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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韩教授看到我的时候倒是显得很平静,淡然的说,“是啊,但是我又活了。qiuyelou”
他说着,斐然便用胳膊蹭了我一下,示意我看他的下体。
这时我才发现韩教授的身上和那些巨型器皿里的人体一样也插着很多管子,这些五颜六色的管子从他腹部的衬衫下延伸出来,一直连接到了那实验柜台下的一台机器上。
刘长生转而问我,“怎么样?我的实验成果是不是很惊人?”
闻言,斐然冷哼一声,不是很在意的说,“有什么好惊人的?不过是将一条野狗拴上了链子,刘总该不会也想给自己拴上这样一条五彩缤纷的狗链子吧?”
斐然这话说的淡然,言辞间却有些难听了,刘长生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但也没好发作,转而朝车间右侧的一个门口走了去,自顾自的说,“里面还有更惊人的,二位不想看看么?”
我问刘长生,“玻璃罐子里这些人都死了?”
刘长生回头,眯着一双老眼,问我,“不然呢?”
往日里刘长生那张故作慈和的脸,此时看来却显得阴森无比,这可是几十条人命啊,不是咸菜,他就这样泡罐子里了?
我皱了皱眉,攥紧了拳头。
刘长生却是没再管我俩,自顾自的走到那小门前,抬手在门旁的显示屏上按了一下,那门‘滴’的一声便打开了。
这车间很大,院子里的时候我和斐然看了个大概,从前面这间的面积来看,后面的车间应该更大。
见刘长生进了后面的车间,我和斐然也没犹豫,立刻跟了上去。
我俩才进了后车间,身后的门便自己关上了,这门有点像是冷库那种密封门,很是厚重,关上之后似乎是自己上了锁,我回手拽了一下没拽开。
斐然却是喊了我一声,闻言,我回头看去,这才注意到这车间和前面那车间一样也摆了很多那种大型的试验器皿,而这些试验器皿里的人,很多我都认识。
这些人都是二道河的万家人,男女老少都有,一眼望过去甚至还有几岁的孩童,我顿时有些愣住了。
刘长生却是已经走到了车间的里面,我愣怔片刻便回过了神,快步追过去,一把就抓向了刘长生的肩膀,问他,“连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有没有人性?”
我这话还没说完,明明已经搭在刘长生肩膀上的手却是一把抓空了,之前还走在我前面的刘长生消失了。qiuyelou
“哈哈……”这时,刘长生有些疯狂的笑声却是从我左前方七八米之外的位置传了来。
我寻声看过去,刘长生就站在那边的墙根下,他的身旁还站着卸岭力士那个老头儿。
见我看他,刘长生便说,“不就是几条贱命么?你这么心疼,不如将长生之法传授于我,我来救活他们。”
“你找死!”我咬了咬牙,抽出一张神行符,默念启符令,另一只手抽出匕首便朝刘长生刺了过去。
这个疯子,当真是不能留了。
然而我这速度极快的一下却是直接刺空了,转眼之间,刘长生和那卸岭力士又站到了另一边。
体质加强之后,我再使用神行符已经可以轻而易举达到瞬移的效果,我为攻,对方为守,就算他们可以瞬移,也没理由比我更快,更何况刚才我明明刺到刘长生了,为什么却刺空了?
短暂的愣怔,斐然却是提醒我,“是幻术,小心身后!”
斐然此话一处,我便觉得身后一道劲风劈了过来,立时侧身躲开,我反持匕首,抬手臂挡了一下,噹的一声,一股巨力砸在了我的匕首上,顿时便将这匕首砸出了一个豁口。
然而我却没看到袭击我的人和物,对方就像隐形了一般,一击之后便又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动静。
既然是幻术,无极眼应该能破吧?
