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不久,车才进入西雅图市区,舒尔茨就匆匆忙忙打了个电话给韩宣。
他听秘书说小董事长走得时候‘挺’不高兴,态度诚恳地道了歉。
说自己会尽快处理好家里的事情,不会因此而耽误工作。
有得就有失,作为顶级职业经理人拿着高薪,就一定要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他可没自大到认为星巴克没他不行,如果韩宣这位大董事同意,董事会完全可以因为管理不当的借口,撤了他的职。
当初承诺过让舒尔茨永远当星巴克的首席执行官,但合约上也有一些附加条件,保证不耽误公司正常运营就是其中一条,如果违反了便有权解除他职务。
一番闲聊后让舒尔茨安心,稍微提醒他下也好,这几年随着财富和权力的提高,心态有些膨胀了
接着,韩宣和安雅在西雅图市区玩了半天,参观当地的著名景点。
等到中午时候,去老爹新在西雅图开设的meet餐厅,约见当地印第安自留地的一位大酋长。
由于印第安人‘裸’税的缘故,他们不能够担任美国议员,因此酋长这种古老的族氏身份,大多就是当地印第安人的领袖。
对方除了外貌不同,打扮和正常成功商人一样,穿着西装皮鞋,头上扎着条马尾辫,年纪约莫有五十多岁,还有秘书跟着他。
这人的名字叫做疯马,他们印第安人起名非常随意,假如有人叫做“‘肥’牛”、“羊‘肉’卷”,都不算稀奇,几乎都是随父母的心意,生孩子时候看见什么,就叫什么。
此刻几人坐在靠窗的桌边,外面能看见著名地标太空针塔,两人没忙着说话,自我介绍完后,全都愣愣看着隔壁桌的一位‘女’人。
‘女’人嘛,几十亿人口当中一半都是‘女’人,谁没见过。
但是她有点特殊,因为她的皮肤……居然是蓝‘色’的!
说是蓝‘色’,其实更有点像是紫,反正极其不正常。
几乎每位客人到来时候,都要盯着她看一看,有些小孩子,更是惊恐地瞪大眼睛,嘴里说着外星人之类的。
蓝‘色’的皮肤,再配上窗外的太空针塔,除了没有会飞的车在窗外穿行,可不就像是在外星一样吗?
韩宣从一些书籍中,见过关于蓝种人的传闻。
世界上除了常见的黄种人、黑种人、白种人、棕种人,其实还存在着蓝种、绿种和红种,但当中的红种人谁都没见过,也没有具体记载,因此证明可能是虚构的。
即使知道盯着对方看,是种很不礼貌的做法,可是真的太奇怪了,没办法移开视线。
几十年前有专家在非洲撒哈拉沙漠附近,发现了一群适应能力极强的蓝种人,由于他们的血液是蓝‘色’,因此皮肤也是蓝‘色’。
但他们不与外人接触,科学家们也怕带去疾病,只是远远地研究,至今还没有搞清楚具体的生活习‘性’和人口数。
其实不止是蓝种人,在非洲还发现了绿‘色’人种,他们全身的颜‘色’像草一样翠绿,就连血液也是绿‘色’,这个人种只有3000多人,至今还过着‘穴’居生活。
而生活在津巴布韦东北部边界和赞比亚西部地带的马德族,更为奇特,这个人种只有两个脚趾,脚又细又长,被称为“鸵鸟人”。
听见对方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向傻愣着的服务员点了份牛排。
疯马先生往前探身,忘记今天到来的目的,问韩宣说道:“她是化妆了,还是原本就是这种肤‘色’?”
隔壁桌的那‘女’人,似乎厌烦别人这样看着她,听见疯马的话,回答道:“原本就是这样,你有意见?”
坐在她对面的那位文质彬彬的老头,大概是认出了韩宣,对蓝‘色’皮肤的‘女’人说:“不许没礼貌。”
接着又看向韩宣开口:“抱歉,她是我们从非洲带回来的。
因为生活的地方缺氧,体内缺乏血红蛋白,血才变成蓝‘色’。
我们已经找到了改变的方法,只要改变她血液中的某些成分,拉拉小姐的皮肤,就会变成正常颜‘色’。
只是她不愿意那样做,她现在是美国的合法公民,就当作是一种异常病变好了。”
韩宣猜测对方估计是哪家研究所的人,这种气质经常在研究员身上看见。
心想不知道是对方不愿意,还是科学家不愿意,留着她想当试验目标。
突然来了兴趣,走到旁边桌,向他们伸出手打招呼。
询问得知,对方属于美国最大的奎斯特独立医学实验室下属的一家科研部‘门’。
这个小组专‘门’探究蓝种人,企图分析他们和普通人在dna方面的不同,制作攻克疑难病症的新‘药’,可惜毫无进展。
今天还有事要做。
留了对方的名片,让服务员将他们的用餐费算在自己头上,韩宣意犹未尽,回到原位坐下。
处理起来很简单,和疯马先生说了当年案件的详细经过,并且聊点关于投资的事情,对于这场利益‘交’换,疯马理解得很清楚,当场就答应下来了。
他是华盛顿州出名的印第安富豪,本身又是酋长,在印第安人中有很高的威望,完全能够压下可能到来的争端。
华盛顿州和加拿大相连,那边的博彩业如今才刚起步发展,如果能够趁早在允许赌博的印第安人自留地内,建立一座“北方拉斯维加斯”,其中利益可想而知。
而且在印第安人自留地内投资,可以免去一大部分税收,韩宣也能够得到好处,疯马听闻初期投资额度高达七千万,这场相识的见面,显得更加愉快。
巴尔泽的事情,差不多已经算解决,现在只要找到合适的法官,为他重新审理就可以,那几位律师正在为此忙碌。
如果巴尔泽是个心狠手辣的人,韩宣不一定愿意为他做这么多事,但那个印第安家庭毁了奥格斯格家,也算是情有可原。
放在谁身上,都可能比他做得更狠,他已经受到了惩罚。
下午,去海边码头玩过后,又看了场电影,傍晚时候梅琳达‘女’士打来电话,邀请他们一起去参加场略微奇异的拍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