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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拍下来了。”摄像师连忙点了点头说道。
路明非微微瞥了一眼摄像机,脸上依旧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他轻轻一甩手中的木刀,刀身上残留的灰尘随风而散,刀尖划过空气,发出一丝细微的低鸣声,仿佛是最后的余韵在回荡。
随后他将木刀随意地搭在肩上,似乎那把刀不过是寻常的玩物。
“那走吧。”路明非的声音低沉,略带些许沙哑,此时的他就像一头刚刚完成狩猎的猛兽,冷静而克制,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他还要赶到下一家道馆,继续踢馆,他今天的任务就是趁那些道馆馆主全都不在东京,把这些道馆全都踢个遍。
他依稀记得前两天在黑石官邸和路鸣泽说得话。
在黑石官邸的那间宽敞的客厅内,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雪茄烟雾,透过半开的落地窗,阳光打在古老的红木地板上,微微泛出时间的光泽,路鸣泽站在窗边,外面的景色尽收眼底,湛蓝的天空与无垠的大海仿佛连接在了一起,构成一幅宁静祥和的画面。
路鸣泽的声音突然打破了这片平静,他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但其中透出的急切感并不难察觉:“哥哥,虽然凭借你的容貌成为牛郎届的头牌完全不是问题,但依旧需要时间,而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他转身,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狡黠,好像已经为路明非铺好了一条看似简单却充满玄机的路。
“所以我们必须立刻将你的名气打出去,直接为你拉到成为众议院议员的选票。”
路明非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眉头微皱:“那你的计划是?”
路鸣泽轻笑一声,走到路明非面前:“最近几天东京所有剑道道馆的馆主都会到偏远地区讨论剑道,而哥哥你就要趁这个机会把那些道馆全部踢一遍,我会把你踢馆的录像发到网上,这样获取名声的第一步就达成了。”
“这两天我会给你找一个剑道老师,给哥哥你突击培训一下,不知道哥哥打算使用什么流派的剑道?”
“什么流派的剑道吗?那就二天一流吧。”路明非对东瀛剑道并不是很了解,但他想起了当初自由一日上,昂热曾经使用过的刀法。
“二天一流……宫本武藏创造的刀法吗,有意思,很适合哥哥你呢,还有就是过几天的踢馆,哥哥你不要结束的那么快,要先了解一下那些流派的刀法,熟悉一下手感。”
“毕竟打了小的要来老的,那些能在东京开道馆的,都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我们计划的第二步就是,将这些道馆主全部击败,获得最强剑圣的封号,这样哥哥在东瀛就不在是籍籍无名之辈了。”
“知道了……”
…………
“师父,弟子无能,让北辰一刀流蒙羞了……”高松治一郎的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愧疚。
他的身形伏得极低,额头贴到冰冷的地板上,胸口的纱布染着点点血迹,随着他身体的微微颤动,渗出的血液越发清晰,伤口的痛楚和心中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折磨着他。
他不敢抬头,眼睛死死盯着地板上的纹路,希望有条地缝可以钻进去,地板上刻着深深的刀痕,那是他平日训练时刻意留下的印记,但此刻那些伤痕却像是一道道嘲弄的目光,提醒着他刚刚的失败。
高松治一郎的前方,几位上了年纪的老者围坐在道馆中央,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沉思和隐忍的怒意,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电视机屏幕上播放的视频,那是路明非踢馆时的录像。电视的光芒映照在他们的脸上,微弱的蓝光跳动着。
这群老人个个白发苍苍,气息沉稳,他们穿着传统的剑道服,衣物上或深或浅的折痕显示出这些衣服已经陪伴了他们多年的剑道生涯。
这些老人都是东瀛剑道界的传奇人物,各自掌握着几大流派,代表了各自门派的荣耀与传承,他们的眼神锋利如刀,即便年迈,但那股内敛的杀气依然让周围空气凝重。
其中一名老人抬手摸了摸他斑白的胡须,沉声说道:“是正统的二天一流,但刀势并不完美……他还达不到剑圣之境。”他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带着一种老练的审视,就像是在评论一件不合格的作品一样。
此人正是北辰一刀流的馆主,大冢宗树,他的眉头紧锁,盯着视频中路明非的一举一动,目光中透露着审慎与不屑。
尽管路明非展现出的刀法已然十分高超,但在他看来,仍然有许多不足之处,远远没有达到剑道的极致。
另一位老人则微微眯着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屏幕上的画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有刀势,算是摸到了剑圣境的门槛。”他说话时,手指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膝盖,仿佛在思索某个细节,“举手投足间也有大家风范,但一些细节方面还比不上刚入门的弟子,真的怪哉怪哉。”
这位老人是天真正传香取神道流的馆主,野间信彦,他那精炼的目光中充满了深刻的分析力,像是在解构一个复杂的剑道套路,他每一句话都像是刀刃一样精准,但同时带着些许冷笑,似乎不愿轻易承认年轻人的成就。
