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点前还有一更,求推荐
到石门飞机场下机的时候,刘大符冲我笑了笑:“暖,还记得你上次跟我去呼市时候的事儿吗,那个时候,随便一个机场附近的冤魂就能将你圈住,现在那些东西可弄不住你了,你现在可是今非昔比啊。”
他这么一说,我突然也想起来,自己自从上次从山洞中出来后,身体的各方面能力都提升了不是一点半点,这一点,到现在我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大符,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我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方面的变化?”
刘大符嘿嘿一笑:“嘿嘿,还不是因为葛晓松!”
他一提葛晓松,我顿时就愣了,葛晓松?我身体发生变化,为什么和葛晓松有关系?
不过他不肯再说了,不管我怎么问他都说自己猜的,等我们回到家,我也没空问他这件事了。
村口,橙子一边哭着一边接上了我们。
再次见到橙子,真的有恍如隔世一样的感觉,我曾经以为再也见不到橙子了,橙子看到我后一直哭,一直哭,哭的我心里也不好受,她抱着我说:“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如果不是你说我会给你拖后腿,我真的不想出来,真的不想离开你。”
我眼睛也湿润了,一点都不怀疑橙子对我的心思,这个丫头太好了,心里装的都是我,在在石门单身那会儿,所有的衣服,全部都是她帮我买的,没事了也会来我家帮我洗衣服收拾房子,让我一直对她深感愧疚。
我说没事,哥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到你面前了吗,刘大符嘿嘿一笑,说这是患难见真情啊,林暖你就把橙子给收了吧,你看她都等了你多长时间了。
橙子听到他这么说,脸上马上就红了,我知道橙子是这样想的,如果当时我刚从呼市回来的时候,葛晓松没有出现的话,我一定会跟橙子在一起的,可是现在葛晓松出现了,不管她现在怎样了,我都不能忘记她。
见我没有说话,橙子也低着头不说,我看得出来她的脸色有点尴尬,而刘大符更尴尬,他碰了我一下,我没理他。
我们回到家后,我受到了非常隆重的欢迎,时间虽然已经下午两点了,爹娘给做的手擀面看到我们进门后才下锅,蒜台肉的炸酱打卤面,撒上黄瓜丝,刘大符一口气吃了三大海碗,一直吃到了走不动道为止。
起身饺子落地面,是我家的家风,我父母没有太大的本事,但是对我的爱全部融进了细节里,让我感受到家的温暖。
吃晚饭,我就钻进了爷爷的小院,刘大符在前院跟我爹娘吹牛逼,说什么他是古往今来第一道士之类的鬼话。
爷爷看了我一眼,叹了一口气。
“爷,咋了?”
爷爷白了我一眼:“咋了?你问你自己,咋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虽说我不是特别懂面相,不过你应该是被那个东西给咬了一口了吧?你看这脸色,多难看。”
我嘿嘿的一笑,看来爷爷就是爷爷,都看出来了。
不过他随即一沉吟:“不对,不对,你气色里面,还有一种特别好的色彩,不对,你好像.”
说完,爷爷不吭声了,他冲我白了一眼:“恩,我也不知道了”
我还以为爷爷能说出个一二三来,没想到他都没法。
“爷,我到底怎么了,你知道不?”
爷爷摇摇头,说自己不知道,让我自己小心点就好,应该没有特别大的事情,不过他随即就转了话题,。
“我说三儿啊,你们三个里面就你还没结婚,你狗爷都没了,他生平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橙子跟了你,我不管你还有没有什么花花肠子,你这回必须得给我把婚事办了。要不,你就别回去了。”
爷爷下了通缉令,我无语了,刚想说啥,看到爷爷瞪了我一眼,我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回自己家后,爹娘也是跟我说这事,我什么都不说,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到了晚上,刘大符和我在一个房子睡,我俩睡觉前又喝了点,一边喝,刘大符的话唠毛病又开始了。
“暖啊,不是我骂你,你实在是不懂女人啊,什么葛晓松啊秦媛媛啊,我告诉你,都不如你的橙子啊,你的橙子可绝对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没有之一,你不跟她结婚,要后悔啊。”
我还是不吭声,刘大符又喝了一口,然后说:“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还放不下葛晓松?你还想去找她?”
我眼睛一亮:“你知道她在哪儿?”
他一摊手,说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诉我。
我不高兴了,把杯子一摔,就上床睡觉,他凑过来:“兄弟啊,真不是哥哥不帮你,而是,那个地方真的不能去啊,那个地方比咱们刚去的那个洞,还要危险的多啊。”
我本来要睡了,他这么一说,我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你知道葛晓松在哪里?”
刘大符说话有点结巴:“额,这个,我其实也不是特别清楚到底在不在那里,不过那个地方咱们真的不能去啊,兄弟,你听我说,就凭咱们兄弟俩现在的本事,赚上几千万几个亿都是当玩啊,咱们多赚点钱,也能让你的爹娘爷爷多享福不是?”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我挺对不起我爹娘和爷爷的,因为我活不了多久了,虽说阴爻大师说我只要勤奋练习阳爻的人皮书的话,一定能多活一段时间,不过到底能多活多长时间,他也说不准。
我眼珠一转,一把揪住他,刘大符最怕的就是我揪住他衣服,因为我的力气现在大的很,他根本挣脱不开。
“哎,哎,暖啊,有话好好说,咱兄弟啥事儿不能说,千万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啊.”
我嘿嘿一笑:“大符,我帮你干一次赚大钱的事情,然后,你陪我去一次你说的那个地方找葛晓松,这笔买卖,划算吧?”
我的话刚说完,他就摇头,我一把就把他提溜起来,然后,举过了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