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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刘管家的行为,在场的几人都有些幸灾乐祸,我一眼瞪向李湛,却见李湛的表情有些尴尬,他扯了扯嘴角,沉声说,“刘管家谢错人了,李某这次还真没帮上什么忙,吃顿饭去晚了。qiuyelou”
闻听李湛的话,这次换刘管家一脸懵逼了,不禁皱眉嘀咕,“没错啊,司机跟我说是小一辈解决的,难道是温问良?”
说着那刘管家又看向了小胡子,小胡子立刻摇了摇头,一指我,说,“刘叔,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不是还有位小道士么?这是我师弟,吴忌,那鬼就是他抓的。”
听小胡子一说,那刘管家一脸讶然的看向了我,明显这刘管家从之前接我来此处的那司机口中得到的报告,估计是我就是一道真人派来顶包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把我当回事儿。
尴尬的气氛愣怔了几秒,刘管家这才再次握住了我的手,干笑着说,“哎哟,是老头子眼拙了,这人一上了年纪,眼神儿就不好使了,要瞎了要瞎了。”
我也干笑了两声,然后把手抽了回来。
这时孙谏之抱着那一堆花花绿绿的旗子走了过来,用胳膊肘儿一拱刘管家,问道,“温老板呢?什么时候结账啊?你能不能先给我找个行李箱,帮我把这些东西装起来?”
刘管家看了孙谏之一眼,不禁抽了一下嘴角,这才吩咐人去给他准备箱子,然后招呼我们去屋里说话。
客厅的茶几沙发不知何时都被撤掉了,换上一桌子美酒佳肴,这一桌子饭可比之前小胡子带我们去吃的高档多了,只是就这么摆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看着怎么有点儿阴森森的,这特么不会是鸿门宴吧?
温老板难道是要卸磨杀驴?
没经过这些事儿,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危险。
见我们瞅着那桌子饭菜,却没人过去坐,刘管家立刻解释说,“几位别误会啊,这是温老板的一点心意,夜宵,只是夜宵。”
孙谏之似乎是饿了,也不管那些了,直接过去把手里的旗子堆在了一张椅子上,然后挨着那椅子坐下了,拿了筷子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见状,裘老头儿也不好露怯,也就和小胡子一起过去了。
我也过去坐在了那堆小旗子的另一边,我不想挨着孙谏之,但也得盯着他,收完钱我就打算动手了,不能让他溜了。qiuyelou
小柔儿坐在了我和斐然中间,这时候我注意到李湛故意躲过斐然身旁的座子,多转了大半圈儿,然后站到了裘老头儿的身边,大概在斐然斜对面的位置。
然后等斐然坐下了,李湛才坐下。
我不禁皱眉,看了斐然一眼,斐然却是一脸的不在意,看都没看李湛,只是在帮小柔儿夹菜。
见刘管家还站着,裘老头儿便说,“时间这么晚了,刘管家也饿了吧?何不坐下一起吃?”
刘管家的表情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说,“我只是个下人,哪能和客人坐在一起?我已经吃过了,一会儿会计会和温老板一起过来给各位转钱,各位先吃着,我出去迎迎。”
说着刘管家就脚步匆匆的朝院子去了。
见刘管家走了,我便毫不避讳的问了一句,“这大半夜的,不会给咱摆桌儿鸿门宴吧?”
一听我这话,小胡子不乐意了,说道,“闹呢?我就是温家的独苗儿,鸿门宴能让我跟着一起吃啊?”
裘老头儿立刻站在了小胡子那边,说,“对对对,小道长想多了。”
我瞅了瞅那二人,不再搭理他俩,而是转而看向了李湛,问道,“不知道李先生是哪里人?”
闻言,正在看着酒杯发愣的李湛看了我一眼,然后文质彬彬的回道,“李某老家在哈尔滨。”
“东北人?”我不禁诧异,随口说,“李先生的普通话不错啊!”
以前一想到大东北,我脑子里就一句‘东北人都是黑涩会’,现在一想到东北我脑子里想的却是,那里也是斐然的老家,而这人也姓李,从他对斐然的态度来看,他有没有可能是东北李家出马堂的?
我这才刚想到这里,李湛便温文尔雅的笑了笑,说,“李某师从柳门出马堂,虽是东北老家,但十三岁便游荡在外,走南闯北,现居在太原市,也习惯了以普通话交流。”
“什么?”闻听他的话,我一时没控制住情绪,直接站了起来。
顿时一桌子的人都看向了我。
斐然立刻打圆场,说,“你激动什么?不就是住的离你老家比较近么?”