我想都没想,回手便要去掏装着无极眼的盒子,可就在这时,一股巨力由上而下直接将我笼罩了起来,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我身体周围的气被凝固了一般,让我不得已瞬间就僵住了身子。
而这时我的正前方传来了那个搬山道人的声音,他冷笑一声,傲然说,“我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人能从我的乾坤罩下挣脱。”
我动不了,纵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哪怕是爆发体内的精气,都一样动不了,就连眨一下眼皮都做不到。
伴随着那搬山道人的话,我眼前那空无一人的地方平白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刘长生的走狗,也就是那个搬山道人施茂,另一个是他的孪生哥哥,施泉施老道。
此时那施老道就站在施茂的身后,显得有些畏畏缩缩的,走路一瘸一拐的,脸上还带着伤,显然是被人打过了。
我怒视着这兄弟二人,说不出半句话。
下一秒,似乎是有一道巨力重击在了这所谓的乾坤罩上,那股笼罩着我的凝固之气顿时猛颤了一下,巨大的冲击力由外向内聚拢,像是回荡的水波涌向了我的身体,我立刻运气抵了一下,倒是没受内伤,可这滋味儿也着实不好受。
见状,搬山道人冷笑,“我说过了,没有人能从我的乾坤罩下挣脱,纵使你李斐然的本事再大,硬破乾坤罩,受罪的也只能是他万无忌。”
随后斐然的声音便从我身后传了来,沉声说,“你收了这破钟,否则,我让你后悔活这一遭。”
“大言不惭!”搬山道人呵斥一声,抬手便抽出了一把刀,上前一步就将刀尖对准了我的左眼,冷声说,“你再动一下,我现在就要了万无忌的命!就算他是铜皮铁骨,这眼睛怕也是脆弱不堪的吧?”
“你!”斐然似乎是没想到这搬山道人居然可以在乾坤罩下自由行动,顿时一阵气结,竟无话可说了。
这时,刘长生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过来,他沉声说,“无面僧说万无忌身上有颗珠子可以吸收精气,我要那颗珠子,还有,人我也要带走。”
刘长生说着,搬山道人已经用另一只手从我的衣袋里摸出了琉璃珠,转而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应声说,“这倒是好办。”
话音未落,他单手掐了个诀,口中念念有词,随即一条黑色的绳子从他道袍的袖子里探了出来,这绳子二指粗细,看上去像是人的头发编造而成,却缭绕着一层黑气。
犹如一条黑蛇一般,那绳子探出来也只是停滞了一瞬,便猛的缠到了我脖子上,似乎是想试探这绳子能不能勒死我,搬山道人还捻动手指试了试。
那绳子勒着我的脖子瞬间一收,我一口气没上来,这脸瞬间就憋红了。
我这身体是不是铜皮铁骨我还没确定,可现在看来就算是铜皮铁骨,也挡不住这黑发绳子勒死我。
缠在脖子上那头发一收一松,我便被迫断了片刻的气息。
见状,那搬山道人这才警告斐然,“你最好站在那里别动,万无忌的命就捏在我的手上,只要我动一动手指,他就是个死!”
搬山道人说着,收回抵在我眼前的匕首,用那只手在我脚下画了一下,像是画了一道符咒,顿时我腰部以下那股凝固的力量便消失了。
一瞬间的放松,我立刻抓住机会,想要召唤御魂出来,可那黑蛇却是没有出现,尽管双腿得到了自由,但我身体里的力量似乎依旧被这乾坤罩所封,无论如何都使不出来。
身体里的气被法器封住了,脖子又捏在搬山道人的手里,我心里着急,却也不敢乱动,只得随着搬山道人的劲儿任他牵着脖子走。
那刘长生和卸岭力士以及施老道都是立刻跟了过来,经过斐然身边的时候,搬山道人还再次警告她不许动。
斐然皱眉,也只能眼睁睁的看这几人带走了我。
出了这后车间,刘长生便又锁了门,将斐然关在了里面。
也是这时候我才从对面玻璃器皿所映出的影子中看到,在我的头顶罩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铜钟,看上去和当初沈茹所用的鬼器铜铃有点像,但这铜钟略大一点,上面似乎还布满了镶金的咒文。
不等我细看,那手持大刀的卸岭力士便推了我一把,我心中气愤,却也只能任由这二人连推带拽的将我带出了车间。
可能是因为我头顶上方罩着那铜钟有些不方便,刘长生并没有去坐来时的轿车,而是走向了院子一角的小货车,这车看上去脏兮兮的,有两辆,一辆的车斗是敞着的,一辆的车斗遮了帆布。
可能是听到有人靠近,那辆遮了帆布的车斗上打开帘子,顿时跳出了四个背着狙击枪的汉子。
刘长生过去交代了几句,这四人便转而上了另一辆小货车,用车上的帆布将枪包了起来,分出一人去开车了。
而搬山道人则将我拽上了那遮了帆布的车斗,随后卸岭力士那个叫蔡佑的老头子也扛着大刀上了车,刘长生和施老道就去前面的车厢了。
车子很快就开出了工厂,之后的路倒是并没有感到颠簸,像是走的大路,我的上半身动不了,只能直勾勾的看着坐在我对面的蔡佑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