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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你现在在哪里?不要做傻事啊!”电话里,刘晓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焦急的阻止她的行动。
“表哥,有白马少爷在,我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呼了口气,为了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刚脆把手机挂断。
白色的小车风驰电掣,在高速公路上以一种疯狂的速度奔驰,施然早已习惯了,但还是忍不住被这种速度吓到:“白马,安全第一。”
一旁的白马看不出神色,车子的速度却慢慢降了下来。
六个小时后,小车驶出了a市,进入京城,这座繁华的大都市,全国的中心城市。
电梯直达六楼,白马和施然先后走出来,开了一家酒店的房门,走了进去。
把黑色的包包放在床上,白马弯腰把拉链打开,露出里面的种种装备。
“现在我们可以开始换上装备,这些都是我这两天亲自制作。”一边说着,他从包包里拿出了一对手表,手表一黑一白,样式却是情侣式的。
“这个看起来是情侣手表,其实里面被我装置了感应设备,里面还储存了十根麻醉针,按一下按钮麻醉针就能发射,在关键时刻可以使用,如非必要,还是不要轻易拿出来,让敌人有所防备。”
施然点点头,把那个白色的手表拿在手里,接着,就看到白马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对水晶耳钉和一枚普通的戒指。
“这副耳钉和这对戒指都是发射感应的装置,只要这两样东西还在,我们手上的手表就可以接收到信号,而且,这种信号的强度非常弱,一般的破坏信号装置对它都没有用。”说完,他把耳钉交给施然,自己则把戒指戴在中指上。
“咦?这个是伸缩棒吗?和刘晓义手上的那根好像。”施然从包包里拿出其中一根黑黑的棍子,看那样式很想伸缩棒。
“别乱动,那是一个棍式的电击棒,电流的强度足以让人直接晕倒,至少两个小时才能清醒,而里面的电池足够连续使用二十四小时,这个可以作为最好的防身工具,但是,如非必要,还是不要让人察觉到它的厉害,要在关键时刻使用。”
“嗯。”施然点点头,听着头顶传来的低沉的声音,有点走神。
“对了,这里面还有一套护具,你的功夫底子薄,虽然能勉强对付一些人,但是地下黑暗组织的庞大与强大我们都不清楚,最好还是戴上护具,关键时刻也许还可以救你一命。”
“嗯。”白马的声音就像优美的音乐,施然沉浸其中,说不出话来。
气氛变得有点诡异,白马站直身体,把双手插在口袋里,说:“这几天你我都很疲惫,为了明天的作战,早点休息吧。”
说完,他转身欲走,施然站起身来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说:“晚安。”
脚步一顿,白马转过身来看着她:“晚安。”
茫茫夜色的掩映下,京城的繁华都市灯火通明,霓虹灯闪烁着彩光,照亮这个不安的城市。
施然站在落地窗前,呆呆的看着这个世界,对面的玻璃上倒影出来的影子却变成了另一个人的影子,他绝美的容颜,淡漠的表情,温柔的眼神,一切的一切,都像是魔咒一般将她的大脑充斥满满的。
她抱着自己的脑袋颓坐在地上,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爱情不是应该平淡如水吗?爱情不应该就像她和李烁在一起时候那样就像春天的阳光令人感觉温暖而舒适吗?为什么当她遇见白马这个人,就算是起初的一点点喜欢,最后竟然会演变成这样的痛苦,令人觉得心脏的部位好像在被一点点蹂躏。
内心里有个声音就像魔鬼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喜欢就应该勇敢无畏的去追求,就算对方拒绝了也能让自己安心一点,就算明明知道,一旦说出来会变成这样的后果,内心里的那个声音依然不知疲倦的,一遍又一遍的提醒她,命令她,让她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
这是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这样的夜晚还会持续下去,一个深陷爱情的人,夜晚就是一场恶魔的诅咒。
太阳升起了一个小点,云层被晕染上了金色的华彩。
施然全副武装,从外表看去,她身上的一切都没有变化,但她自己知道,现在的她,随时可以撂倒一个她看不顺眼的人。
有了这些装备,她的心情也莫名的平静下来,坐在白马的身边,忍不住问道:“我们要去哪?他们联系你了吗?”
