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也是一样的,只要掌握了基础,原则性的常识,只要是个细心的人,都不容易出错。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九宫算数,说穿了都是从这些天象、天命、天道、自然里领悟出来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我们此刻只要把先人发现的这些东西都记熟了,运用起来就会很上手的。当然,如果你能把自己也标榜成那些圣人,也要探求一下这宇宙、这世间的种种奥秘,只要你领悟了任何一种,恭喜你,不用像我们这些庸人一般,一步一步往天上爬了,你将坐地成圣、一步登仙!”
车施讲到这里,见白梅笙一脸悠然神往的表情,便道:“这是一种途径,你以后可以试一试s下来我要说一说阵法和它们之间的关系。”她换了个姿势,又道:“阵法一途博大精深,它不是一门多厉害的手段,踏入阵法一门最是容易不过,但是要说全权掌握它,也是无人敢随意夸这大口!它有简有杂、有难有易,很多研究天命、天象或者奇门算数的修士也很精通阵法,它是一种贯穿性和综合性都比较强的学问。你看,五行镇守八方**,在阵法上说来,就是归元,之前这个鞋室的幻阵,我说它是‘归元放魂阵’,就因为它是五行齐全,且极为严格的按照天地四方的基准来布置的,这类阵法虽然复杂,但是比较刻板,只要理解透彻,我们就很容易破解。如你,想到了水灵气的条件。而我破阵时则按照惯例……”
这一讲,又是一个多月没有停嘴,槟榔和阿九两个闹来闹去。也不曾打断他俩。说来,车施虽然是白梅笙的主人,但她也不过嘴上有时过过干瘾而已,实则,她是将他当做了半个徒弟,在仔细教导。因为白梅笙天资好、悟性高,是以。怀着璞玉不忍染尘的心态,她将自己所会的东西,驹倾囊相授于他。
白梅笙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此情此意自然铭记,因此,车施讲给他的一切知识,也都仔细听了记下。后而又细细研究。哪怕有时她随口一说的事物,也都清楚地记着。
两人一个倾情讲述,一个认真吸纳,倒是入了最佳教授的环境¢cding¢cdiǎn¢c小¢c说,.←.+o< s="an:2p 00">s_;了。当车施噼里啪啦讲完后,真真儿的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口干舌燥。她连忙掏出玉葫芦,咕噜咕噜就灌了几口酒,大口的吞咽了一番,才停下来。将之递到白梅笙的眼前,道:“你也来一口!”
白梅笙好笑的往后一躲。道:“你忘了我是什么身份了?吃不得东西的!”
车施被这酒的爽劲儿喝的眼神迷离起来,这会子半歪在地上,一手后撑着身子,一手递着玉葫芦,眼睛眯着,道:“这个玉葫芦,你就拿着吧!”
白梅笙依旧摇头,她就道:“婆婆妈妈的做什么?叫你拿你就拿着!阿黄给了我三个,我送了一个给三儿,还有两个,刚好咱们一人一个,嘿嘿嘿!”
白梅笙听了,也就拿过来,端在手上摸索着,也不动嘴喝,只道:“阿黄?三儿?他们是?”
车施喝了diǎn酒,本来是不会醉的,但因为这次与白梅笙相谈甚欢,从没见过这么通透的人,一想到此人是她的,就颇有一种捡到宝贝的窃喜之感。她这会儿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高兴地不得了,听了白梅笙问话,也就有心思回答这些以往绝对会避过去的话,便道:“阿黄啊,这臭小子是我们几个从小长大的人里,对我最好的,特别实在的一个人,特别好!”
白梅笙本是试探,这种挖领导**的活计原是不好开口的,没想到今天看到车施的样子,竟然就脱口问了,更没想到的是,她还能回答他。且他一听这话,似乎有无限的眷恋似的,心里暗道,难不成是个青梅竹马?便道:“阿黄是个怎样的人?”他想知道的更多些!
车施眯着眼道:“阿黄当然是个特别好的人,特别好!”
白梅笙见她说不出别的词了,以为她果真醉了,就不纠结这个“阿黄”了,又道:“三儿呢?三儿是谁?”
只听她“嘿嘿”的乐道:“白三是我的儿子,说来还和你是一个姓呢!”
白梅笙一听她都有儿子了,一下子如同被一个晴天霹雳打了似的,浑身一震,半天也说不出话来。这时候,就听车施嘟囔道:“哎,是了,槟榔是白的,干脆也姓了白算了,额,还有阿九,他身上不是有九条白纹吗?索性也姓了白,哈哈,这下好了,你们都姓白了!”她扳着手指开始一一细数了,“白三,白梅笙,白槟榔,白九。白三,白梅笙,白槟榔,白九!白三,白梅笙……”竟是睁着眼无限重复起来了。
白梅笙这时候回过神来,倾身抓住她那竖起来的手指,轻声问道:“车施,白三怎么会是你儿子?是你生的吗?他父亲是谁?”
不料车施一下子就抬起头盯向他,眼神清明,根本就没有一丝醉态。她睨着白梅笙,道:“白公子,你问的这么清楚,做什么?难道看上老娘了?”
白梅笙怎会料到这么尴尬的一面,慌得眼睛赶紧下垂,不敢直视她,忙道:“我就问问!我就问问!”
她嗤笑一声,直起身子,一手伸过来,捏住白梅笙的下巴,道:“你要真是喜欢我,就直说,我也不会吃了你,因为我也是喜欢你的!”
白梅笙本来极其慌乱,这种被人窥到心思的事情,他实在是难以面对,不想竟然听到了车施的这句话,慌忙抬起头,急道:“你说什么?你喜欢我?”
车施凑到他跟前,眨眨眼,道:“相处久了,你这么一个出类拔萃的人,我怎么会不动心?喜欢就是喜欢,我承认了,能少一块肉吗?不过,”她再靠近白梅笙一diǎn,几乎与他的脸颊相贴,两人气息交融,白梅笙动动鼻子,闻到的满满的都是清香的灵酒味,听着她说的话,感觉早就不在跳动的心脏也狂撞起来了,却在她后一句话说出来时,一下子静止了,全身如坠冰窖。
“你现在是女人,放心,我不会和你百合的!那样的话,额,我自己也会觉得恶心!”
白梅笙虽然不懂“百合”是什么意思,但他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恶心,两个女人之间,以前他也会觉得恶心,现在,他更是发自内心的恶心!突然间,他觉得这个僵尸的身子极度的让他厌恶,从来没有哪一刻能像今时今日这般,让他很不得立时重新变作魂体算了。
为什么,他会走到今日这步田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