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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付斌收了这无头鬼,也定下了那十三根镇魂钉的收购价格,我再三嘱咐他那井里有石棺的事不可以对任何人说。qiuyelou
付斌也再三给我打了保票不会出去乱说,这才开电三轮把我送回了凡德居。
因为已经是后半夜了,凡德居早就锁了店门,目送付斌离开,我也就拿钥匙开门进屋了,一楼黑着灯,二楼却还亮着灯。
我以为是任无涯在等我,可上了二楼才发现等我的是小六。
见我回来了,小六揉了揉眼,这才说,“斐然姐让我等你的,既然你回来了,我去告诉她一声,也睡了。”
小六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我点点头,没说话。
因为凡德居的卧室有限,所以现在是小六和斐然一间,我和任无涯一间,见小六起身要回房了,我便也朝自己那屋走了过去,只是走了没两步,我突然觉得胸口一疼,一股腥咸的味道涌上来,我张嘴就吐出了一大口血。
已经走到卧室门口的小六吓了一跳,却也没声张,而是急匆匆的走过来扶了我一下,小声问,“你没事吧?怎么还吐血了?”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声张,随即闭目感觉了一下,前胸有隐隐的抽痛感,应该是之前挨那无头鬼的一脚而伤了身子。
小六将我扶到沙发旁坐下,小声问我,“你生病了?”
这小丫头机灵,我也是怕她告诉斐然,所以不敢敷衍,只得说,“没,刚让鬼踹了一脚。”
“鬼?”小六转了转眼珠,问我,“伤的重么?”
“没事,就是胸口有点疼。”我摇头,随即又说,“这件事不要告诉斐然,我不想她担心。”
小六却是皱起了眉头,想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这是件很严重的事,便拒绝说,“不行,除非你让我确定你真的没事,否则我是不会瞒着斐然姐的,我答应了她会好好盯着你。”
“你这小保姆做的倒是尽职尽责,可你是我雇来的,知不知道?”我有些无语,只得提醒了小六一句。
小六却是反问我,“那你要开除我?你辞了我,我现在就去跟斐然姐说,再说了,是你雇来的又怎样?我是斐然姐的保姆,又不是你的保姆,凭啥对你唯命是从的?”
“……”这次我是真无话可说了,胸口丝丝拉拉的疼,也是没那个心情听她狡辩了。
见我不说话了,小六继续说,“你伤哪儿了?给我看看,要是没事,我就帮你把这事瞒下了。”
闻言,也是心里的一丝坏念头作祟,我也不说话,直接脱上衣,光了膀子,说,“真的没事,顶多也就有些淤青。”
我原以为小六就是个小丫头,看到男的光膀子多少会有些不好意思,可没想到是我小瞧了这丫头片子。
见我把上衣脱了,小六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盯着我看,然后感叹了一句,“卧槽,好大的脚印子,踹你那鬼是巨人啊?”
闻听此话,我低头去看,确见在我心口的位置有一大片淤青,形状也确实是个脚印。
可能是之前身中鬼咒给我留下了不小的阴影,乍一看这淡青色的脚印,我这心里就哆嗦了一下,可我自己摸了摸,仔细看看,这似乎只是一块普通的淤青。
小六过来伸手,按了按我前胸的肋骨,从锁骨往下,一根根的按了个遍,我一个大老爷们儿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小六却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肋骨没断,那估计没大事儿了,这事我就不跟斐然姐说了,你自己下次也注意点儿!”
见她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我再次无语了。
然后小六就打着哈欠走了,我急忙问她,“药酒在什么地方?”
小六懒洋洋的回头瞄了我一眼,随口说,“不知道,不过电视柜里有瓶白酒,我看姓任那装逼犯藏进去的,你自己将就着抹抹吧!”
说完,小六就开门进了斐然那屋。
我真的很无语啊!