场馆内,气氛静谧得可怕,只有屏幕上的刀光剑影偶尔闪烁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压抑的沉默,视频中,路明非的每一刀都精准无比,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可抵挡的力量,这些老者看似平静的表情下,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
这群老人都是剑道馆的馆主,他们在琦玉的乡下接到家被人偷了的消息后,立马就赶了回来,现在围在一起研究踢馆的录像,现在这些录像已经传得到处都是。
有几家道馆损失惨重,他们恰巧在这一天收徒,然后在收徒的时候遭到了踢馆,刚收的徒弟立刻跑了大半,其中就包括北辰一刀流。
“现在这些录像传达得沸沸扬扬,全都在说我们这些道馆是花架子,这家伙居然在我们全都不在的时候上门,看来是有预谋的啊。”又一名满头白发老人说道,他是柳生新阴流的馆主,入江昭二。
“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小子给找到,然后让他跪在我们道馆面前磕头道歉。”一个脾气有些火爆的老头,怒气冲冲的说道,他神道无念流的馆主,大井和司。
道馆内的其他老人们没有出声,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心中各怀心思,每个人的眼底都藏着隐隐的怒火。
那些本该骄傲的剑道传承,如今却被一个年轻人轻而易举地踩在了脚下,传承百年的荣誉在公众面前遭到前所未有的挑战。
另一位老者微微挑了挑眉,眼神犀利地盯着屏幕中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身上披着的黑纹付羽织袴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仿佛无声地宣告着某种高贵身份的象征。
“慢着,你看那人黑纹付羽织袴后面的家徽,笹龙胆,这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用的家徽啊,一郎,你还记得那人叫什么吗?”北辰一刀流的馆主看着视频里,转身离开的路明非衣服上的纹饰,面色凝重的向跪在一旁的高松治一郎问道。
“那人……好像叫源悠介。”高松治一郎依旧跪在地上说道。
“源家的后人?难道是蛇岐八家搞得鬼,笹龙胆即使在源家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用的,难道说这家伙是现任源家的家主吗?如果是混血种就说得通了。”柳生新阴流的馆主入江昭二低声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
老者的话音未落,几名馆主立刻面面相觑,神情骤然变得更加凝重,周围的空气仿佛一瞬间被压低了几度。
“哼!早就听闻源家又出现了一位皇,看来这是要对我们进行敲打啊,难道他们蛇岐八家还想再次君临东瀛不成!连个猛鬼众都解决不了,还想来插手我们的事!”那位神道无念流的馆主气愤的吼道打破沉默,声音在道场内回响。
“不,他不是源家后人,目前还活着的正统源家后人只有一位,确实天赋异禀,实力超群,但绝对不是他。”一个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头突然开口说道,他是镜心明智流的馆主,高松尤马,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电视机里的路明非。
“什么意思?”其他的馆主都将目光投向,他的身上。
“因为当代源家家主,是我镜心明智流的免许皆传。”镜心明智流的馆主说道。
“什么?!那现任源家家主到底是不是皇!”周围人都震惊了,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当代源家家主确实是皇,蛇岐八家当初秘密将源家家主送到我镜心明智流来培养,短短几年时间就学会了我镜心明智流所有招式和奥义,在免许皆传的考核中,我亲自出手,连同镜心明智流六名精英,一起进攻,但是败了,败得很彻底,那年他仅仅十八岁而已。”高松尤马的声音里充满了惆怅。
“那这么说,这家伙就是冒牌货了。”大冢宗树说道。
“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如果真的是冒牌货,蛇岐八家肯定比我们更急。”天真正传香取神道流的野间信彦说道。
“管他到底是不是冒牌货,即使是真的源家家主,我也要让他付出代价,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神道无念流!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大井和司完全不在意什么蛇岐八家,他只想挽回自己道场的荣誉。
“师傅,找到了。”这时一个神道无念流的弟子匆匆走了进来,手里还捏着一张传单,他慌里慌张的将那张传单递给自己的师傅。
大井和司接过那张传单后,整个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但很快他眼角就开始抽搐,额头青筋暴起,显出暴怒之像。
其他道馆的馆主看到他这个情况,也凑过去看那张传单,传单什么写着。
【源家后裔,21世纪的最强剑圣,今夜在高天原,恭迎大家光临】上面还配上了一张路明非的帅照,不过周围还布满了充满爱心的气泡,黑纹付羽织袴也已经被解开露出里面大理石雕琢般的肌肉。
“今天是整个东瀛剑道耻辱的一天,诸君今夜一起动手吧。”
…………
另一边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靠着一辆悍马车抽着烟闲聊,旁边是一栋门窗紧闭的小楼里面还时不时传出一些打斗声,从两人手背上裸露出来的刺青,可以看出他们是黑帮分子。
“看看看,哈哈哈,少主什么时候跑去当牛郎了!乌鸦悄咪咪从怀里拿着一张宣传单朝旁边的夜叉笑着说道。
夜叉接过那张宣传单,也立即笑出了声。“说不定少主有什么孪生兄弟呢!”
