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宁暄和沈绿衣来到寿安宫,太后正倚在长榻上,宫人蹲在太后脚边,正给太后捶着腿。qiuyelou
二人走到殿中跪下请安:“臣妾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岁!”
太后见王宁暄来了,挥退了捶腿的宫人,坐正了身子,道:“皇后来了呀!都起身吧!”
王宁暄不敢起身,依然直直跪好,沈绿衣见状也没有动。
太后微微叹着气。
王宁暄微微垂着长睫,谦逊的说道:“臣妾特来请罪,臣妾一时失察,没想到给歹人以可乘之机,致使皇上身陷危险,臣妾有罪,还请母后将罪!”
太后面色有些凝重,说道:“灵美人的事情哀家也已经知道,皇上已经查清楚了,灵美人刺杀一事与你无关,哀家当然不会降罪于你!”
虽然太后如是说,王宁暄依然不敢放松,诚惶诚恐道:“皇上圣明,还臣妾清白,臣妾感激皇上,然而这件事情,臣妾终究有错,若不是臣妾识人有误,没有早日看清灵美人的包藏祸心,识别她的真实身份,后宫也不会有这样的祸事,臣妾有失察的责任!终究是臣妾对不住皇上,对不住母后!臣妾惶恐!”
太后幽幽叹着气,又道:“皇后,你的为人安家是知道的,你不仅对皇上一往情深,而且对哀家孝顺,一直勤勉恭顺,从未懈怠,哀家也是看在眼里,但是是人总会犯错,这一次,也许是你一时疏忽,皇上已经罚了你半年的俸禄,小惩大诫,哀家也不会再说什么,只是你身为后宫之主,今后当把眼睛再擦亮些查清人的底细之后再用!”
王宁暄赶忙道:“臣妾谨遵母后教诲,以后一定仔细查清楚,绝不会再给小人以可乘之机!”
太后慈善的点点头,转而又道:“皇后,你是中宫之主,后宫上上下下的事情都要你操持,哀家也知道你是非常的忙碌,有的时候可能忙不过来,所以你就要想些办法来管理,静妃,你手上握有协理六宫之权,虽然你照顾三皇子比较繁忙,但是皇后这边你也要抽出些时间来帮帮忙,帮着皇后一起管理后宫!”
沈绿衣赶忙道:“臣妾遵旨!臣妾对有些事情总是关心的比较少,使得皇后一个人忙不过来,也是臣妾的失职,以后臣妾会多多关心宫中的事情,帮着皇后打理好后宫,还太后一个安定有序的后宫!”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道:“都起身吧,到哀家身边来坐着说话!”
“谢太后!”二人这才起身,来到太后身边坐下!
太后又叹道:“这个灵美人确实是罪大恶极,竟敢当众刺杀皇上,这一剑也实在太过厉害,幸亏当时有皇贵妃抵挡,不然皇上岂不是有性命之忧?这皇贵妃不错,以前哀家总是小看了她,没想到她为了皇上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真是勇气可嘉,看来她对皇上是用的真情,皇上也没有白疼她!”
王宁暄接话道:“是啊,皇贵妃确实对皇上用情很深,这次臣妾也是非常的感谢她救了皇上!
太后点点头,叹道:“以前,哀家总是提防着她,现在想来,大概是有些多余了,这孩子也确实不错!对了,皇贵妃的手上也有协理六宫之权,她的两个孩子都大了,空闲的时间应该比较多,皇后啊,你可以让皇贵妃来帮着你打理后宫,多为你分担些,你也不会那么辛苦,多几个人看着这后宫,也让人放心些!就是不知道皇贵妃是否愿意过来?”
王宁暄赶忙道:“皇贵妃对臣妾还是敬重的,若是臣妾去同她说这个事情,她应该会愿意的!
太后点点头,道:“多一些真心的人帮助你,这是很好的!今后后宫还有很多的事情,也要有劳你操劳了!”
王宁暄笑着说道:“这是应该的,臣妾只希望可以将事情都做好,不让母后操心!”
太后笑着点点头。qiuyelou
就在这时,沈绿衣忽然道:“太后,您的腿又不舒服了吗?让臣妾来帮你按按吧!”
太后满脸慈爱,笑道:“你有这份孝心,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现在你带着三皇子,事事都要操心,也辛苦!”
沈绿衣已经来到太后的腿边跪下,为太后按摩着双腿,笑着说道:“三皇子很听话,臣妾带着他,不累,只觉得开心,这都是太后的恩德,臣妾感念太后,自然要时时侍奉在侧,这些都是臣妾应该做的,只有太后过的舒心,臣妾才能放心!”
太后笑道:“后宫有你和皇后陪着哀家,哀家已经知足了!你这孩子,手法还是不错!”
沈绿衣接着说道:“只要太后喜欢就好!”
这一日,太后破例赐了未央宫许多的赏赐,宫人送赏赐过来的时候,曦泽正好也过来了,望着床上的云倾问道:“这是哪宫给你的赏赐,是皇后吗?”
云倾见到曦泽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是皇后,是太后赏赐给我的!”
“是母后?”曦泽微微一惊。
云倾笑道:“是啊,这还是太后第一次赏赐东西给我呢!”
曦泽似乎很是高兴,坐到云倾的床边,说道:“母后居然赏赐这么多的东西给你,说明她对你的态度有了明显的改变,这是好事啊,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云倾明媚的笑着:“我当然高兴啦,刚才皇后过来了,说是太后嘱咐我伤养好之后要多多帮她打理后宫,太后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如此的信任我,真是让我意外!”
曦泽笑道:“这是你的诚心感动了母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母后对你放下心结,看来以后必然会对你更好!”
云倾笑着点点头,抬起手来,说道:“多谢太后,要是……要是她能准许我把这黄宝石手串取下来那就更好了!”
这么就惦记着这一件事,曦泽把云倾的手拿下来,说道:“你现在要养伤,以身体为重,这件事情以后再说!”
云倾无奈,只好不再提,神情有些怏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