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媛媛一听马上跑了过来,她也不管那头皮多血腥,直接拿起来看了看,然后坚定地看着我们,“绝对不是刘大符的!”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秦媛媛马上扔掉了那头皮,嫌弃地在草地上抹了抹手上的血。
王佳音直接瘫坐在地上,拍着胸口说,“还好不是大符的..还好不是。”
能看出来每个人都还在后怕,但事情好像更复杂了,如果不是刘大符的,那会是谁的呢?刘大符会有这种本事割了人家的头皮?还是他们又遇到别的什么人了?
我知道割头皮在印第安人那里很盛行,割下敌人的头皮是一种胜利的象征,而且头皮一般会作为战利品被收集起来。这样随便就挂在树上是怎么个意思?
其实除了印第安人,我记得在上中学的时候,我那个爱讲故事的历史老师说过,匈奴的历史上也有过这种习惯。
保不准那个对手公司的人就有某个是一直信仰这种血腥的杀戮的,那总也不至于割掉同伴的头皮吧?而且如果作为战利品悬挂起来,那只能说明这里就是割头皮的人的领地。
我想到这里,赶紧朝前面走了几步,看还有没有脚印。确实和我想的一样,脚印已经看不到了,然后我又回到树下,发现脚印在这里多起来,可以看出来那些人向右转了。
“大家要小心,我们应该快找到刘大符了!”我既紧张又兴奋,说完就举着手电朝右走去。
这里虽然能看出来有人来过,但是路边的低矮的树木还是伸出来很多树枝让我们走起来更加费劲儿,我拿着古剑披荆斩棘地在前面开路。
知道刘大符还没事以后,我们又全都燃起了希望,也更加坚定,我们一定能把刘大符救出来!
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是怒火中烧,不管走到哪儿被有人监视和阻挠,这种感觉非常不爽,如果这次让我抓住那群人,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我们乱追了一会儿,体力消耗了很多,这时我好像又听见一些动静。
“嘘!”我向身后他们三个做出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我们静静地听着山坡上的动静。
错不了,是人在奔跑的声音,跟我们刚才一样,也是匆匆穿梭在荒草和矮木中的那种“簌簌”声。
“我也听到了,不远了!”贾明最先打破了这安静。
“快!他们就在前面!”
我们顾不上再多喘口气,快速朝前面追过去。一想到马上就能救出刘大符了,每个人也不觉得累了。
我确定对方是人,只要是人就好说,那拨跟踪我们到道观的人,刘大符骂骂咧咧就能把他们撵走,我相信他们干不出伤害刘大符的事情。至于那个头皮,我现在没有那么多功夫去揣测了。
“待会儿救了刘大符,我一定给他身上放个定位仪!”秦媛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我能感觉到秦媛媛也气不打一出来,估计一会儿刘大符又好果子吃了。这次救回来刘大符,我觉得不揍他两拳实在是不解气,他太大意了,也不是第一次了,还出这种差错。
我们几个还是速度够快,我已经看见了几个黑色的人影,让我奇怪的是,他们居然不用手电照着路,估计是怕被我们发现,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他们也太天真了。
我把手电筒对准那几个人,他们被强光一照,眼睛睁不开了,全都用手挡着。他们知道自己暴露了,正要跑。
“都不许动,谁动老娘一枪崩了他!不信就试试!”秦媛媛说这句话的时候十分凶狠,我丝毫不怀疑她真的会开枪。
那些人一下子就不敢动了。
从他们的衣着来看,很像一个帮派的,一色的黑色带帽夹克,衣服上绣着红色的祥云,他们全都带着帽子,并不能看清长相,不过给我的感觉就像刺客。
我趁机快速朝他们冲过去,朝那个离我最近的一个人的肚子上去就是一脚,那伙人好像没想到我们速度这么快,什么防备也没有。
贾明紧跟在我身后,朝着旁边的人重重的一记勾拳打过去,秦媛媛王佳音虽然不像我们能大打出手,但是她们手里有手枪。
那些人好像反应过来似的,开始闪躲着,我不知道是他们没有还手的余地还是怎么什么原因。我看他们也是些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怎么就这么怂呢!
“暖,没有刘大符!”王佳音冲我大喊。
我这才发现,这儿除了我们几个只有四个人,他们确实没带着刘大符,黑咕隆咚的,我们都以为刘大符就在这里,直到王佳音这一说我猜意识到。那这些人在这儿干什么呢?想声东击西?难道我们中计了?
我心里的火顿时就被点燃了。
我和贾明对付他们四个根本不是问题,眼看着我就要把他们都打倒在地了。我们一人扭着一个人的胳膊,王佳音和秦媛媛用枪指着另外两个。
“说!你们把刘大符带到哪儿去了!”秦媛媛拿枪指着这几个人。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被我扭着的那个人一下子就挣脱了。刚才交手的时候我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厉害!我也急了,不知道刘大符去了哪儿,这几个人看起来也不简单,我不再有所保留,直接挥着手里的剑刺过去。
那人一闪就躲过了,然后朝着我的肚子就是猛地一拳,疼的我直上不来气。
我满眼金星,发现贾明也不是很好受,那些人好像被附身似的,个个身手了得,突然力量大增,速度奇快,剩余的几个人也是,两个人一脚踢掉了王佳音和秦媛媛手里的枪,然后朝着我们追来时的路快速逃走了。
这一切就发生在几十秒中,我们什么都没问出来。要是就这么让他们跑了,那我们这一晚上就白费了,不知道刘大符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觉得他现在的危险只会更大。
从这几个人的身手来看,绝对不是一般人,我现在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他们的对手了,之前我们都想的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