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熟人不少,除了好莱坞一二线的大明星、主持人,还有不少体育界的巨星前来捧场,这些动辄1米9以上的巨人,在会场中实在是太显眼了。
穿过金色大堂,在迎宾的指引下进入右侧的宴会厅,大卫埃里森一身风sao的白色西装,牵着xing感女伴站在门口跟人寒暄,应该是在等杨橙到来,毕竟邀请函还在他手中。
“hey伙计,你又要大出风头了~”大卫埃里森瞧见杨橙走近,立马撇开正在寒暄的人,上前送上熊抱,随即冲着霉霉挤眉弄眼,显然,他们俩也是认识的。
“晚上好大卫,好久没见了~”霉霉对这种程度的调侃根本不为所动,淡定的打了个招呼,今晚她的角色就是杨橙的女伴,可不是什么流行天后,何况在大卫埃里森面前,天后之名一文不值。
“晚上好,美丽的泰勒,没想到你会跟jason一同前来,我还担心这个固执的家伙会一个人来走过场呢,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大卫说。
杨橙白了他一眼,顺手推着他往里走,“别在这挡路~对了,我还不知道今天派对的主人叫什么呢。”
大卫埃里森习惯了杨橙的吐槽,耸耸肩,往里走了两步冲着会场正中心被一圈人围着的中年胖子努了努嘴,“就是他,桑迪博格尔。”
杨橙起先还没太在意,可把这个名字在脑子里简单过了一遍,随即瞳孔一缩,惊讶的望着大卫埃里森,“是我知道的那个博格尔吗?”
显然,这个姓氏让他联想到了什么。
大卫埃里森没有卖关子,玩味的点了点头,“就是你想的那个博格尔,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冲动?不然你以为随便什么刚出炉的小子就有这么大的号召力?”
他的手在空中一划,示意这偌大的宴会厅,上百位贵宾齐聚一堂,这声势着实不小。
杨橙笑出声来,看来今晚的派对不会无聊了。
被杨橙牵着手的霉霉感觉到手心的潮湿感,完全听不懂两人打的哑谜,只好在杨橙耳边吐气如兰,“那个博格尔很特别吗?”
杨橙偏头,耐心的解释道,“博格尔本身不是什么大家族姓氏,但若是加上约翰·c·杰克·博格尔,那就足以震慑他人了,如果这个名字还没听过,那么先锋基金呢?总该听过吧?”
霉霉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在平常不算显眼,但在璀璨的灯光下格外夺目,特别是在赋予情感之后,更是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若不是眼形的局限,泰勒斯威夫特的美还能再上几个台阶。
眨着一双惊讶的大眼睛,霉霉捂着红唇,“没想到是位大人物~”
倒是大卫埃里森嗤笑了一声,“别急着惊讶,我还没说完,他只是那位博格尔的远方亲戚罢了,算不得什么,他也从未在先锋基金工作过,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不靠先锋基金,他凭什么有勇气开出12%的年化收益率。”
杨橙抿嘴一笑,“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说完,牵着霉霉朝人群中心挤了过去,刚靠近,就听到那个意气风发的胖子在侃侃而谈,貌似在诉说过往经历?
“1994年,24岁的我只身来到纽约,本来只想找一份公关或记者之类的工作,但进展很不顺利,这让我很受挫。
还好我有位叔叔在金融圈很有人脉,于是老妈建议我给他打个电话。
当时我对华尔街一无所知,但他很快帮我安排了几个面试。
第一家是雷曼兄弟,他们家恢弘的交易大厅很快让我着迷,我明白,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加入!
不过遗憾的是,我没能获得雷曼的offer,但我在mg史丹利找了份销售助理的活。
几年后,我一路升迁,被人赏识,有猎头挖我到一家名为盖伦的对冲基金公司,担任高级客户经理一职,帮助那些拥有巨额资产的大客户进行投资。
我从私人和机构投资者那里赚取大笔的佣金,而华尔街的其他人只能去抢我们吃剩下的部分,所有人都想和我做生意,并为此不择手段。
你们知道吗?那时候,我可以随意进出全国任何一家餐厅、俱乐部,免费观看体育赛事的决赛。
很快,我的年薪就达到200万美元,这还没算分红,每天的工作就是被各种人带着在全国环游,他们为了得到我的帮助拼了命巴结我。
这些活动里,“超级碗”之游是最普通的,私人飞机接送和费用全免是基本标准。
最疯狂的一次是2002年时,我受邀在俄亥俄州参加了一场超级地下宴会,到会的有40位男人和同样数量的美女。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古龙香水起了作用,我一到那里,几乎所有的美女都想勾引我。
我一下子成了现场的明星,我的每一句话都风趣幽默。
当然,后来我才知道,活动现场的所有人都是被雇来的……”
说到这,围着他的众人轰然大笑,显然,这个典型的美式幽默戳中了老美的笑点。
众人笑过之后,桑迪博格尔继续讲述他的辉煌历史,“就在这次俄亥俄之旅中,别人第一次给我提供了可ka因。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玩意,心里充满好奇,却又迟迟不敢尝试,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早在80年代我十几岁的时候,曾经有一个篮球明星因为吸食了一次那玩意儿就死了,所以我总觉得只要一吸可卡因就会死。
但为了不让人瞧不起,我带了一点进了浴室但实际上并没有吸,只是装模作样的吸了一下然后就丢掉了。
只是后来身边的朋友都沉迷其中不可自拔,我也禁不住周围人的不断怂恿,终于还是在6个月后初尝禁果,老实说,这种感觉真是无与伦比。
到了2006年时,我每周会花600至700美元吸食可ka因,当然,这还不包括别人给我的,那东西对普通的毒yin患者是天价,但对我来说,跟买米买面一样,便宜的要死,所以我一边吸的同时还酗酒,虽然那时我已经有了女朋友和一个女儿,但那段日子实在是暗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