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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离开景华小区,很快就到了那老王八的住址,红山区二道街98号。qiuyelou
这是一条待拆迁的平房老街,因为不好掉头,司机就让我在路口下车了,我左右看了看两旁住户的门牌号,确定这98号就在里面,这才给了车费。
孙老头儿的家是一处在农村很常见的农家小院儿,两米多高的院墙把里面围了个严实,我走到门口,见没挂锁,便推了推门,可门是插着的,根本推不开。
如果惊动了那老头子,他发现是我,肯定更不会给我开门了。
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下,见这破街上大多数人家已经搬走了,确定左右无人,我索性踩着西墙根儿的碎砖堆爬上了墙头儿,准备直接掏了那老王八。
小院儿的院子里用篱笆圈了一片菜田,菜田角落里有个柴火垛,我直接跳到了跺上,然后四处看了看,确定没被发现,这才蹑手蹑脚的出了菜田,朝这房子的门口摸过去。
是很普通的四间平房,只有一个门口,这我倒是不用担心那老王八逃跑了。
咬咬牙,我就直接推门进去了,外屋是厨房,没有人,但听东边儿那屋有脚步声,我也没犹豫,三两步就闯了进去,进门就要抓人。
结果我手都伸出去了,眼看着就抓到那人的衣领了,我才发现这人没衣领,或者说根本就没穿衣服,不是孙老头儿也就算了,还他妈是个女的……
我瞅着那女的一阵发懵,那女的见我闯进屋也是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抱胸尖叫了起来。
我被她叫的一哆嗦,立刻冲过去捂住了她的嘴。
那女的就跟个八爪鱼似的抬手对着我就是一通乱扇,连抓带挠的扇了我好几个嘴巴子不说,还踹了我好几脚。
艹他大爷的……我也是日了狗了,好好的孙老头儿怎么变成个大闺女了……
我被扇的一阵发懵,那女的已经跑到床边扯了个被单裹上,然后抄起地上的木头凳子,就要砸我,嘴里还在大喊大叫的嚷着,“流氓啊!抓流氓!救命啊……”
我顿感一阵蛋疼,心说现在该喊救命的是我好吗?
于是我一边抱着脑袋往外屋跑,一边也开始大喊,“救命啊,杀人啦!”
那女人开始还举着凳子追我,可刚刚追到外屋,却突然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那个木头凳子瞬间脱手而出,差点砸我脚上。qiuyelou
我一看她手里的木头凳子没了,人也摔倒了,就不跑了,回过身去问,“你没事吧?”
那女的却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也不说话。
“你没事吧?”我又问了一句,见她还是不动,只好过去扶她起来。
“放……放开我……”那女人却根本就没昏过去,倒像是中风了一样,身子绷紧的直哆嗦。
“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说着,我就要抱她起来。
谁知我手刚碰到她的腿,这女人突然张嘴轻叫了一声,“啊哈……”
她这声音叫的我心里一阵发麻,不禁让我想起了昨晚诱惑我的那个女鬼。
我愣了一下,立刻把手缩了回来,说道,“我只劫财,不劫色,美人计对我不管用……”
话说一半我才意识到不对劲儿,她对我使美人计干嘛啊?再说了老子不劫色,但也不劫财啊。
这丫的会不会是腿摔断了啊?
我正一脸懵逼的盯着那女人的腿看,这时一个人影直接蹿进了房间,我吓了一跳,抬头去看,却见来人是楚夏?
这有点儿不对劲儿吧?我记得这是姓孙那老王八的家啊,先是冒出来个光着的女人,这楚夏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还在愣神,楚夏已经一肩膀把我撞到旁边,把那个女人从我怀里抢了过去。
看他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我突然意识到这女人不会是楚夏的媳妇儿吧?
虽然我和他算是有点儿交情,但朋友妻不可欺啊……
想到这里,见楚夏把那女人扶里屋去了,我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可我脚刚抬起来,一步都还没迈出去,里屋就传来了楚夏的呵斥声,“在那儿站着,你要是敢走,或者进来,我打断你的腿!”
印象中楚夏是个言语很柔和的人,被他这么一吼,我一哆嗦,立刻把抬起来的脚又放了回去。
只听房间里又传来了楚夏的声音,“我不会做什么,你忍耐一下。”
然后就是那女人颤声回了一下,“嗯。”
然后就没音儿了。
也就过了两三分钟的时间,楚夏又一本正经的说,“不用害羞,叫出声也没关系,都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但是我并没有听到那女人的声音,心里不禁猜测,难道真是腿摔断了?楚夏在给她接骨?