“这家伙长得还挺帅的,但可惜啊居然敢用我们少主的名头,真是不知死活。”乌鸦笑完继续说道,不过神情立刻变得冰冷。
“等少主把里面的事情解决完,我们去把这家店抄了怎么样,把这个家伙打成水泥桩,沉进东京湾怎么样。”夜叉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
“好主意。”乌鸦附喝道。
“你们在闲聊什么。”这时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和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从旁边的小楼里走了出来,男人手里还提着一柄往下滴着黑色血液的刀。
“没……没什么。”看见两人出来,夜叉慌里慌张的将手里宣传单塞进口袋,但还没等他塞完,那个美丽女人就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他的身边,将那张宣传单递给穿着风衣的男人。
“咳咳咳,最近有人在冒充少主你去当牛郎,那个我和夜叉打算晚上把那个人沉就东京湾。”见宣传单被拿走,乌鸦知道事情瞒不住开口解释道。
“不用管他,家族那边应该已经派人去处理了,你们要做的是把里面清理干净。”那个穿风衣的男人,眉头紧皱的看着宣传单,随后把它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冷冷的说道。
“明白了少主!”听见风衣男人的话,乌鸦和夜叉立马跑进那栋小楼内。
……
路明非站在后台,略带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场景,外面人声鼎沸,整个高天原大厅几乎被各类女性客人挤得水泄不通。
这些女人的打扮各异,但无一例外,都穿着昂贵的礼服或精致的套装,佩戴着耀眼的珠宝。她们或兴奋、或期待的目光透过大厅的灯光汇聚在同一个方向——高天原今晚的头牌演出:源悠介。
他眉头微皱,依然有些难以置信地对身旁的路鸣泽说道:“这些人……全都是为我来的?”
“当然,哥哥你可是现在东瀛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啊!”路鸣泽一脸得意,好像他早已预见到这一切。
他轻轻踱步,手指轻轻敲击着掌心,“你不知道你现在在网络上的影响有多大,踢馆的视频都已经疯传了,那些高门显贵、社会精英的女人,哪个不被你那英俊的外表和强悍的实力迷得神魂颠倒?”
路鸣泽看着外面汹涌的人潮,狡黠地笑了笑:“哥哥,这还只是一部分人,外面还有很多人挤不进来呢。”
路明非站在昏暗的后台,心里有些复杂,他一向不太习惯被这样的目光追逐,尤其是这些女人狂热粉丝般的注视,让他感到一丝无形的压力,他从未想过会有一天,自己会被如此众人瞩目,更别提是以这样“牛郎”的身份。
外面的音乐渐渐变得激昂,灯光闪烁,店内的气氛被调动得如同火焰般炽烈,那些等候已久的女人们时而交头接耳,时而兴奋地朝着舞台的方向张望,等待着今晚的主角出场。
“哥哥,今晚就是你正式出道的日子了。”路鸣泽走上前,微微低声说道。他眼中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玩味,“东瀛最强剑圣,兼任牛郎界的头牌,这个名号听上去是不是很有趣?”
路明非冷哼了一声,虽然对这个“头牌”身份依旧无感,但内心却逐渐平静下来,他知道,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无论这些女人有多么狂热,对他来说,这一切不过是通向下一个目标的手段。
“我只希望今晚能快点结束。”他说道,声音低沉,然后轻轻抬手,理了理身上的黑纹付羽织袴。
这套衣服将他修长的身形勾勒得愈加完美,周围的光线掠过他的肩膀和手臂,反射出一抹冷峻的光泽,他的每一寸肌肉都隐藏着力量,仿佛一头随时准备出击的猛兽。
路鸣泽轻笑了一声:“放心吧,哥哥,只要你走出去,今晚的一切都会变得非常有趣。”
后台的帷幕开始缓缓上升,灯光在外面的欢呼声中逐渐亮起,路明非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冷冽,他握紧手中的木刀。
“走吧,哥哥。”路鸣泽低声催促,眼神中带着一丝促狭。
路明非点了点头,随后朝着舞台中央走去,大厅里的欢呼声越来越大,闪光灯频频闪烁,仿佛每一个人都在等待着这个名为“源悠介”的男人登台,推开厚重的幕后,他迎着无数道热烈的目光,迈步走向舞台的中心。
他的步伐稳健而冷静,每一步都像是带着一种无形的力量,引导着整个场内的节奏。
他的身影逐渐清晰地映入众人眼帘,那如雕塑般的英俊面庞、高挑结实的身形,以及那种与生俱来的凌厉气场,让在场的女人们一瞬间屏住了呼吸。仿佛所有的时间都在这一刻停滞。
路明非抬起头,微微俯视着台下的人群,今晚的这个“源悠介”,只是一个扮演的角色,但这个角色也将是他进入东瀛上层社会的一张重要入场券。
无论如何,他已经踏上了这条路,绝不会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