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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那群白衣人,伊珊崇咬碎了银牙,顾不上扶司徒长风,长鞭一抽,“你大爷的,冤家路窄,既然碰上了,我就不会善罢甘休。睍莼璩晓”
“珊崇,等我把小芯眼叫出来与你做个助力。”吕四德向伊珊崇使一个眼色,二人装模作样地配合着,“经莲的妖精呀,炎为之气息,焚毁从敌之躯体!——炎火之息。”
哈哈哈!咒语一完,小芯眼出现在空中,拍拍白嫩嫩的小手儿,哈哈地笑着,一条火龙同时出现在空中。
“小芯眼,咱们一起上,把那些不识趣的通通打成猪头三。唏哈——”啪,她挥舞着长鞭冲向那群白衣人。
而吕四德依然只站在一边围观,现在的伊珊崇已经学会了四种元素,达到灵巫七级,小芯眼也有了巨大的进步,而那些白衣人据他目测也不过是与她同级的初级灵巫而已。以她目前的能力对付那几个小喽啰绰绰有余根本不需要他出手。
伊珊崇打得正过瘾,忽然从墙头上传来一声喝斥,“哈!真是世风日下呀,一群流氓欺负一个忻娘,看爷怎么收拾你。”
抬头望去,一个高大俊逸的青衣男子,口中叼着一支麦杆,耍帅地站在南院墙头上,边捋着自己的黑发边喝斥那群白衣人。
说完那男人也不管伊珊崇是否同意,一个跟斗翻进了战斗圈内,与那些白衣人对打起来。
伊珊崇额角黑线,嘴角抽搐,这仁兄是谁呀?也忒热血了一点,却是个没有眼力劲儿的,没看出来一直占上风的是她吗?
那白衣人没让伊珊崇多想,七八把剑同时攻了过来,天上地上各种元素翻飞,收回心神她很快又全身心投入到战斗中。反正多个人多一把手,无所谓。
吕四德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立时警觉起来,但是他没有从对方身上感觉到敌意和阴邪之气,心想他可能只是听到打斗声,做着英雄救美梦的傻小子罢了,遂也没有大声反对。虽是这么想吕四德的眼睛也没有稍离过伊珊崇,无论是谁若胆敢对她出手,都得先问过他。
本来伊珊崇就占了上风,现在再加一个青衣男子,那些白衣人更是渐渐萌生了退意,可是伊珊崇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逃了,进攻的力度更堪。
那些白衣人打又打不过,又脱不了身,本来他们还有一点点胜算,全都怪这半路杀出来的死小子,白衣人们心一狠全都攻向了那个欲英雄救美的俊男。
那青衣人本就武功平平,一下子所有刀剑全都对准了他,他哪是对手,眼看着就被乱剑砍死。
伊珊崇实在看不下去,长鞭一扬,把刀剑都打飞到天上去,解了那青衣男人被围之困。
那青衣男人对她抱一抱手,尴尬地笑着,“多谢群姑娘的救命之恩。”
伊珊崇摇头,心想就这三脚猫功夫还学人家行侠仗义呀。
不料就在伊珊崇分神的这一瞬间,被一个白衣人的式神钻了空子,在她的身后发动木之元素攻击,一个巨大的木子锥对准伊珊崇的头从天而降。
“小心!”那青衣男人,想也不想直接把伊珊崇扑倒在地,自己用背为她挡下了那支锐比钢铁,状似屋梁大的巨大木锥。
哧!那巨大的林锥刺过他的骨胛,直逼伊珊崇的心脏而去,他强撑起双手慢慢抬起自己的身子,拼尽全身毅力和力气,去抵坑那犹如千斤重的巨大锥子所产生的冲力。
他缓缓地抬起身子,脸色苍白如纸,额上的汗大如黄豆,一滴滴坠落在伊珊崇的脸上,中途他的手危险地抖了几下,可是他仍然咬紧了牙为她撑起了身子,不让那尖锐如剑的锥头碰到伊珊崇的身体。
其中一个白衣人见有可趁之机,猛地一下冲天飞起,一脚大力的砸在巨大木锥顶上,这一下好比一个千斤巨锤重重地砸下去,那力道直接让那木锥快速穿过那男人的柔体向下刺身伊珊崇。
哧啦啦,只听到一阵柔体被撕裂的声音,“啊——”那男人痛吼出声,却仍旧死撑着双手更抬高一些身体,誓死不低头,誓死不让那巨大的木锥伤到伊珊崇。
关键时吕四德大手一挥,那木锥在碰到伊珊崇以前及时从青衣男人的身体里被拍了出去。其实他可以出手更早一些,只不过他更想观察一下那个青衣男人会怎么做,敢打他女人的主意,即使只是简单地对着她笑了一下,都罪该万死。
哧,巨大的锥子从那青衣男人的身体里拍出来,喷了伊珊崇一脸的脸。那男人本来还撑着手护着伊珊崇,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经吕四德这一掌一拍,一下痛晕了过去,直接压倒在她身上。
