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没人知道,森大厦集团的创始人森泰吉郎还曾经坐过世界首富的宝座。
20世纪80年代,森大厦集团来到了创立以来的第一个巅峰,也就在同一时间,伊藤忠商事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险些从rb顶级家族的行列中掉出来,这个时候是森泰吉郎先生伸出援手,从伊藤忠商事手中接手了几个烂尾项目,帮助伊藤家族度过了最困难的时候。
之后,伊藤家帮森大厦集团牵线,拿下了住友银行和劝业银行的贷款,让森大厦集团在地产行业中有充足的资金储备发展,但这不足以报答当初森泰吉郎先生的雪中送炭。
几年前,森大厦集团的继承人森稔先生病逝,他膝下无子,只有把集团交给二女婿森生浩负责,但此人能力不足,森大厦集团在他的手上每况愈下,不仅没有新的标志性项目拿出手,连老本都快保不住了。
被逼无奈之下,开口向伊藤家求助,他有意卖掉环球金融中心来回笼一部分资金。
不过杨兄你也清楚,伊藤家最近的主要目标是希尔顿集团,资金比较紧张,正好远山资本对高端物业有所求,我就想是不是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伊藤这么一解释,杨橙就明白了,他也不怕对方说谎,这种事根本不经查,伊藤浩二没必要扯这个慌,除了平白无故败好感,再没有一点好处可言。
“对方准备卖多少钱”杨橙犹豫了一下还是想先问问价。
伊藤立马道,“森生浩开价24亿美元,环球金融中心已经售出了30的楼层,剩下的楼层都在森稔集团手中,每年租金收益非常稳定。”
杨橙心里快速的算了一笔账,24亿美元按照现在的汇率差不多要,剩下70层的物业,平均每层的价格要2亿多rb,而环球金融中心每层的面积平均在3000多平米,也就是说,每平米的均价达到了7万多rb,这个价格贵吗贵可别忘了那里是沪市最核心的地段,又是坐拥沪市第二天际线美景的物业,7万多还真不算贵。
以现在沪市的房价,甲级写字楼卖出9万一平都是稀松平常,7万已经是折上折了。
不过杨橙依然不满意,如果只买一个楼层,这个价格当然合算,可现在要杨橙一下子拿出上百亿现金买一栋大厦这买卖还真得好好考虑考虑。
首先老爸那边是不用指望了,他老人家刚刚拿下世纪汇广场还有香江的中环中心,估计已经抽空老本了,至少也得缓个一年半载才能回血。
其次,旁边还有沪市中心和金茂大厦虎视眈眈,这t可是死敌,前几年为了抢客户差点没撕破脸皮了,杨橙可不想花一大笔钱就买一高级观景台,然后还得天天操心跟人干仗,这不是闲的嘛。
不过一整栋他没兴趣,买几层楼当做四维空间和新时代传媒的亚太总部还是可以的,毕竟顶薪集团的控股权已经到手,也需要成立一个总部管理这些资产。
当他把担忧说出来之后,伊藤表示理解,毕竟几十亿美元现金,对谁来说都是一笔天价。
吃完早餐,杨橙婉拒了伊藤泡温泉的安排,准备先行回韩国,那边还有个烂摊子需要他解决,至于顶薪集团的股份交易,自有公司的人前来处理,当然,他也没忘记自己的承诺,等回到美国就着手收购希尔顿集团股份的事情。
回到首尔,杨橙直接把刘建军约到外面见面,一家餐厅中,杨橙吃了几口菜垫了垫肚子,这才让刘建军汇报情况。
“老板,按照您的安排,我派人追踪了最先爆料的i地址,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反跟踪的经验,大大方方的在一家咖啡厅上传了爆料的内容,然后我顺藤摸瓜,很快就查了出来,此人是s一位董事的助理。”
杨橙把筷子一扔,银质的筷子丁零当啷落到了地上,错愕道,“什么s的董事他有病啊”
刘建军苦笑了一声,“目前还不知道这个理事是不是受人指使。”
杨橙阴着脸琢磨了一会儿,摆摆手,“管他有没有受人指使,先把这破事解决了再说,你亲自去找那个助理,给他一笔钱,让他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并且把矛头引向那位董事。”
刘建军点头领命,“是老板。”
半个小时后,刘建军和一个看起来慌慌张张的年轻人面对面坐在了s附近的咖啡厅一角。
年轻人不断的掏出手绢擦着脸上的汗,也不知道这数九寒冬,是怎么热出这一身汗的。
刘建军在杨橙面前不过是一条听话的狗,但在其他人眼里,那绝对是名副其实的恶犬,被他盯上的目标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年轻人身为理事助理,怎么会不认识cy娱乐的社长别忘了,人家还经常代表杨橙参加s的董事会呢。
“刘、刘社长,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理事那边还有工作要我做,我没有太多时间。”年轻的助理紧张的连话都说不稳了,磕磕巴巴不说,还很幼稚的想拿理事来压刘建军。
老刘同志笑眯眯的抿了一口咖啡,自觉亲切的说道,“这位朋友,我是什么人你心里清楚,我背后站着谁你也不会不知道,我今天既然来找你,就证明我已经查清了事情真相,那么,麻烦你给我解释解释,解释的好有赏,反之,呵呵”
年轻助理被刘建军的冷笑吓得一哆嗦,“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刘建军依然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从西装内兜里抽出一张签好字的支票,放到桌上,用手按着推了过去,“不明白没关系,支票上的数字总认识吧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只要你说了,这张支票就是你的了。
唉同样是一家娱乐公司的社长,我非常体谅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不易,一年到头辛辛苦苦赚1000多万韩元,倒头来全还了债,我听说你母亲还生病呢妹妹还在上学哎呀,身为家中长子,必然要承担养家重任,真是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