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益明告诉苏静自己的确和方圆还有许健一起到了běijing在他和běijing的一家单位进行了多次接触之后业务洽谈一下子进入了僵局之中
刘益明极为懊丧本以为一帆风顺的事情一下子陷入了麻烦之中打乱了他原有的计划眼看自己一行三人在běijing的开销超过了原定的预算刘益明决定让许健和方圆先行回家自己一个人留在běijing继续与对方业务单位沟通和谈判
方圆和许健刚于前天离开běijing昨天夜里刘益明就做了个奇怪的梦在梦中刘益明见到方圆和许健在回家的路上乘坐的出租车突然遭遇泥石流他们俩和出租车司机都不幸遇难
被梦境吓醒的刘益明不觉全身起了一身冷汗他和方圆、许健三人从小一起长大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骨肉
梦里逼真的场景让刘益明再也无法入睡他太担心方圆和许健的安危了抓起了床头柜上的手机便想拨打两人的电话
犹豫好久刘益明最终还是沒有按下拨号键他心中自嘲可能是因为自己纠结业务洽谈不顺利这才做了这个奇怪的恶梦
沒料想第二天一大早对方业务单位就打來了电话通知刘益明前去签订合同刘益明大喜暗自忖度:怪不得人们经常说梦与现实相反原來这个恶梦竟然是个喜兆
他赶紧洗漱一番美滋滋地享用一顿早餐后心情愉快地到了业务单位
一切都极为顺利刘益明只用了一个多小时便与业务单位顺利签订好了合同他的厂子是专做石膏模型的按合同要求刘益明所在的石膏模型厂必须在一个月内完成一千个石膏模特像
刘益明带上了对方业务单位提供的一尊服装石膏模特的样本心急如焚地踏上了归途
驾车回家的路上他拨打了方圆和许健的手机却沒料想两人的手机竟然都处于关机状态刘益明在向厂里汇报了自己顺利签订合同的喜讯后又分别向许健和方圆的手机上发送了一条自己即将于深夜或明天到家的短信
心情极佳的刘益明完全忘了昨天夜里的那个恶梦他在和苏静通了电话后车子已经下了高速驶上了回家的山区公路
天sè已晚天气也变得恶劣起來刘益明心中叫苦不迭他十分清楚夜间特别是狂风暴雨的情况下那条年久失修的山区公路上充满了危险可一想到合同签订后生产任务的紧迫和怀孕的苏静正在家里对他翘首以盼他心一横再也顾不得许多决计冒险按原计划从那山路中行车
可沒想到他还是遇上了险情差点上演车毁人亡的悲剧被石块砸晕的刘益明苏醒过來后回到车上发楞了好久忽然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了他的心头
因巨大的喜悦而被他暂时遗忘的昨夜的恶梦此刻清晰地又回忆了起來他车子遇险的地方正是梦中许健和方圆遭遇泥石流丧生的地点
过了好久刘益明才从惊惧中回过神來一路紧张地小心翼翼驾车來到了苏静的家门口
苏静听了刘益明的讲述心中非但沒有感到任何欣慰反而更加惊惧起來不论是刘益明还是方圆、许健他们中肯定有一方在说谎那就意味着如果刘益明还活着那方圆和许健说和刘益明同车回家途中刘益明因下车方便而让石块砸死变成了鬼的事意味着什么
苏静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來:难道方圆和许健才是真正的鬼
正在她惊惧发呆的时刻刘益明拉了拉她的手问道:“静你怎么了快去给我烧点水我要赶紧洗个澡”
在刘益明数次相询后苏静才从惊惧中回过神來她心中恐慌生怕眼前的刘益明正如许健和方圆所说已经变成了一个恶鬼回家骗自己说不定一会就露出凶相真的剖开自己肚子取出腹中的胎儿
她也担心刘益明所说的是真的那许健和方圆撒谎又是为了什么她心中隐隐感觉不妙或许刘益明所做的那个梦是真实的许健和方圆确实已死两人变成了冤鬼只因生前对刘益明心中嫉妒和不满面上却又不得不对他表示得如亲兄弟一般许健和方圆心中一口怨气不散化成了冤鬼前來等候刘益明回家伺机索命
苏静完全乱了方寸在刘益明的连声催促下木讷地來到厨房中烧了满满一大锅开水
和往常一样苏静把开水冲入了大盆中又调和了冷水试了试水温合适用招呼刘益明洗澡
刘益明脱-光了血迹斑斑沾满泥水的衣衫跨入了木盆之中身上的伤口一接触到热水不觉痛得连声叫唤起來
过了一会适应了的刘益明才觉得疼痛稍减开始舒服地享用起了热水澡他泡在木盆里与苏静开始闲聊起來
在不知道刘益明到底是人是鬼之时苏静压根不敢把许健和方圆今天夜里來过的事告诉刘益明她试探地问道:“益明许健和方圆真的提前一天就回家了吗你后來有沒有打过他们电话”
刘益明道:“昨天夜里我做了那个恶梦之后想电话他们又害怕这恶梦成真因此就沒打他们电话在今天早上顺利签订好合同后拨打他们电话又都是关机只得各给他们发了条短信”
“或许那时他们因为坐车劳累睡过头了吧后來我驾车快到家时脑中只有你和肚中的孩子了就把这事忘了等我遇险后才想起那个可怕的恶梦可是手机已经被雨水浸泡无法使用唉真不知那俩小子到底有沒有出事一想到这儿我就觉得担心害怕”
“静一会我泡好澡后用家里电话联系一下他们吧沒得到确认之前我还真是放心不下静你把我衣衫里的东西全摸出來给我找套干净的衣衫來”
苏静赶紧‘嗯’了一声抱起刘益明换下的血衣走到了堂屋中放置在角落边的洗衣机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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