见斐然瞅我的眼神很是淡然,我这才尽量平复了一下情绪,略显尴尬的坐回到了椅子上。
孙谏之却是贱声贱气的说,“柳门出马堂?不是没落很久了吗?之前只知道李湛兄是出马堂的人,却没想是柳门的,现在你们柳门压堂的是谁啊?”
“额……”孙谏之这话李湛显然很不爱听,但还是勉强的回答了一句,“是家父,李铭。”
“没听说过。”孙谏之啃着一只烧鹅腿儿,随意的回了一句。
李湛那脸色彻底不好看了,但他也没翻脸,依旧保持着那副翩翩君子的风度,只是回了一句,“柳门不喜多事,小门小户的,孙先生没听过,也正常。”
我却在想这人和斐然是什么关系,从他的态度来看,他是认出斐然了,是他们之前本就认识,有过接触?还是从其它方面认出来的?毕竟都是柳门的弟子,比如气息什么的……
不然没理由,斐然都易容了还被认出来啊,还是说他根本就不知道斐然是斐然,只当她是普通的出马弟子了?
从斐然这一脸淡定的态度来看,似乎是后者的可能居多。
我还在想着,门口那边,温老板带着会计和刘管家已经进了屋,当然,他身后依旧跟着那个躲在伞下的小鬼儿。
进屋之后,温老板看了会计一眼,那会计立刻把手提电脑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拿过了刘管家手里的一张纸。
他那张纸上记着我们这些人之前留下的卡号。
刘管家显然之前已经跟温老板详细的汇报了已知情况,所以这次温老板倒没搞错人,直接朝我走了过来,刘管家一看,立刻过来把孙谏之那堆小旗子抱走扔在了地上,然后擦了擦那张椅子,温老板这才坐下。
孙谏之看了看那堆被扔远的旗子,有些不快,忙着吃,却也没说什么。
温老板朝孙谏之歉意的笑了笑,这才看向我,说,“之前的事,我都听管家说了,真没想到,除了裘老先生,这些小辈之中在李先生孙先生之外,还藏着小道长这么个高人,温某佩服佩服,也着实感谢小道长了。”
温老板这话说的跟绕口令似的,搞得我都有些发懵了,不过不愧是生意场上的王者,这人无论何时总是能给人一种八面玲珑的感觉。
见温老板朝我举杯,我立刻端起杯子回应了一下,“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运气好些罢了。”
我也没假意推辞,这件事确实是靠的运气,楼里那个鬼,即使没有奇门遁甲做掩护,如果没有诱饵牺牲迫使女鬼现身,那任谁也都是无从下手,除非和我上次雷劈僵尸似的,搞个大阵把整栋楼圈起来,来个大招儿,不然谁都没招儿。
或许叶三娘正是因为知道这个,才会把那司机打伤带到楼里去做饵引诱女鬼。
至于为什么肯定了是叶三娘害死了那司机,从李湛敢和我们一起回来就能确定了,虽然我们不知道那司机车里坐的谁,但刘管家应该是知道的,若是李湛干的,他应该就不会和我们一起回来了。
又和其余几人客套了两句,温老板便开口说起了正事,“算上不幸离开的叶大师和沈姑娘,赏金一共是六份,当然,这之前温某也和各位说过了,谁拿下那个女鬼,就拿大头儿,剩下的几人平分,几位应该都没有意见吧?”
闻言,裘老头儿、孙谏之和李湛都看向了我,我却是有些奇怪,“六份?没有谁的?”
不等温老板说话,温问良就自己回了一句,“没有我的,本就是自家的事儿,这赏金我要不要都不吃劲。”
我不禁促狭的看了温问良一眼,心说这小胡子拍马屁拍出新高度了。
果然温老板很是受用这话,笑了笑,说,“对,问良就和我自己的孩子一样,需要钱我是随时供着的,和各位不一样,他可以说是你们之中拿我钱拿的最多的了。”
听温老板这么说,温问良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两声。
然后温老板便说,“赏金是五百万,因为鬼是小道长拿下的,这些钱,小道长先拿,剩下的再给各位平分。”
说完,温老板看向了我,问道,“小道长,你要拿多少?”
卧槽!五百万?
我还沉浸在这超额巨款里回不过神,听温老板问我,我就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我能全要吗?”
温老板笑说,“当然。只是小道长全要的话,这几位恐怕就真的是白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