄,针头可以探出倒刺,要拔针的时候,反向旋转针柄,倒刺会缩回去,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受针者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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