我这想法刚冒出来,就听那屋里传来了女人的叫声,但他妈这声音听着怎么不像是接骨该有的叫声啊?
楚夏这小子,不会是在对那女人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就算他俩是夫妻,我他妈还在这儿呢!
我站在外屋听的面红耳赤,走又不敢走,拦又不敢拦,只能一分一秒的煎熬。
那女人叫了大概有十来分钟,终于没声了。
然后楚夏打开帘子从里屋走了出来,我看到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刀子,身子顿时不听话的抖了起来,紧张的解释道,“我,我不知道她是你媳妇儿,而且我什么都没干啊!我只是……只是不小心爬错墙头儿了,真的什么都没干,也什么都没看到……”
楚夏却是将手里的刀子装回刀鞘,然后俯身把匕首塞进了裤腿里的短靴里,说,“她不是我媳妇儿。”
我这才注意到,大夏天的楚夏一直穿着长衣长裤,就连脚上都是布鞋,额,确切的说是布靴,更奇怪的是他的腿上还绑着一层白色的绷带,从布靴里面一直缠到了我看不到的位置。
瞅着楚夏的腿,我愣了三秒,这才留意到他的话,诧异道,“不是你媳妇儿?”
楚夏整理了一下裤脚,起身说,“我不认识她。”
楚夏的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瞬间把我劈了个外焦里嫩,我用手指了指楚夏,又指了指里屋的门口,纠结的说,“那你刚才……”
“医者父母心,在我眼里没有男女,只有患者和常人。”楚夏话说的是一本正经,表情也是各种自然。
这倒显得是我有小人之心了,可他妈刚才屋里那声音,明显就是这小子对那女人做什么了,不然怎么可能发出那种声儿?斯文禽兽,斯文禽兽啊!
我还在心里狠狠的鄙视禽兽楚夏,楚夏又继续说,“她像是被人下药了,身体总是要有些反应,这都是正常的。”
一点儿都不正常好吗?我强忍着吐血的冲动,问楚夏,“既然你不认识她,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闻听我的话,楚夏一愣,想了一会儿这才说,“我刚巧路过,看到你鬼鬼祟祟的翻墙,有点奇怪,原本没想进来,但听到你喊救命,只好进来看看。”
“这么巧?”反正我是不信。
楚夏似乎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打算,而就在这时,外面儿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我和楚夏彼此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出去打开了院门。
敲门的人正是我一心要掏的孙老头儿,见院里开门的是我和楚夏,那老头儿先是揉了揉眼,又使劲儿眨了两下,这才诧异道,“我没走错门口儿吧?”
说着,那老头子就进了大门,朝院儿里看了看,这才问我,“大白天的你们在我家插门干嘛?”
我瞄了楚夏一眼,心说何止插门,这小子可能连人都插了……
见我和楚夏都没说话,偏偏这个时候又传来了那女人的哭声,老头子顿时一惊,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像是怕我跑掉似的,把我一起揪到了屋里。
一眼看到坐在床上泪如雨下的女人,老头子回手就是一个大嘴巴,直接扇我脑袋上了。
跟在后面的楚夏一惊,立刻把我拽过去,挡在了我前面,义正言辞的说道,“你干什么?打人也要先问清楚是怎么回事吧?”
对啊,老骨头棒子,你打人也得问清楚啊,睡这女人的不是我啊,是楚夏,你扇我干嘛啊?
那老头子明显是气急眼了,见楚夏上来拦着,还想动手打,却被床上那女人拉了一把,那女人哭着说,“爷爷,你别打了,不关他们的事儿。”
老头子的身子僵了一下,这才一甩手作罢,转而去问那女人,“思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你和两个男人在房里,还光着身子,这这……这成何体统啊!”
那女人一听老头子的话,顿时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楚夏看向老头子,说,“咱们还是先出去吧,让这姑娘把衣服穿上再说。”
老头子愤怒的又瞪我俩一眼,这才和我俩一起出去,到了外屋,老头子一指我,依旧愤愤的说,“你个小兔崽子,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对我孙女儿下手算怎么回事儿?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得给我个说法,要么娶了我孙女儿,要么我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