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雪乔气的浑身发抖。
“青儿,你可是已经有夫君的人了啊!你原先不还想着逃离朝晖崖,去找你的夫君吗?你难道连傅青阳也忘记了吗?”
陆青儿的脑海里是有关于傅青阳的记忆的。但是,这些记忆却是那么模糊,甚至听见傅青阳的名字都觉得有些陌生。
“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有成过亲。你竟然诬赖我!”
古雪乔见陆青儿连傅青阳都忘记了。只好又说道:“青儿,我们可是好姐妹啊。虽然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解了你和圣君中的情蛊。但是,你念及以前的情分的话,也不应该将圣君据为己有啊。”
陆青儿听了很生气。
“什么叫我据为己有?我们吃螃蟹的时候,难道没有叫你来吗?是你自己不中用,惹恼了圣君。
要不是我劝着,你今天还能来质问我吗?你的孩子恐怕也保不住。
你为什么不好好找找自己本身的原因呢?偏偏什么事情要来怪我。我受够你了!”
陆青儿从墙上取下宝剑来,然后将自己的衣服扯着,用剑一下子割断了衣服的一角。
“今天我和你割袍断义了。你以后再也不是我的姐妹了。我们是情敌的关系。你也不要期望我和圣君在一起玩什么,吃什么的时候,再会叫上你这个煞风景的灾星!”
古雪乔终于还是不争气地哭了。
“我们积攒了那么久的友谊,你说结束就结束了?”
“请出去吧。我已经不想和你讲话了!蒙恬!蒙括!将这个女人拖出去!”
两兄弟很快走了进来,开始拉扯着古雪乔的衣服。
古雪乔终于看清了事情的严重性。中了情蛊之后,陆青儿和魔君已经不会再像原来那样对待她了。
她打算去找司雪衣问问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好了,不用你赶我走,我自己有脚!”
古雪乔气呼呼地离开了会宁宫,然后就往司雪衣的住处而来。
恰好司雪衣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养病。没有和魔君一起出去。
司雪衣也是一个内心细腻敏感的人。他陪伴在魔君的身边,每天看见魔君和陆青儿打情骂俏的。他心里十分不好过。
渐渐的,气郁结于心,就不小心病倒了。
古雪乔是见了司雪衣之后,才知道他生病了。
司雪衣的面色蜡黄,头发也散着,好像很久没有梳理了。
说话的时候,司雪衣还忍不住地轻咳几声。
古雪乔原来听魔君说起过,要撮合司雪衣和陆青儿。
但是,古雪乔知道陆青儿已经有夫君了,所以就和魔君说司雪衣和陆青儿不合适。
然而,圣君没有听她的话。
“我觉得他们很合适啊。你有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的理由吗?”
古雪乔又无话可说了。
因为陆青儿曾经告诫过古雪乔,千万不能将她已经成亲的事情告诉魔君。因为陆青儿的夫君和魔君是死对头,所以为了避免麻烦,还是不要讲出来的好。
古雪乔道:“我将陆青儿已经成亲的事情告诉圣君,你觉得圣君会回心转意吗?”
司雪衣苦涩地笑了。
“我并不认为这个决定很高明。现在说这种话,圣君根本不会相信你的。他只会觉得你是在说谎,想要挑拨他和陆青儿之间的关系。”
“难道情蛊真的就无药可解了吗?““是的。至少我们做不到。你就认命了吧。不要再去找圣君和陆青儿了。小心引火烧身。你就好好地养胎吧。生下孩子来,至少有个依靠。”
古雪乔又流了泪。
“我都不知道圣君会不会认他。现在圣君看见我就烦。恐怕会迁怒于我们的孩子。如果孩子从小就得不到父爱,我不知道他会有多可怜。”
古雪乔说完这句话,突然觉得腹痛难忍。
“不好了。司护法,我好像要生了。”
司雪衣也着了急。他急忙将古雪乔扶上他的床。然后去古雪乔宫里去找稳婆。
还好,魔君还没有中情蛊的时候,就雇来了稳婆。方便教古雪乔一些安胎的法子。同时也等待着古雪乔生产。
稳婆和古雪乔宫里的丫鬟们很快就来了。
古雪乔都快疼死了。双手揪着床单。
稳婆初步看了一下,道:“可能是动了胎气,所以导致早产了。现在事情非常棘手了。你们去准备热水和毛巾来!”
司雪衣不方便待在房间里。只好在外面等着。
齐护法和司雪衣住在一个院子里。他回来后听见古雪乔的惨叫,就问道:“怎么回事?”
司雪衣将事情的经过和他讲了。
齐护法道:“圣君回来之后就去会宁宫了。我这就去叫圣君来!”
齐护法急匆匆地赶到了会宁宫。却见魔君正在亭子里教陆青儿抚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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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站在陆青儿的身后,弯下腰来,手把手地教陆青儿抚琴。
陆青儿悟性很高,也弹得有模有样的。
齐护法上前将古雪乔生产的事情和魔君讲了。
魔君感到奇怪。
“你怎么知道古雪乔的事情?”
齐护法只好老实说了。
“你是说古雪乔去找司护法的时候,突然早产了?他们两个人怎么凑到一块去了。这个古雪乔真是下贱,居然去勾引司护法了。现在看来,孩子都不一定是我的。我还去干什么。你回去吧,就说我没空!”
陆青儿在一旁,本来想为古雪乔说句好话的,但是想想今天古雪乔来找她的麻烦,她就将嘴闭上了。
古雪乔本来是她的好姐妹,陆青儿觉得什么东西都可以和她分享。但是,现在她要和陆青儿抢夺圣君,陆青儿就接受不了了。
齐护法见魔君已经完全放任不管了。也不好多说什么。又回到了和司雪衣共用的院子里。
稳婆抹了抹额头上面的汗,道:“不行,是难产。蕊儿,你赶快给娘娘摸肚子。娘娘,你也使劲啊!“屋子里面的声音传到外面来,不用司雪衣说什么,齐护法已经知道古雪乔生产困难了。
司雪衣问道:“圣君怎么说?”
齐护法苦着脸道:“圣君说了。孩子都不一定是他的。所以他不来。我走的时候,圣君还正在悠闲地教陆娘娘抚琴呢。”
“什么陆娘娘,陆青儿这下子将属于古雪乔的东西都抢占了。”
司雪衣话音刚落,屋子里又传来连连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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