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蒙将军越走越近,周康嗷一声惨叫,扔下鹿蹄撒腿就跑。
蒙恪不紧不慢跟人后头围着树转了几圈,紧皱的眉头慢慢松了几分。这人,现在饭量比刚来的时候多了一倍,身上也能摸到肉了。那时候走几步就累趴下爬不起来,现在跑了这么久都没喘。而且,前段日子也已经在他手上成人了。
蒙恪觉得,现在应该可以下手了。
周康都快哭出来了。将军您不是个死面瘫脸么,那副你跑不掉了快过来乖乖躺下的表情是怎么表达出来的啊混蛋!
最后看看跑不出去,周康往地上一蹲撒了一大把铁线藤种子,然后迅速催生编出一个直径不下三米的藤球把自己裹了起来。
蒙恪少有的勾起嘴角笑了笑,往藤球前面一站,开始给藤球一层一层扒皮减肥。
周康哆哆嗦嗦蹲在最里面,听着铁线藤被一根根扯断的声音越发胆小了。完了,将军这是铁了心要做掉他了,可是,可是,可是哥还没做出润滑剂怎么办?
还有,将军怎么可以如此逆天!揪断铁线藤的速度居然比他异能催种的还快!这还没用剑呢!
眼瞅着铁线藤就剩最后一层了,透过缝隙也能看到将军面无表情的表情了,周康绝望地双手抱头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
直到被人就着球的形状给端起来。
这个姿势好丢人!
周康把手从头顶上挪下来,默默捂住了脸。
蒙恪把人抱在手上,目光一寸一寸自上而下逡巡过去。周康就觉得安踏是真的存在质量问题了,好像有点薄,不然为什么哥有一种被看光光的感觉!
然后,周康发现了蒙将军的目的地,岩山上的岩洞,这几天除了晚上睡觉他就没进过的地方。
居然连天黑都等不了!将军究竟是有多禽兽啊!
岩洞口有一个木头浴桶,是周康自己种了树蒙恪帮忙给挖的,里面晒了半桶水,是留着晚上睡前洗澡的。浴桶打磨的光光滑滑的,还雕了漂亮大气的花纹。
现在水有点儿热,蒙恪把周康放下让人放冷水,自己则把树底下那一丛玫瑰花给摘了个干净。
周康木着脸看着蒙恪把他种来准备做香皂的玫瑰花揪的支离破碎撒了满浴桶,恨不得抓着蒙将军领子咆哮一番。哥一大老爷们洗什么花瓣澡啊,吐槽几句您听听就行了,要不要执行的这么彻底啊混蛋!
放完冷水,被人一拉一拽,原地转了一个圈儿身上的衣服就不见了。啊,树枝上那件小四角好熟悉……
被人抱进浴桶彻彻底底洗了个干净,小弟弟尤其被洗的彻底。周康甚至抽空幻想了下,将军对他的小弟弟如此呵护,难道是对他的小弟弟有企图?要是将军表现出对他小弟弟的渴望,他是扑上去呢还是先把人捆起来再扑上去呢?
美好的幻想到底抵不过凶残的现实,被光溜溜抱进岩洞放在垫子上时周康觉得自己像极了被褪完毛等待下锅的鹌鹑。
周康试图从蒙将军身上寻找润滑剂或者代替品的影子,无果。刚想提醒将军道具不全,嘴就被堵住了。
被亲,被抱,被摸,很快,周康就晕晕乎乎已经不知今夕何夕了。
直到一阵剧痛从身后传来。
周康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痛得狠了,脸也白了,冷汗也下来了。
麻蛋,那个死处男一没润滑二没扩张就捅了两根手指进去,还是毫无停顿的那种!
周康缓过一阵疼痛,张嘴就一口咬在了蒙恪肩膀上,咬出血来就给治疗一下再接着咬。
蒙恪很苦恼。这人很痛,可是才两根手指而已,这么紧,怎么能容纳得下他那里!想抽回手指,就见这人脸越发白了,就一动不敢动了,至于肩膀上被咬的那一下,还真没什么感觉。
周康也看出来了。咬了好几口,人小将军压根就面不改色,就像周哥哥咬的是个土豆似的。嗷,哥都疼死了,这混蛋还敢动!
松了嘴,周康眼泪就下来了,忍都忍不住。久病之人,周康不是吃不了苦,五岁以后看中医,不管多苦的中药向来都是一口喝干从没皱过眉头。但是,天生怕痛。而且从小到大也没这么痛过,全家眼珠子一样护着长大,就连末世三年都被护得滴水不漏,长这么大,最痛的一次好像是学打枪被后座力震伤那次。
那两根手指还在里面,但是显然将军什么兴致都没了,连那玩意都不顶着他了。
周康抖着手着摸摸蒙恪汗湿的脸,咬咬牙,说:“你一下子抽出去吧,我早死早超生,早治早好”
蒙恪果真仍旧保留着蒙家杀胚的杀伐决断作风,当即就猛地抽了出去。
周康就真的疼晕过去了。治愈异能什么的,根本就没来得及用。
蒙恪看看一下子疼晕过去的周康,再看看自己沾了血的手指,脸色越发阴沉了。
悠悠转醒,周康心酸地自己给自己治伤。唉,研究院要是知道他把治愈异能用在这种地方,肯定会后悔当初没早一步下手把他带回去切片研究的!
还有将军,您那锅底脸是怎么回事?
周康目光往下一滑,赶紧去掰蒙恪攥紧的拳头。将军居然自残!虎口都裂了!难道将军是因为不会男男xx在懊恼?好强的自尊!
周康表情顿时就诡异了。虽说周哥哥也是童子鸡一只,但是理论知识丰富啊,还看过哥嫂的现场版呢,更别说经常在半夜被大嫂抓过去帮人治疗了。
还有将军,就算您没有经验也不要紧,哥不会取笑你的。所以自责就不需要了,哥不怪你,哥巴不得你纯洁一辈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