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成熟大叔
温柔淑女
甜美少女
清亮青叔
呆萌萝莉
靓丽御姐
那宫女眼神飘了一下,很快又镇定下来,“奴婢来得匆忙,一时忘记带了,女王您赶快跟奴婢走吧,否则一会刺客进来,一个不小心把您伤着了,奴婢可是死罪呀。睍莼璩晓”那宫女急都都快哭出来了。
“哦?是吗?是什么样的刺客这般厉害,我倒是想亲自去见识一番。”吕四德的一番动作,提醒了伊珊崇,她也警觉起来。
“女王女王,你可别出去,算奴婢求您了。”那宫女见她真要出去,梨花带雨地哭出声来,双膝一软扑嗵一声就跪下了,“您这一出去要是磕着碰着了,奴婢可怎么向皇上交待呀。”
“交待什么?”伊珊崇并非铁心肠,但这宫女虽眼中有泪,哭声却不悲切,更不见伤心,八成只是作戏罢了。如此一来他们二人更加确定这其中必定有大猫腻。
“谁也别阻止我,我到要出去看看是谁,胆敢打起我的主意来了。”伊珊崇不理那奴婢的阻拦,昂首阔步走了出去。
不料门一开,伊珊崇的一个脚才踏出房门,一个张带着利刃的铁丝鱼网,兜头盖了下来,她连忙扬手甩出手里的长鞭,欲把那网劈开。
啪!长鞭落在那网上,索索声响火星四溅,那网却毫发无损。
惨!网上挂着的长刃,寒光如雪,锐可断铁,这要是被它网住,必定动弹不定,否则那刀子扎进肉里,肯定血流成河。
在她身后的那个宫女,刚才还梨花带雨地哭着,这会看到伊珊崇中了埋伏反倒没了声气,眼里难以察觉地闪过一抹凌厉。
只是她这个时候露出马脚来也太早了些,吕四德早就把她的一切看在眼里,只是区区一张小网而以,即使他不出手,相信伊珊崇也能应付自如。
果然不出他所料,眼看着那张网就要兜头罩下来了,伊珊崇倒也不着急。
她左右张望一下,鞭子刷一声往屋里卷了一个绣墩,再把它丢向那张铁丝细网,待那绣墩撞到了网上,网收拢,她再狠狠地抽出一鞭子打在绣墩上。于是那绣墩便带着那张网旋转着飞向屋外的黑衣人,俨然成了一个浑身长着利刃的暗器。
那些刺客见伊珊崇从房里出来,都有意无意地望着向她,私下互相使着眼涩域攻过去。
然而那些宫里的锦衣卫们也不是吃素的,虽然无法马上拿下那些刺客,却也死死地缠住他们,使他们无法集中火为对付伊珊崇,显然这样锦衣卫是经过精心挑选才派到她屋里来的。
但是能通过皇宫的层层戒备,直达伊珊崇院落的又岂会是普通人,不一会功夫就有三四个人摆脱了锦衣卫的纠缠,直冲向伊珊崇而去。
看来他们真正的目的是冲着她来的,伊珊崇一个跟头,翻到院中,啪啪啪几个空中翻转,扫落一片人影。院子中央空出好大一圈大,十几个倒地的黑衣人从地上爬起来,顾不上锦衣卫通通围着她团团转,却没有人敢先扑上前去与她拆招。
屋外打得正热闹,吕四德在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锦衣卫本就不差,有了伊珊崇的加入简直如虎添翼,蒙面的刺客们见不是对手,又相互使起眼色,不一会居然陆陆继继地招唤出了式神,可是他们想不到的是锦衣卫这边也全都是中级以上的灵巫,一见刺客召唤出式神,他们也不动声色地召唤出式神。一时间由原来的四十人大战,瞬间升级为八十多人的群战,宽敞的大院也突然变得拥挤起来。
双方打得难分难解,但总体而言锦衣卫这边明显占了上风,刺客那边渐居下风,
“嗯!”吕四德嘴里边喝着茶边点头,另一只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酸枝红木桌,瞄一眼那个一直站在房里不吭声的宫女,“你不出去帮忙吗?再这样下去,那十个刺客必定会被活捉,这样真的可以吗?”
