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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水晶棺明显被打开过,可当我打开检查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重新合好水晶棺,我发现灵案前的香炉里多了三炷香,虽然和我之前插的那三炷香一起烧到了底,但却是后来有人插上去的。qiuyelou
稍一愣,我便问小六,“这香是你点的?”
小六看了一眼香炉,一边朝殡仪馆里面走,一边说,“不是,我刚来,不跟你说了,那尸体估计快送到了,我得去准备一下。”
说着小六就走了。
这香不是小六点的,那就是刚才迷晕我那人点的?那个人好像是秦守天……
他来这里干什么?
开始我还想不通,但是,天刚亮七点多的时候我就接到了赵岲的电话,他说已经查明了秦守天的情况。
老车站旁边那所阳光康复中心是秦守天十八年前买下的,秦守天也并不是一个查无可查的人,他有学历,有出身,甚至有家人亲属。
如果按照我的推测,秦守天就是那个神秘人的话,那他应该是万家人,不应该有太多的亲属才对,可赵岲给我的结果,让我哑然。
赵岲跟我说完秦守天的情况,这才问我,“你为什么让我查这个秦守天?我了解到他和孟凡德是旧相识,三个月前孟凡德甚至还找过他,这个是和孟凡德的死有什么关系么?”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跟赵岲说。
听我不说话了,赵岲有些烦闷的叹了口气,就挂断了电话。
我把手机装进口袋,正要安排火化老道的事儿,那手机就又想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还是赵岲,以为他还是要问我刚才的事儿,不禁有些头大。
可电话接通之后,赵岲却是说,“你来趟警局,秦守天死了。”
“……”我真是不想再说赵岲说什么了,这货整个儿就一报丧的。
挂断电话,殡仪馆的人问我,“万先生,火化的时间定在下午,死者还有什么亲属麻烦你通知一下,或者给我们一个名单,我们去通知也行。”
我看了看那人,说,“先别火化,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也不管那人的愣怔,我就出了殡仪馆,拦了辆出租车,刚上车便接到了斐然的电话。
我问她,“怎么了?”
斐然说,“昨晚有人上二楼的窗户,但似乎没有进来,可我绑在窗把手上的头发丝儿确实是被拉松了。qiuyelou”
“哪个窗户?”我心头一阵紧张。
斐然沉吟了一下,这才说,“是小柔儿卧室的窗户,晚上我和她在一个屋,但我并没有察觉到,也是早上检查的时候发现的。”
秦守天没骗我,那个凶手杀了老道之后,真的还要对小柔儿下手。
而且连斐然都没察觉到,对方身手不错。
我拿着手机还在发愣,那手机里却是传出了一阵警车的鸣笛声,我立刻问斐然,“什么声音?”
片刻之后,斐然说,“是警车,我现在就站在阳台上,好像是西边出事了,刚才过去好几辆警车。”
会不会是秦守天?
一个不好的念头从我脑海中浮现出来。
昨晚不会是秦守天救了小柔儿一命吧?然后被那个神秘人杀了?
想到此处,我直接挂了电话,吩咐司机,“去老车站后面的古董街。”
我赶到命案现场的时候,赵岲也在,他见我没去警局,直接跑命案现场来了,脸色有些不好看。
我站在警戒线外往里面张望了两眼,秦守天死在了一条小胡同里,他尸体的心脏和腹部都被人捅了好几刀,直挺挺的靠坐在墙根下,双眼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看的我心里一抽。
赵岲却是黑着张脸走过来,拽过我的手,直接用手铐铐了起来。
一时间我还沉浸在秦守天死亡的冲击中没回过神,让我明白过来,双手已经被赵岲铐住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诧异的看向赵岲。
赵岲却是问我,“昨晚你在什么地方?”
我莫名其妙,沉声回答,“昨晚我在殡仪馆给老道守灵啊!”
“不可能,有人看到你出现在这古董街上,之前你又让我查秦守天,据我了解昨天下午你在秦守天的办公室里和他发生过争吵。”赵岲说的认真,是一点儿开玩笑的样子都没有。
“胡说八道,我明明就在殡仪馆,那里看门的大爷可以给我作证,是谁指证我的?你让他来跟我对质。”听赵岲的话,我也有些紧张了。
赵岲却是语气沉重的说,“证人已经去警局录口供了,至于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若孟凡德真是秦守天的杀的,自然有法网制裁,你太冲动了!”
