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就是为这个事情来的!”高傲道:“根据我的推测这事八成是日本人弄的,我在旅顺多少也听到点风声,你知道现在的奉天领事是谁知道不?”
“谁?”对于谁是新任的奉天领事倒不是很关心,关键是听高傲的语气,自己刺杀跟这个新任的奉天领事有关。
“你的老朋友田中义一!”高傲语气更冷,说起这个田中义一可是他一生当中最大的败笔,他这一生接任务无数,可就是在田中义一身上失手了,田中义一的狡猾超过他的想象,这次高傲亲自来草原,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想跟何天赐请命,这次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杀掉田中义一。
“什么?田中义一?新任的奉天领事?”何天赐的脸立刻就挂满了阴霾,田中义一跟自己可是老对头,当初自己更是刺杀过他,这次自己遇刺田中义一绝对有嫌疑。
高傲扬起头,咬了咬牙道:“对,就是他,血狐狸和毒蝎传回来的情报,田中义一比起上任的奉天领事,手段更加毒辣,刚到东北,他就针对关东州的吕永发的游击队进行了围剿。”
“同时他针对吕永发在旅顺一带大多在偏远的山村出没,便加大了对甘井子一带的搜查力度,对发现收留游击队的村子进行了大规模的屠杀!”
何天赐用力的挤压在手中的茶杯,就仿佛手中的茶杯是田中义一一样,没想到田中义一手段这么毒辣,何天赐脸上开始严肃起来。皱起眉头道:“好一个田中义一,没想到他又来东北了,这个是难对付的家伙!”
“统制,我想恳求你再给我个机会!让我杀掉田中义一!”
一听这话,何天赐又皱起了眉头。他又何尝不想杀掉何天赐,不过此时的田中义一已经不是三年前的中尉参谋田中了,而是新人的奉天领事,平常人根本就接近不了田中义一,而且经过上次的刺杀后,田中义一的戒心可不比以前,在这样情况下在去刺杀田中义一无异于火中取栗,自讨苦吃。
整个屋子里面一片安静,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没有得到答复的高傲更是心有不甘。他不想给自己留遗憾,在他的心里田中义一早就已经是个死人了,无论如何这次他一定要得到这个机会:“统制,田中义一必须死,他对旅顺的威胁不仅表现在凶狠上。在旅顺他还采取了相对柔和的态度。大量收买民心,大改以往强行的态度,对积极配合日军行动的汉奸给予金钱和官职的许诺。”
“吕永发游击队赖以生存的环境,逐渐被破坏,现在是举步维艰,根据毒蝎发回来的情报,现在吕永发的游击队已经严重受损,只能占时躲在甘井子一带。”
“胡萝卜加大棒,好一个田中义一,真是不简单。这次吕永发的队伍是危险了啊!”何天赐微微一笑,比起两年前,田中义一的手段更加成熟,更加难以对付,以后自己做事情更要多加小心。
“统制……”没有得到答复的高傲实在是心有不甘。
看着执着的高傲,何天赐也能理解,毕竟高傲是杀手出身,信誉关乎一切当初,可是高傲这个宝贝,何天赐可舍不得让他白白送死,只能无奈的挥了挥手道:“高傲,我答应你,但是不是现在,田中义一的脑袋早晚都是你的,等有合适的时机我一定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是”高傲憋了一肚子气,满脸的不悦,高傲为人直爽,做人做事毫不加以掩饰,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
“对了,统制我这次给你带了四个身手好的徒弟,都是我和孙禄堂孙老师傅一手调教出来的,现在局势也不太平,就留在你身边当个贴身保镖,都在外边呢!”高傲临走的时候指着门外的几个彪形大汉道。
“你说高傲这小子可是真有性格,这脾气也太怪了!”傻狍子第高傲不太满意,不光傻狍子对高傲有意见,高傲人如其名,在部队里面除了训练徒弟就是独来独往,不与任何人打交道。
何天赐微微一笑道:“算了,有本事的人有点脾气,也都是难免的事,他这样直爽性格的人我也喜欢,不藏着掖着的,有啥说啥,实在!”
“哈哈,那是!”傻狍子应付着。
何天赐拍了一下傻狍子的肩膀:“别傻笑了,人家把贴身保镖都给送来了,咱们也得看看去是不!”
“统制好!”何天赐和傻狍子刚一出门,四个小伙子面无表情的齐声喊道。
“哎呀,这不错啊!”何天赐一看,四个小伙子一个个虎背熊腰,身高体壮,清一色的黑色制服,身挎盒子炮,腰藏匕首,威风凛凛。
“统制,真不错啊!”傻狍子在四个小伙子身边走了一圈,这精瘦的小体格子在四个彪形大汉身旁显得更加渺小,在这周围比了一圈,傻狍子也是知道自己与这些小伙子们的差距,就急忙走开了,他可不想以自己的渺小来衬托这几个小伙子的伟大,他可不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锋。
“恩,不错是不错,可贴身保镖就是贴身保镖,四个人还是多啊,必须要在这四个人当中选出一个来,至于其他的也可以安排在警卫连里面,当个连长、排长之类的。”看着身边的这几个小伙子,何天赐颇为满意,要是有他们在自己的身边,自己的安全问题也就迎刃而解,最关键的还是要选出一个贴身保镖来。
“四哥,这个你就交给我把,考试这东西我擅长啊!”傻狍子扯着破锣嗓子挑选保镖的这个任务信誓旦旦的接了过去。
没有这个精钢钻,傻狍子也不敢揽这瓷器活,傻狍子从枪法、身体素质、军人纪律、近身肉搏战能力都一一进行了考研,甚至傻狍子都给这些保镖做了一个全身体检,连这几个小伙子的下身指标符合不符合都作了测试,这都堪比选飞行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