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行今天來到鬼屋,便是张平想出的主意。
小丽问张平为什么要來鬼屋,张平神秘地笑而不答,同时要求小丽别在小霞面前透露什么。
小丽后來犹豫了再三,对小霞发出了去鬼屋游玩的邀请,果然不出张平所料,小霞爽快地答应了小丽要求。
三人來到鬼屋门前,边上小亭子中一个面无表情的女售票员冷冷地对他们说道:“你们是三个人吧,按规定,为了保证鬼屋游玩的效果,每次只能进入两个人,你们三人商量好了,哪两个先进去,余下的要等下一个组队才能进去。”
三人大为惊讶,沒想到这鬼屋竟然与其他地方不同,不能容许多人一起进入游玩,他们看了看边上的鬼屋游玩须知,这才略解一二。
原來,这鬼屋引进了国外的先进技术,里面设置了重重机关,灯光音响效果远超国内许多同类型鬼屋,须知还声明,严禁神经衰弱和心脏病患者等等人群进入游玩,不然后果自负。
看着yin沉沉的天,小丽叹了一口气道:“你们俩呀,要來这游玩,也不选个晴朗天气,你们看看这天气,边上都沒一个游人,不管我们三个谁留下,想再等一个人前來组队进去游玩,那看來是沒指望了,张平、小霞,要不你们进去吧,这地方yin森森的,我本也不想进。”
小霞却热情地道:“小丽,來鬼屋要玩出效果,这种天气不是正好么,张平是男的,理应他照顾我们,让他在外面等,我俩进去游玩。”
张平只得装出微笑点点头表示同意,小丽过意不去,推辞再三,却因却不过小霞的盛情邀请,最后终于和小霞进入了鬼屋。
小丽在进入鬼屋的一回头间,见到张平神sè紧张地看着她们,联想到张平前几天所说的话,不觉心头一紧,身上冒出了一阵寒意。
小霞拉着小丽的手,缓步进入了鬼屋,小丽只觉得小霞的手冰凉凉的,心中更是恐惧。
进入鬼屋之后,身后鬼屋的大门缓缓关上,小丽顿时感觉自己犹如掉入了无尽的地狱中那般恐惧。
小霞突然止住了脚步,口气严肃地对小丽道:“小丽,咱们别再往前走了,可能再走几步,就要触动机关了,小丽,你说句心里话,我俩的关系怎么样。”
小丽一楞,感觉到小霞话中有话,又联想到张平那些沒头沒脑的话,不禁心里更紧张了,虽然黑暗中她看不见小霞的脸,却仍感觉得到小霞的目光在逼视着自己。
小丽一阵哆嗦,结结巴巴地说道:“小霞,那……那还用多说吗,我们俩不是一直亲如姐妹么。”
小霞轻轻拥抱了一下小丽道:“小丽,今天趁这机会,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有沒有发觉,我和张平出差回來后,都变得不正常了。”
小丽压根沒想到小霞会说出和张平类似的话,一下子惊呆了,小霞缓缓地道:“小丽,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其实,我怀疑张平早死了。”
小霞惊惧地大叫一声,想挣脱小霞的手,却怎么也沒能挣开,小霞急促地道:“小丽,你别害怕,你听我慢慢说。”
小丽不敢再有声音,只觉头脑中嗡嗡作响,隔了一会才听清楚小霞在说道:“小丽,其实,张平和我根本沒到另一部门上班,也就是说,公司里,已经不存在我们俩了。”
小丽恐惧地道:“小霞,你刚才说张平已经死了,而你也不在公司,难道你们都是鬼吗。”
小霞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小丽,我不是鬼,张平倒真的可能是鬼了,你知道公司为什么沒通报我们俩失踪的情况吗,因为我们俩是公司派往外地学习的,按规定,还有半年才能回來,因而,张平出了事,公司压根也不知道,唯一的知情人就是我了。”
小丽害怕地道:“小霞,你可别吓我,你们在外地出差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霞紧握住小丽的手道:“小丽,由于在外地学习时,我们并不认识其他人,因此,我倒是和张平一直在一起,有一天晚上,他沒有象平时一样回到学习单位,那个学习单位边上有几座小山,还有几条不深的山沟,只是沟壁很陡峭。”
“我见张平沒回來,当时也不以为意,男人嘛,哪有闲得住的时光,说不定他又要外面的镇子上去玩了。”
“我一个人因为无聊,趁着月sè很好,在那几条小山沟边转了几圈,刚想回头时,却突然发现小山沟底部扑着一个人,当时可把我吓了个半死。”
“我正想逃跑,却发现因为害怕全身无边,双腿根本迈不动,而且也叫不出一点声音,就在这短暂的惊惧之中,我忽然觉得那个人有点象张平,甚至连所穿的衣服也几乎一样。”
“我大叫了几声张平,他沒半点反应,毕竟因为和张平是同事,大家又一起出门在外,互相照顾,那一刻,我竟然忘了害怕,居然能站了起來,我找了个地方,慢慢下到山沟,來到他身边,刚想把他翻转身來,看看是不是张平。”
说到这里,小霞突然停了下來,握住小丽的手在不住颤抖,显是心中和小丽一样,害怕之极。
小丽也自惊吓不已,在好奇心强烈的驱使下,她还是忍不住追问小霞,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霞缓了几口气,方才战栗着说道:“小丽,当我的手碰到那个象极了张平的人时,竟然完全沒有什么感觉,手居然从他的身体上穿了过去。”
小丽吓得哇地一声大叫,小霞接着道:“更恐惧的事还在后面,就在我的手刚穿过他的身体时,他的身体突然变得透明起來,一会儿竟然消失了。”
“那一刻,可把我吓死了,正在我拼命大喊大叫时,山沟上面出现了一个老人,那老人把我从山沟底拉了上來,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眼前的老人慈眉善目、仙风道骨,我好不容易才平静下來,把刚才发生的事对他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