坐在沙发上我四下看了看,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就剩我老哥儿一个了,也只能自己弄点儿白酒涂来试试了。
这淤青倒不是很严重,只是心口就这么丝丝拉拉的疼了一夜,其实之前我受的伤都比这严重多了,可那时候有斐然随时帮我治伤,现在没了她的灵气护着,我也只能靠身体自己慢慢恢复了。
之后的两天都挺太平的,凡德居的店面也被我收拾了个差不多,甚至看上去比原来还气派了一点,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第三天的下午我就去银行提了二十万,准备次日一早就给付斌送去,好把那十三根镇魂钉作为镇店之宝带回来。
可等我一早坐车赶到那村子的时候,却发现付斌租住的那院子不知何时已经扒了墙头儿,一旁的空地上还停着一辆挖掘机和吊车。
而那院子里的老槐树已经被推倒了。
远远的看到这一幕,我这心里就不是滋味儿了,等司机将出租车开到近前,我立刻结了车费,就下车朝那老房子跑了过去。
还没走进,我便看到了站在院外正在和一个工头点头哈腰的付斌。
当时我这个气啊,冲过去就把他提到了一边,皱眉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付斌一见是我,那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动了动嘴角,似乎是觉得理亏,也没解释什么。
他不解释就是默认了。
我拽紧了付斌的衣领,继而说,“你知不知道那口石棺不能碰?会出人命的!”
付斌却是一脸无奈的说,“我也不想,可他们给我了我好多钱,而且反正钱给了,他们再出人命什么的,那就是他们的事儿了。”
“你!”我竟是被这付斌气的话都说不出了,人可以自私,但这是人命关天的事,他怎么可以这样为发横财而置若罔闻?
见付斌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皱眉冷静了一下,这才问他,“是你把这石棺的事说出去了?”
“我只是跟房东抱怨了一嘴,想让他减点儿房租,谁知他直接把这老房子卖了。”付斌有些悻悻然,可话说到这里,眼神中却又闪过了一丝贪婪,说,“不过买走这老房子的人是真有钱,给了房东一百多万,还给了我八十万,我这下半辈子估计是不用愁了。”
我却是没心情关心他那下半辈子了,而是直接问他,“买走房子的是什么人?”
付斌撇了撇嘴,说,“好像是个搞房地产的,人家就是冲着那棺材来的,我劝小先生你还是别管这事了,到时候他要是有麻烦,你倒是可以上门平事儿,也去赚一笔。”
“我赚你麻了个痹!”心头火起,我一把将付斌推了个跟头,似乎是还念着我救了他的命,付斌也不恼,只是拍拍身上的土又爬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之前和付斌说话的那个工头注意到了我们这边,于是走过来,笑呵呵的端量了我一番,这才问,“你就是小付说的那个阴阳先生吧?”
这人的言语间有些看不起人的意思,我也就没搭理他。
见我不说话,那人又说,“你抓无头鬼的事,我都听小付说了,其实我老板就喜欢小先生你这种有才的人,现在石棺是挖出来了,但还缺个开棺的,小先生要是不介意,是不是和我们走一趟?价钱倒是好商量。”
听他这么说,我皱眉想了想,这才问,“你老板挖这棺材做什么?”
那工头倒也不避讳,直接说,“有钱人都怕短命,就算有再多的钱,死了也啥都带不走,刘总就是想找个能活的久点儿的法子,都说道士会养生,小先生年纪轻轻就本事超群,若是能给刘总指点一二,刘总一定会重用你的。”
这工头的意思是那个刘总想长生不老?
不过他这些话倒是让我想到了邵阳的温老板,当初那个温老板不也是财大气粗的养鬼么?
这些有钱人,手里有俩钱儿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除了作死就不能办点儿有意义的事么?
见我沉默着没说话,那工头儿又说,“以小先生的本事,要是去了,刘总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好,那我跟你们走一趟。”闻言,我面色沉稳的点了点头,既然这棺材已经挖出来了,他们想带走,我拦肯定是拦不住的,反倒不如跟去看看,我倒要瞅瞅这些人能作到什么地步。
闻听我应下了这事儿,那工头顿时就乐了,一把揽住我的肩膀,勾肩搭背的说,“那以后小先生发达了,可别忘了我啊!”
我点点头,没说话。
没走出多远,我便已经随那工头跨过了老房子已然坍塌的墙头儿,然后便看到院子里被挖了一个大坑。
这坑的中心就是那棵老槐树和那口老井,而此时那坑底只剩一口半露着的石棺了。
巨大的石棺立在坑底,周围盘根错节的缠绕着很多树根,尽管那老槐树已经被锯断了,可无奈树根太多,那些工人正在七手八脚的用电锯清除石棺附近的树根。
想到镇魂钉的事,于是我问那工头,“这石棺周围可发现了其他的镇魂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