见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不禁无语了,回道,“反正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我不怕跟你回去对质。”
“我会找殡仪馆的人问清楚。”赵岲嘀咕了一句,就把我交给了两个警察小哥。
那俩人直接把我架到了警车上,带我回了警局。
录口供的时候我是半分都没有隐瞒,把昨晚发生的事都说了。
虽然我不相信他们有证据治我故意杀人罪,但拘留是难免的。
大概是快中午的时候,我才见到了眉头紧锁的赵岲。
赵岲说已经盘问过殡仪馆的人了,看门的老头儿有一段时间睡着了,并不能给我作证。
他的话让我脑子嗡的一声,我突然想起昨晚秦守天进殡仪馆之前我是被迷晕过去的,我这种练体练气小有所成的人都没能抗住那迷药,那看门的老头儿自然也完蛋了。
见我不说话,赵岲黑着张脸,又问,“还有没有其余的证人?”
我想了想,说,“我是四点左右的时候醒过来的,当时殡仪馆的临时化妆师小六在,就是她把我叫醒的,还有我和那看门老头儿之所以会睡着是因为中了迷药,这个验血有没有办法验出来?”
赵岲见我说的信誓旦旦的,皱眉想了想,说,“我会安排人给你们验血。”
说完他就出去了。
我坐在拘留室里,却踏不住了,心里更是觉得莫名其妙,我肯定是没有回过古董街的,那赵岲所说的那个证人见到的是谁?
易容成我的神秘人吗?
但是大半夜的他是去杀人,又不是骗人,有必要易容吗?而且秦守天出现在那里,对那个神秘人来说应该是个意外,这不会是阴谋。
赵岲出去没多久,就有人进来给我抽了血。
中午小周买了盒饭给我,下午我又心焦的等了一下午,傍晚的时候,赵岲才再次进了审讯室,身边还跟着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
这老头儿年纪大了走路都颤颤巍巍的。
进了屋,赵岲就给老头儿拉了拉椅子,让他坐下,问,“老大爷,你看昨晚你在街上见到的人是他么?”
那老头儿我认识,是凡德居斜对面一家字画铺子的老爷子,会画画,毛笔字写的也很好。
闻听赵岲的问话,他眯着眼瞅了瞅我,说,“有点儿像。”
我立刻说,“老大爷,什么叫有点儿像?你看清楚,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儿,而且那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街上遛什么弯儿?”
老头儿被我问的一愣,有些不快的说,“谁说我半夜去街上遛弯儿了,我是起夜从窗户看到的。”
那人肯定不是我,他这么说,我就奇了怪了,问他,“你看到我杀人了?”
老头儿说,“没有,我看到有人从凡德居门口附近跑出来,往西边去了,西边不就是杀人现场吗?你不就是凡德居的人吗?”
嘿?这老头儿的话是不是有点想当然了?
我诧异的看着那老头子有些无语,想了想又问他,“那你到底看没看清脸?”
老头儿盯着我又瞅了半天,最后却是摇了摇头,说,“没看清楚,不过,你不就住在凡德居吗?从那门口跑过来的肯定不会错。”
听他这么说,我就坦然了,他都没看清脸,只靠意淫就可以来作证,那我可以反告他一个污蔑罪了。
见老头儿说完了,赵岲起身开门招呼人把老头儿扶了出去,这才关上门,坐回来说,“你放心,他的话不能作为证据。”
“废话!人不是我杀的,我自己还不知道吗?我放心着呢!”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我还是比之前安心了一些。
却听赵岲又说,“验血报告也出来了,你和殡仪馆看门老头儿的血液中确实是查出了可以导致昏迷的成份,而且份量很大。”
“那你还留着我干嘛?老道的尸体还等着我去火化呢!”我顿时有些急眼了。
“刚才那老头儿的话你也听到了,即使凶手不是你,也和凡德居有关,我是在想……”赵岲话说一半,突然不说了。
我直接打断他说,“你别想了,是不是在怀疑我女朋友?那老头子是没看清,又不是瞎,跑出来那人是男是女他都没看到吗?而且早上我接到斐然的电话,她说昨晚有人要潜入凡德居,老头儿看到那人明显就是从凡德居出来的凶手,若不是秦守天,昨晚死的人很可能就是小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