“没有,京城这么大,我们来这里的消息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传到那个老大的耳中,不过,我们不能等待着他们上门。”白马脚踩油门,白色保时捷立马冲了出去。
“嗯,不错,不能让他们占尽先机,可是,我们不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我们难道……”。
白马露出了一抹笑容,扭头看了她一眼:“难道什么?继续说下去。”
“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此刻你肯定是想我们自己找上门去,不一定要找到他们的老巢,只要找到那群混混聚集的地方,我们的事情他们的老大一定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嗯,你的推理能力似乎加强了不少,那你猜猜,我们现在要去哪?”
施然抬手支着下巴,眼珠转了转说:“酒吧里鱼龙混杂,里面肯定有不少****的人……”。说着,她撇着白马的神色,发现他的神色没有松动,知道自己肯定是猜错了,立马改口:“可是,酒吧鱼龙混杂,那里什么人都有,不一定我们进去一家酒吧就能碰上那群****的人,那么只有一个地方了,赌场……”。
她再瞥向白马,发现他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立马闭上嘴不再出声,等他的回答。
“对,京城虽然是政治中心地带,越是这样的地方,那种纸醉金迷的场所肯定会有,只不过极度隐秘,离开酒店之前我就打听到了这附近的一个赌场位置,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能猜到。”
“呃,我虽然没有真正的见识过****是什么样子,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嘛?”
十分钟后,车停在了一家俱乐部门口,从外面看,这家俱乐部应该是做正规生意的,但是从停车场的豪华车辆看来,这里面进出的人大多不简单。
进入俱乐部,最外面的是一个排球场,因为是早上,锻炼排球的人只有三两个,再往里面走去,分别能看到一些游泳池池,保龄球等等健身场所,再往里走,就会发现里面的人越来越多,一些男男女女推杯换盏,谈笑风生,而道路就在这里结束,还是没有看到地下赌场在哪里。
“跟我来。”说着,白马转身走下一个小楼梯,下面好像是一家家常菜馆的后门,地上放着很多准备的肉菜,一个中年女人看到有人下来,抬头警惕的看向他们,问道:“你们做什么?”
“哦,我们不做什么,上个厕所。”白马微笑着对女人说道。
“厕所不在这里,厕所在楼上。”女人虽然这么说,眼里的警惕之色却少了一些,施然看的有些糊涂,没明白过来,白马继续说:“我知道,可是这里更方便。”
“哦,那你们去吧,记得快点上来。”
说完,女人就不再管他们,白马一把拉着施然的手腕,打开那个漆黑的小门,往里面走去。
里面很昏暗,而且天板很矮,走在里面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抑感,施然反手抓住了白马的手腕,跟在他身后往里走去。
不一会,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嘈杂声,嘈杂声不是很大,但是那种打牌时才会有的语气让施然一震,原来地下赌场居然在这种地方。
“呕!我没醉,没醉!”一个年轻男子扶着墙壁从里面走出来,浑身酒气冲天。
施然从他旁边走过,手臂突然被他抓住,一张嘴满嘴的酒气都喷在了脸上:“公主,我的小公主,你要去哪里啊,来陪陪我玩玩,今天我高兴……”。
施然想要挣脱他的手臂,谁知他反而一个踉跄扑到了她的身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说着胡话。
白马走在他们的前面,发现了这个状况,一把将醉酒男子推开,把施然抱在怀里,冷冷的说:“滚开,她是我的人!”
醉酒男子眼睁睁的看着施然被带走,挥着手哭着叫着追上来,白马和施然完全不理会,快步的朝里面走去。
被紧紧的抱在怀里,施然感受到了那种渴望已久的温暖,她抬头循着昏暗的灯光看着他的脸颊,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好了,你放心没事了。”白马放开她的肩膀,对他露出一抹微笑,然后转身,一拳打在跟来的醉酒男子的脸上,四周围着桌子赌博的人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停下了手中的赌牌。
赌场的管理人员看到这一幕,飞快的跑过来围着白马,一个穿着西装的男子走到白马面前,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微微眯着眼,说:“你看起来好眼生,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