那些白衣男人见吕四德也出手了,明知不是对手四下做鸟兽散了。
“你大爷的。”伊珊崇抹一把脸上温热的血,说不感动是假的。
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为了她这个陌生人做到了这个份上,会是怎么热血的一个人才有这份勇气,别人怎么样她不知道,至少她自己就做不到为一个陌生人这样去付出。伊珊崇在心里佩服起这青衣男人来,对他的好感直线上升。
她也不是傻子,吕四德的小心眼岂会看不出来,害别人为自己受伤,她心里终归过意不去,吕四德这略小人的行径更是让她有点恼火,遂埋怨了他一句,“你大爷的,吕四德,你出手就不能轻点。”
吕四德见她在他面前被别的男人压,心里也是一把无名火,“一个陌生男人,特么的,这样你就心疼了?老子没有在他身上加一脚,算给你面子。”
如果他肯早一点出手,她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喷一身血,还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他还好意思跟她发火,什么玩意!
“你大爷的,你早一些出手会死呀?”她只是下意识地对他期待更多,她也不想被一个陌生男人莫名其妙地英雄救美。
“我不观察一下,怎知他是什么样的人。”吕四德理直气壮,一点悔过之心也没有。如果只是他自己一个人,对方是什么人他并不在乎,可是这个人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任何一个失算都可能导致她的安全出现危机,他不得不更加谨慎。
“神经,你也想太多了吧。”因为徐府被传成闹鬼的凶宅,过去也常听说某某行侠仗义来捉鬼什么的,所以伊珊崇倒不至于把每个人来徐府的人都归为坏蛋,再者人家刚才那么卖力地帮她挡锥子,她还怀疑人家,是不是太不厚道了些。
但她也知道吕四德是紧张她,自然也不好太过责怪他,“唉,先不管这样了,他都晕过去了,你好歹帮他治疗一下,止一下血呀。”
吕四德忍着气把那青衣男人的伤治了个七成,便停了手,“他的伤只能点到为止,我们的底细他知道得越少越好。”
“可是他现在都没有醒过来,我总不能把他扔在这里吧,先把他扶回皇宫再说。”伊珊崇不忍心把一个刚救过自己的人丢在这凶宅里,说不定他们一走那群白衣人再折回来,他不是白丢了一条性命,这太没有江湖道义了。
“不行,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先不论他可疑与否。皇宫里岂是你随便能带人进出的,若被人发现了你该怎么解释自己屋里无故多了个男人?这种有损闺誉的事,你一个姑娘家怎么都不想一想,总之我不会让他留在你的身边。”吕四德当下就不同意。
“啧,哎呀,你真麻烦!这样不行,那样不行,你想怎么的吧?我总不能把人丢在这里,让别人说我忘恩负义吧。平时看你心地挺好的,没想到你今天变了个冷血动物似的不通情理。”他这不是逼着她左右为难么,伊珊崇略为恼火变得不耐烦,说话的语气也有些重。
总之人家救了她,她还把人家弃在这里,那么丧尽天良的事,她做不出来。
“啧,你冲我嚷什么?为了这么个半路蹦出来的男人!我怎么就成了冷血动物了?”吕四德气不打一气来,他这是为谁辛苦为谁忙,末了还落了个冷血动物的骂名。
伊珊崇见他也冒火,也自觉刚才那话说得有点过了,可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哎呀,烦,你把司徒长风给我,我带他回宫,这个男人你先把他带回伊府养伤,这总成了吧。”
她心想这男人放在她身边他不放心,那放在他的身边让他就近监视总没有问题了吧。
吕四德心里有气,黑着脸把司徒长风当沙袋一样丢给她,单手把那男人捡起来扔到肩膀上。
“哎,我说你不能轻点呀,两个都是伤员,粗手粗脚的你嫌他们两个伤还不够重么?”伊珊崇拧着眉,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他还是个大醋缸。
“赶快把司徒长风送回去。”天都大亮了,宫里丢个人不算什么稀奇事,但若是皇帝丢了,换到哪个朝代都是一件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