那宫女先是几不可察地怔了一下,一刹那间又用笑脸掩盖过去,她屈腿盈盈一拜,“恕奴婢愚昧,不明白爷是什么意思。”
可是吕四德早就抓住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慌,“真的不明白?没所谓,很快就有结果了,我教出来的徒弟可不是绣花枕头,若不小心点,可是会吃大亏的哦。”
“奴婢不知道爷的意思。”那宫女仍然装傻。
然而就在她分神与吕四德对话那么短的时间里,伊珊崇已经召唤出了自己的式神小芯眼。
在混战之中谁也没有留意到怎么突然冒出来个小娃娃式神,是谁召唤出来的。
小芯眼一战入了战局,锦衣卫更是两三下就把那十几个刺客活捉了。
那宫女暗自咬牙,怎么也想不到,才说两句话的功夫,居然就多出了一个小娃娃式神把那些刺客打得灰头土脸,原来胜负只是一眨眼之间的事,是她大意了。
“我说什么来着,你真的不出手么?”吕四德痞痞一笑,就等着那个宫女出手。
“奴婢是真的不明白爷您是什么意思,奴婢一个手无缚鸡力的女儿家,出手岂能给女王帮什么忙,再说女王能把那些刺客拿下,那是大功一件,我怎能在这时候上前去添乱。” 那宫女不上当,笑脸如花地上前为他斟茶,双手拿了递过去给他。
“嘿嘿!您可真是体贴呀。”吕四德一脸猥琐,倾身上前接过那杯茶,不料杯子还没碰到啪一声掉在地上了。
“哎呀,奴婢该死。奴婢该死。”那宫女急忙去收拾,不料她又是哎呀一声手被划出一道口子。
吕四德欲低头去看,正在此时那宫女猛地站了起来,哗一声对着他的洒出一把石灰粉,同时立马向外飞去并大声喊到,“不好了,爷的眼睛瞎了。”
伊珊崇一心处理那些刺客,不知屋里的情况,忽闻吕四德出事迅速进屋。
那宫女飞出门去,啪啪啪数十枚带毒的飞镖出手,等那些锦衣卫们回过神时十几个刺客已然毙命,而那个宫女早已不知去向。
“你大爷的!”伊珊崇进屋发现吕四德根本没事,才知上了当,想起身去追却被他拦了下来。
“稍安勿燥,我们还是得从长计议。”其实上他是故意去踩那宫女设下的陷井的。
伊珊崇看他胸有成竹,想起他曾用过的闻香辨人法,“这么说你在她身上留下香味了。”
吕四德安适地答,“没有。”
“去死!那我们如何追踪到她,那些刺客都被她灭了口,这下我们该从何查起?”伊珊崇满心以为他早做好了准备,没想到他只是单纯的被美色迷了眼。
“哎,你听我说嘛。”吕四德给也给她倒了一杯香茗,笑得像一只歼诈的狐狸,“我是真没有对她做过什么,但是她一进门就拉着你的手呀。你还记得吧,我们之前在魔道深渊时做了不少热身运动,你现在可是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哦。”
“哦!你是说……”伊珊崇恍然大悟,任那宫女再聪明也想不到这样也会中招吧。“那赶快,我们马上去把他们的老巢找出来。”
“且慢!”吕四德不动如山,“之前我用过同样的方法,在一个负责联络的西华莲帮众身上留下记号,可是当我寻到人的时候他却死了。我想他们当中肯定有人也能分辩出我的香味,所以我想试一试通过你的身体稀释这种味道,这一次除了我之外几乎不会有人分辨出如此轻淡的味道。不过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必须再缓上几天再去找人。”
原来吕四德在对那宫女起疑之初就已经拟定了全盘的计划。
在光之森林感觉到有人入侵伊珊崇的屋子时,他就猜出大概就是杨老爷子和西华莲一伙,想要进宫试探司徒长风和伊珊崇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领头的居然会是个女人,那女人千不该万不该用司徒长风来引伊珊崇上当,要知道伊珊崇与他可是老鼠见到猫,若真是有事那厮肯定会亲自前来,因为伊珊崇断不会主动过去见他的。
