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域,教皇厅。
圣域拥有极高地位的参谋长基加斯,此时正毕恭毕敬的对三位坐在帘幕后的大人物汇报着。
“青铜圣斗士星矢在取得天马座圣衣后没多久,就向他的老师魔铃辞行,现在应该已经离开圣域前往霓虹了。”
“基本上同一时间,水瓶座黄金圣斗士卡妙的徒弟冰河击破万年冰川,取得了白鸟座青铜圣衣。”
“天秤座黄金圣斗士童虎的弟子紫龙,让庐山大瀑布倒流,拿到了下方的天龙座青铜圣衣目前也已经在霓虹的路上。”
“根据仙女岛传来的消息,仙女座青铜圣衣被戴达罗斯的弟子瞬通过历炼取得了仙女座青铜圣衣,目前人也已经赶往霓虹。”
“根据死亡皇后岛上传来的消息,暗黑圣斗士的首领强戈被凤凰座的一辉击败,如今一辉已经取得暗黑圣斗士首领的位置,同时同时还杀死了他的师父古路迪.取得了凤凰座青铜圣衣。”
“还有独角兽”
三人之中名义上教皇辅佐的亚力士,打断了他接下去要说的话:“到此为止,剩下的不用再汇报了。”
“退下吧。”
换做平时可没有任何人敢用这种语气与他基加斯说话,然而这三位无论是哪一个都具有绝对的资格。
基加斯可不敢在他们三人面前造次,在他们面前自己就是个小卡拉米,自己的地位和权力都是中三位赋予的,他对自己的定位有一个非常清楚的认知,于是他在第一时间就顺从的退了出去,临走时还不忘轻轻的合上了大门。
“没想到自神话时代起就没有被人穿上过的四件青铜圣衣,如今都已经找到属于它们的主人。”
“再加上天马座.”
史昂似乎想起了二百四十三年前的大战,黄金圣斗士只剩下他与童虎二人,青铜、白银圣斗士几近团灭,就连那些随处可见的圣域士兵也都百不存一,即使惨烈如上届圣战那四件圣衣都没有现身。
天马座是自神话时代开始,每一届圣战的时候都紧紧跟随在雅典娜身边的护卫,虽然只是青铜每每却都能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这是他史昂亲眼所见的。
而在遥远的神话时代,初代圣斗士们的时期,据说雅典娜的身边不止只有一个天马座,还有另外四个星座,一共五人组成,被称为雅典娜护卫队。
是除十二位黄金圣斗士外雅典娜最为信赖的左右手。
在场资历最浅的也就只有撒加了,他只是在占星楼的古籍中看到过一点只言片语额,因为记载的不是很详细,甚至一度都被他当成野史看待:“这五件青铜圣衣同时现身莫非这次的圣战会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圣战终结之日即将到来.”
雅木茶的话让另外两人心中一凌。
终结之日可不是开玩笑的。
“难难道女神她.”
史昂的话还未说完,便看到雅木茶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比了个‘嘘’的动作。
“是时候让这场自神话时代就延续下来的战斗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至于最终会走向怎样的结果,那就得看我们那些战士的表现了。”
撒加虽然不明白终结圣战意味着什么,但他对自己亲手打造的圣域信心十足:“没问题的,现在的圣域可是很强的。”
现在的圣域已经不能用一个强字来形容,而是非常强。
“既然是神话时代雅典娜最为信赖的护卫队,实力自然不能达不到第七感的程度.历炼一下?”
撒加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向了两人,用的是询问语气。
“撒加还记得我几年前和你提起的事么?是时候演一场戏了,正好以此让散落在外的黄金圣斗士们回归,以应对接下去艰苦的圣战。”
“也为你重新正名,以双子座黄金圣斗士的身份重新回归。”
“至于邪恶的反派我早已经准备好了。”
雅木茶的掌心间,一个扭曲的灵魂正发出痛苦的哀嚎。
十三年前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时候到了使用你的时候。
‘终于可以解脱了’
撒加长长出了口气,自己伪装成教皇一十三年终于也可以画上一个句号。
只有真正坐上这个位置才知道,教皇真没有看上去那么好。
兢兢业业一十三载,这一生如履薄冰,实在太累了。
史昂脸上却露出一丝不自然。
这些年撒加的表现他看在眼里,其实这个教皇他当的蛮好的,换人.莫非又要换给他这个老头子?
不行,必须得找一个合适的人选。
只见雅木茶掏出了两个本子,分别递给撒加与史昂。
本子上的封面写着几个大大的字——凶星之乱,翻开第一页.
“第一幕——银河争霸赛。”
简单的说就是差不多举行银河争霸再到圣域讨伐,通过十二宫让青铜五小强们得到成长。
撒加只看了一小段就表示:“以目前星矢的实力,剩下的青铜圣斗士在他面前都不算什么吧。”
星矢在竞技场上的表现是有目共睹的,白银圣斗士里说稳胜他的都没有几个。
距离领悟第七感也只是时间问题。
“那可不一定,千万不要小看另外四个人。”
但有些事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剩下四个,两个黄金圣斗士的弟子,一个冥王转生体,一个开复活外挂型选手。
至于其他青铜
青铜圣斗士一共有两个级别,一个是五小强,另一个则是其他青铜圣斗士。
两人点点头到也没多说,毕竟是女神的护卫,肯定是有其独到之处的。
没翻几页,撒加再一次皱起眉头:“但要拿射手座黄金圣衣做为奖品.能不能换一个?”
“我已经对不起艾俄洛斯两兄弟太多”
原本以为雅木茶不会轻易修改,没想到他却一口答应。
“没问题。”
“那就用双子座黄金圣衣做为奖品,正好可以将你引出来。”
撒加:“.”
与此同时,霓虹国古拉杜财团大门被人推开。
身穿红色马甲背心的少年,背着一个与其身高不成比例的巨大箱子,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