所以他故意默不作声,不参加战斗是想监视那女人,让她没有机会对伊珊崇出手。当他发现伊珊崇暗自着急欲召唤小芯眼时又故意找宫女说话,让她错过伊珊崇的召唤。
之后他更是故意制造机会让那女人成功逃脱,更让那女人以为已经成功灭口,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吕四德钓鱼的长线。
“还要缓上几天?没劲!不过真没想到司徒长同居然安排了这么多高级的灵巫给我做侍卫,真是有点意外,难道他突然脑子进水才会对我这么好?你说他是不是又打着什么别的馊主意?”伊珊崇偷偷数了一下,不算那些蛰伏着的,眼前的这二十个就是精英中的精英,没想到他还真的挺看中她的。
“他安排这些不是为你,是为伊珊珊,别臭美了。”吕四德受不了伊珊崇说司徒长风的好话,敲她一记脑袋,给她洗脑,总之他要她对司徒长风的印象有多坏就多坏。
“可是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既然他精心安排了这么多人在我的周围,为什么闹刺客这多半天了他却没有出现,这不是太不正常了吗?”伊珊崇虽然总是尽可能地避着司徒长风,但是他对她的好,她也是十分清楚的,这事若是换了平时他早就扑过来了。
“我也正纳闷呢,不如我们过去瞧瞧他吧。”吕四德率先朝司徒长风的寝殿走去。
然,当他们来到司徒长风的寝殿时,居然被当值的公公挡了回来,说是皇帝还未晨起不便打扰。
吕四德向伊珊崇使个眼色,伊珊崇就出言恐吓那个公公,“我是不是知道宫中都有些什么规矩,但是皇上是允了我可以自由出入任何地方的,这事你们可都知晓么?唔?再者我所住的秀云宫遇到了刺客,有一个逃了,你敢担保皇上这边一定没事么?若有个万一你担得起么?你究竟有几个脑袋?嗯?”伊珊崇对那公公步步进逼的同时,吕四德轻松地溜入了内室。
青纱床帐一掀,别说是人了,床上的被褥根本没有动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司徒长风根本没有上床睡觉,或许一入夜就出去了,却还要让那公公假意守着。
司徒长风在打什么主意?吕四德无法猜测,步出外室对着伊珊崇摇摇头,表示人根本不在室内。
“说皇上去哪了?今晚刚闹了刺客,现在皇上又不知所踪,江山社稷的大事,你担得起么?你就不怕自己一时的疏失,让九族之内的人都性命难保吗?”吕四德把事情更加夸大了说,就不怕他不老实交待。
那当值的公公,被伊珊崇一吓本就脸色青白,吕四德又出来把他的九族都牵连上了,他差点吓得屁裤子,“我说,我说就是了。皇上应该是去了从前伊大秀常去的千寻园。从前,每年的今天皇上总要去一那里一趟的。”
吕四德疑惑地转向伊珊崇问她,“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么?与你姐姐有关的。”
“今天?不!应该是昨天,昨天是我们姐妹两的生辰。”吕四德不提她还真的把这事给忘了,自打伊珊珊走后,家里人丁稀落,大家都没了心思去操办这事,没想到司徒长风倒是一直记着。
“不,以我对司徒长风的了解,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咱们马上去一趟千寻园。”吕四德拉起她狂奔。
当他们风风火火地赶到千寻园,几乎把园里园外翻了个遍却怎么也寻不到司徒长风的踪迹。
千寻园,遍地都是紫色的泥土,那是司徒长风为了种出伊珊珊最爱的紫竹而特别调制的一种泥。
凡是进出千寻园鞋子上都会沾上这种泥土。
昨晚刚下过雨,千寻园里的地都是湿的,但是他们只寻到司徒长风进园的脚印,却没有出园的脚印。
千寻园里都是紫竹, 即便司徒长风使用的是轻功或是驭风之术,竹叶上也应该沾上些许紫泥,但是吕四德通过土之元素和木之元素,进行调查都没有发现任何类似的痕迹。
难道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